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播之三,
这趟出差,最后一个良机,也让十号列车员搅成股市泡沫了。
…………
车厢里的人陆续都睡了,我闲得无聊,想起来还没吃晚饭,就坐在边座上,就着花生米喝酒。
车过南京,上来一个刚补到卧铺的女人,在十三号上铺,朝向和我一样,也是火车一刹车,就会摔成肉饼的位置。
她试图把拉杆箱举到往行李架上,踮着脚尖,很艰难,屁股前后摇摆,很不稳定。
由于举着箱子,两手上扬,风衣抱着屁股,把臀部衬得很大。我也没细看她的长相,臀部太大的女人,我是懒的看长相的,节能。
火车上的行李架,也不知道是哪个非洲类人猿设计的,高得离谱。
我站起身,随手帮她把箱子托到行李架上,继续喝酒。
她说了声“谢谢”。
我说“不客气”,跟雷锋一模一样。
老子做好事,肯定不比雷锋少,只是没时间往日记里写。
平时净忙着给大家回帖了。
她看我在喝酒,说道:“从上海喝到南京呀?”
我心想,这女人,怎么这么爱管闲事?怪不得屁股这么大呢!我晃了晃手里的酒瓶,说道:“半斤装的酒,喝三个小时,那不是废物吗!”
她放好行李,脱下风衣,在我对面坐下。
这女人,一脱风衣,马上不一样了。
一条黑色短裙,短裙下面,一袭丝袜;丝袜下面,是一双高跟小马靴。
我以前没有丝袜情结,也没有靴子情结。
这回出差出得,什么都有了。
再往上看,一件紧身羊毛衫,绷在身上,显出纤细腰身,到了胸部,突然一鼓,凸出两个圆球,像两个郑州羊肉烩面海碗,扣在胸前。
这海碗,太辉煌壮丽了!起码是个C+。
不知道她生了个几胞胎,把丨乳丨房生得如此生猛!
老子在家,每天晚上揉得最多的,是我老婆那对B杯,不过汤面条碗大小。
如果是奖杯,小点儿没关系,还有炫耀的价值。
次杯非奖杯,毫无炫耀价值。
只能默默无语地揉了,一边揉一边愤愤地想,我为什么要揉小的呀?
丈母娘给我生老婆的时候,一点儿不考虑女婿的爱好,给我生了个咪咪这么小的老婆。
连说理的地方也没有。
靠!
真想向我丈母娘抗议,把我的爱情还给我!
当然,女人胸大,虽有一利,自己的老公揉着舒服;却有两个弊端,一是别人喜欢yy;二是自己扛着太累。
我曾做过调研,奶大的女人没有不嫌累的。
老婆胸小,没有别的办法,只好yy别人的老婆。有志者,事竟成。
应该向大胸女人的老公们,表示严重慰问。
慰问归慰问,yy归yy。
谁让你们占用了比我们壮观的社会资源呢!你们有让公众免费观瞻的社会义务。
我看着她的胸脯,精神一震,眼前也随之一亮。
…………
插播之四,
我看着她的胸脯,精神一震,眼前也随之一亮。
…………
当兵有三年,母猪赛貂蝉。
出差的男人,不能看见女人,更不能看见胸大的女人,我心里“突突”直跳,脑子有些走神。
我看得眼馋,眼睛盯着她的胸脯,竟忘了移开。
她看出了我的失态,拉了拉胸前的羊毛衫。
不拉还好,一拉更鼓了。
妈呀!
这怎么让人受得了?
喝酒!我一仰脖,一口酒“咕咚”一声,就下去了。
看得投入,喝得也投入,已经到了一种很忘我的地步,随口蹦出一句很专业的术语:“你是C……?”
我想问,“你是C杯吧?”
这是一个很女人的话题,老子一时竟忘了,自己下面还有半斤赘肉。
md!下辈子我也做女人,可以随便去逛内衣店。
“杯”字刚说了个声母,韵母还没说出来,突然想起自己是男的,生生把韵母给咽了回去。
大胸女人一听问她杯罩,一愣,心里肯定想,这男人是流氓?还是有病呀?
不是流氓,也不是有病,是出差出得。
我发现说错了,连忙结结巴巴改口,“你是C……C,西环路的吧?”
辛亏郑州有个西环路,哦!全世界都有个西环路,不然,我真成流氓了。
这女人被我问糊涂了,看着我。
脑子显然有些跟不上趟,我都跟不上趟了。
似懂非懂我的意思,道:“你是不是看我像农村人?”
这话岔的有点儿远,不过,骑马不会把我当流氓了。
哦!对了,骑马的事儿还没说完呢!这事儿说完,再说骑马的事儿。
“你跟我西环路有个表姨有点儿像,好几年没见了!”我说。
“象你表姨?”她虽没有恼怒,但有些不乐意,“我有那么老吗?”
“我表姨人小辈大!”我解释道。
“你表姨多大?”她问。
“二十!”我说。这女人显然已经不止二十多了。
听我这么说,她笑起来:“你都多大了?表姨才二十?”
“没办法,我表姥姥刹不住车!”我说。
她瞥了撇嘴,道:“你认亲呀?”
“我是说有点儿像!”我说。
“真的也没关系!嗬嗬!”她说着,“嗬嗬”笑起来。
这是个性格开朗的女人,真跟我表姨、表姥姥有点儿像。
说她像我表姨,辈份儿上沾了光,她显得很高兴。
沾光就沾光吧!你要同意……,叫奶奶都行。
ma!这女人,比我年龄都小,我妈要知道,我在火车上,又认了个大奶表姨,非hū我的脸不行。
不是我妈吃亏了,是我爸沾便宜了,多了个大奶小姨子。
由于喝了半斤酒,脑子有点儿沉,不知道跟她聊了些什么。
只知道,熄灯以后,她撒了泡尿,说了声“我先上去了”,就上床了。
我又坐了一会儿,实在困得不行,也撒了泡尿,这才上床。
三楼,每爬一级,都告诫自己,抓稳,抓稳,在火车上摔死,比在飞机上摔死赔得少。
奇怪,谁把我的被子拉开了,我没拉被子呀?
哦!列车员拉的,铁路上现在服务真好,我这样想。
再一摸,是一双女人的脚,穿着丝袜!
表姨?
上错床了!
我吃了一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