不，唐绵绵更可悲！唐绵绵身在这种地方，只有她更脏！
荀慧心里，得到了扭曲的快感。
不知道这样的唐绵绵，楮墨还会喜欢吗？楮墨，还会把她视为珍宝，捧在掌心吗？
后来，荀慧花钱，将唐绵绵从那个风月场所买了出来。
她要唐绵绵，出现在楮墨面前！
这样的唐绵绵，呵呵……她很期待，楮墨见到了，会是什么反应？
对了，还有那个时清欢，她又会是什么反应？
哈哈……想想真是兴奋啊。
可是，这个唐绵绵，有点问题。
那是，她以前更呆了，大概是受了刺激……过去的事情，她是什么也不记得了。
荀慧问她，“你知道你是谁？”
荀慧又问，“那……楮墨呢？”
“……”唐绵绵眼神里一片空洞，楮墨？她摇摇头，不知道。
“啧！”
荀慧急的皱眉，“你怎么能不知道？他是你丈夫！是你丈夫啊！你给我想起来，想起来！你要是想不起来，楮墨是别人的了！”
唐绵绵瑟瑟发抖，她害怕，害怕眼前凶巴巴的女人。
也难怪啊，失去丈夫、失去孩子，自己又沦落成这样，哪个女人能受得了？
荀慧看着她，转念一想……
这样也好啊，唐绵绵受了刺激，以前的事情记不得了。那么，以前的事情，是什么样的，由她说了算了！
于是，荀慧隐瞒了唐绵绵怀孕生子的事情，只教她记住，她和楮墨的事情……
这些个月以来，荀慧天天都在告诉唐绵绵。
“记着，你以前是个护士，你的丈夫，是延边军区少将，他叫楮墨！”
唐绵绵怔怔的看着她，始终没有什么反应。
“你给我记住，想不起来，给我记住！你听着，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塞进你脑子里！你给我好好记住，抢回楮墨……靠你了！他是你的丈夫，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吗？”
唐绵绵听不懂，她只是害怕。
见她毫无反应，荀慧便恐吓她。
“你给我听着，我让你做什么，你做什么！我让你记住什么，你记住什么！否则……”
荀慧一咬牙，阴恻恻的笑。
“我送你回去，让你继续接客！让你，天天陪男人睡！每天不同的男人，这感觉，你应该很清楚啊。”
“啊……”
唐绵绵害怕的，张嘴咿咿呀呀的哼着，她拼命摇头，她不要回去、不要回到那个噩梦一般的地方！
“好，会害怕好。”
荀慧满意的笑了，“那按照我说的做，记住我告诉你的一切。”
“……”唐绵绵含泪，点头。
这样，唐绵绵安顿下来。
荀慧之所以没有带着唐绵绵立即去找楮墨，是因为唐绵绵还没记住她教的那些……
不过，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此刻，荀慧看着唐绵绵，“你今晚，又发什么疯？”
唐绵绵瑟缩着，摇着头。
看着她这样，荀慧明白了。
“你不要告诉我，我准备带你回去了，你又害怕了。”
“……”唐绵绵身子微微一颤，她害怕，她的确是害怕啊。
荀慧一拍桌子，恶狠狠道，“唐绵绵，你以为你有的选择？我告诉你，听我的……你以后，这辈子，都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听我的，你是让人践踏的女表子！该怎么样，你自己想清楚。”
说完，转身要走。
唐绵绵伸手，拽住了她的衣袖。
荀慧看她，“怎么，想好了？”
唐绵绵瑟缩着，点头，“……”
她做，她什么都做。只要，有口饭吃，有安定的生活……不再，被男人睡！
荀慧笑了，“这样才乖，好好休息……天亮了，我继续教你。”
“……”唐绵绵点点头，无力的闭了闭眼。
——
聊城。
一早，时清欢醒来，眼睛有点肿。
看来，是昨晚哭的太厉害了。
她刚洗漱完，桌手机响了。一划开，是楮景博打来的。
“喂，景宝。”
时清欢笑着接电话，楮景博充满稚气的声音，直接给了时清欢一个元气满满的清晨。
“清欢，我和叔叔楼来了，你穿好衣服哦，我们马到了。”
“啊？哦。”时清欢楞了一下，赶紧换好衣服，刚出来，门铃响了。她过去开门，门口一大一小，楮墨穿着西服，楮景博穿着学校制服，叔侄俩长的真像，完全复制、粘贴着长的吗？
“清欢！”
楮景博肉嘟嘟的身子往里挤，鞋子一踢，踩在了地板，噔噔噔的，冲到餐厅，把手的早点放下。
嘴里招呼着，“清欢，快过来吃早点，我买了很多呢。”
“嘿！”
楮墨听不下去了，“那是你买的吗？难道不是我买的？”
“哼。”
楮景博嘟嘴，“小气鬼。”
叔叔真是，不知道他在追求清欢吗？这一点点小功劳，他还要和他抢！要是他追不清欢，叔叔负责吗？叔叔一定是嫉妒！因为，他自己追不清欢，所以，也不想要他追清欢！
嗯，一定是这样。
瞧，景宝可聪明了！
玄关处，楮墨低头看着时清欢，“清欢，我买了早点……我，可以进去吗？”
时清欢没看他，点点头，“嗯。”
楮墨一喜，“清欢……”
时清欢却转身，进去了。
哎……
楮墨笑容僵在脸，自我安慰，没事、没事，慢慢来。追媳妇啊，哪里有那么容易的？
餐桌，楮景博系着围兜，缠着时清欢。
“清欢，要吃那个，啊——”
嘻嘻……
时清欢弯着眉眼笑，景宝真是招人疼。她替他剥鸡蛋，给小笼包蘸醋，然后喂他吃，一点也没有不耐烦。
楮墨看着，嘴角直抽抽。这臭小子！都这么大了，还要清欢喂！分明是故意的！啧啧啧，这是像了谁？一个男人，竟然这么会撒娇！
嗯，楮总大概是忘了，他以前是怎么对着清欢撒娇的了。
吃完早餐，三个人都要出门，班的班，学的学。
楮墨开车，先送楮景博去学校。
楮景博读的，是聊城唯一一所贵族学校，教学质量不能和荔都的，但暂时也只能将了。
车子停在学校门口，楮墨已经很不耐烦了，“楮景博，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