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她乖乖地躺在我怀里。“还什么美,老丑了。”
我亲着她的脸颊,“怎么等那么久才来?我还以为你调我的口味啦。”
“你不知道,做贼似的,刚下楼便碰上余老师,她问我还去干啥?我支吾了几句,在外面转了一圈,发现没人,才急急上你这儿……”
“嗬嗬……本来就是做贼啦。”我咬着她的耳垂,“偷人……”
“讨厌。”李姐有点反感,在我怀里挣扎着。
“对不起,姐。”我把她扳过来,我们下面相对,我吻上她的嘴唇……
干柴遇烈火,烧得两个人**高亢,恣意放纵……
“李姐,你这丘田,你老公作得不多啦。”
“你说喃,长年不在家呀……”
“荒了真可惜。”
“你不是也不想作吗?”
“谁说的?我想……但不敢有非分之想啦。”
“会把床单搞湿的……”
“不要紧,有水你就出好啦,我就是喜欢水多的。”
“栗斌,你快点,我痒……”
“好,有甜头让你尝的……”
她开始呻吟,声音越来越大。
“小点声,让人听到了……”
“谁爱听就来听……”话虽这么说,她开始咬着我的肉,压抑着声。
不久,她呜咽起来,两手掐着我的手臂,双腿用力往上抬,她的高丨潮丨来了。
我如百米冲刺一般,使尽全力,以极快的速度运动,在她登上快乐巅峰的那一刹那,我也将积聚很久的“子丨弹丨”扫射出去……
喘息良久,“李姐,痛快吗?”
“痛快,他从来没这样给过我……”她抽泣起来。
“李姐,你怎么哭啦?”
“我兴奋,太兴奋了……”
我从她身上下来,“李姐,你老公比你要快活得多啦。”
“唉,男人,一是不能有钱,二是不能离得太远。男人有钱就变坏;男人离得远,你想管也力不从心。”
“他对你好吗?”
“好还是好,圣我,对家人里还是好。就是喜欢赌,喜欢嫖,赚了点钱,大部分都花掉了。”
“男人在外,总会有点名堂,憋不住啦。不过,千万别把病惹回来了。”
“谁说不是呢。我跟他说,你要把惹了病回来,我不会饶过你。他保证不会。”
“那就好。”
“他还说,你要是忍不住,你也找一个。找你就是他说的。”
“什么?”
“那次请你吃饭,你们不是都喝多了吗?那天晚上我特别想要,他却不耐烦,说你想要可以找别人,栗斌不是很好吗?看他身强力壮的样子,肯定会搞。”
“酒醉的话能信吗?”
“他的话却让我再也无法安睡了,你不知道,好多个深夜梦醒,我就想你……”
“是吗?”
“只要想你,就做梦……”
“嗬嗬……”
“梦醒来,下面湿得不行……”
“现在试过了,跟梦里比较,是不是一样?”
“猛多了……”她抚摸我的胸脯,在我丨乳丨头上划着圈圈,一直往下划,一直划到小腹上。
“栗斌,你还没过瘾?”
“怎么说?”
“你看家伙还硬着呢。”
“嗬嗬,谁叫你这么好吃,它还没够啦。”
“那你想吃就吃呗……”
“这回轮到你吃啦……”我把她搂到身体上……
她也没客气,抓住“家伙”,就急不可耐地做起运动来……
240.
第二天,周校长要去潭州,市教育局和财政局都搞了钱给学校,周校长去还人情。
我们清早就出发了。
“栗斌,昨晚没睡好吗?”
“没有啦。睡得很好。”其实哪里睡得好,基本上没睡。李姐在我走的时候还睡在我床上呢。
“怎么有点不太神气呀?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事啦,睡在床上尽做梦,睡眠质量有点问题。”
“车开慢点,到了潭州你就好好睡一觉。”
“是。”
他们进了市财政局,我便在车上打起盹来,一下子就睡着了。
听到敲窗的声音,我醒来,“这么快?”
“不快吧,坐了有个把小时。”
“是吗?好像只睡了一下子。”
等他们进了市教育局,我便坐车上找起电话来。
甘姐说:“你在哪儿?”
“在潭州啦。”
“怎么不来公司?”
“等下就来,我在给校长当司机,陪他们到财政局、教育局拜年啦。”
“哈哈,董事长给别人当司机,有味呀。”
“姐,没办法,身不同己啦。”
“好,等他们办完了事,公司请他们的客,给你摆摆面子。”
“谢谢你啦,姐。”
接着又打电话给涵姐。
“栗斌,是你呀,想死我了。”
“是吗?想我哪儿啦?”
“讨厌,怎不回潭州?”
“等下就到公司啦。给我准备两份礼品,我们学校的校长和副校长来潭州了。”
“准备什么礼品好呢?”
“当然是烟和酒啦。”
然后又给秦老师打电话,她老公已经从西藏回来了,他们准备回老家去过年。
聊了一阵子,周校长和魏校长出来了。
“栗斌,事情办完了,下面的时间由你安排。”
“那好,请两位校长到我们公司去指导指导,行不?”
“好,老魏,中饭就看栗斌的了。”
“两位领导,公司已经安排好了,中饭有女士陪酒,可要多喝几杯啦。”
“女士陪酒,我可有点怕……”魏校长笑起来。
来到我的办公室,涵姐已经张罗好了水果点心,甘姐、姜姐都上楼来打招呼,表示欢迎之意。由于业务正在结算之时,也没多坐就回了办公室去了。
涵姐上好茶水,削好苹果,就去作准备去了。
“栗斌,你这个董事长当得比我这个校长就在舒服多了。”周校长笑道。
“是吗?”
“你看,我的办公室跟你这儿一比,就寒碜得要死了。”
“特别是还有这么多的美女部下……”魏校长开玩笑。
“两位领导手下的美女还少吗?”
“你的手下一个个精明能干,你这个董事长当得多轻松啊。”周校长感叹道。
“栗斌,我就不懂,你这儿董事长舒舒服服当着,怎么又回去当什么老师呢?”
“这个,你问周校长就是。”我笑道。“我这个董事长是挂名的,没有什么实在的工作,因此老坐在这儿也难受啦。”
“是吗?我不信。”
“老魏,别信他的鬼话,回去我再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