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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贼的，一点儿机会不给！

…………

我还蹲在马肚子旁边，腆着脸跟她说话。

被她看穿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爱面子的人很难成为一个合格的流氓。

“没看没看！”我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喃喃地说道。

“真没看？”她盯着我问。

“真没看！”我说。

“我相信你没看，你自己相信吗？”她说。

我“嘿嘿”傻笑着，算是回答。

“还笑！”她娇嗔道，刚才一直讨好她，一时也不愿意用更重的话说我，冒了一句：“没见过世面！”

说我没见过世面！

我心里不服，心想，你这片乌云算什么呀？再大的乌云老子也见过！

嘴上却不敢夸口。

这时，马匹打了个响喷，在我的脸旁边，抖出来一件东西，一动一动的。

我正看着瓦斯女，没太注意。

瓦斯女的目光，被这件东西所吸引，从我脸旁，看了过去。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瓦斯女不由自主地向后挪动脚步，一边退，一边在嘴里不停地惊叹：“呀呀呀呀！”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呀”什么呢？

便顺着瓦斯女的目光，回头往马匹后腿之间一看。

啊！

一条胳膊一样粗细的小腿，伸了出来，呈四十五度，一挑一挑的。

再近一点儿，就挑我脸上了！

我连忙起身，退到瓦斯女旁边。

两个人呆呆地看着那件怪物，不知所措。

“它怎么了？”瓦斯女吃惊地问。

我心中一片茫然，瓦斯女问到了我的知识盲区，很后悔在学校的时候没有好好学习。

想起刚才瓦斯女不相信我没偷看她，便道：“它看见你没穿丨内丨裤！”

“它又不懂！”瓦斯女说。

“这马流氓！”我说。

“滚你的！”瓦斯女踢我一脚，踢完又问道：“还能骑吗？”

“你还敢骑它？它不定想骑谁呢！”我说。

“那怎么办？”瓦斯女说。

“等它收回去吧！”我说。

“它会自动收回去吗？”瓦斯女问。

“不知道！”我说。

“打110吧！”瓦斯女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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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110吧！”瓦斯女说。

…………

“打110怎么说？”我问。

瓦斯女看着我，也愣了。

我接着说：“打110，说你尿裤了，还是说你被马偷看了？”

“你才被马偷看了呢！”瓦斯女不愿吃亏，跟我还嘴。

“你看，”我指着马说，“马比我的还大呢！还用偷看我的？”

“我才不看呢！”瓦斯女嘴上不看，眼睛却盯着马的两腿之间。

她说不过我，气得一鼓一鼓的，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怎么骂我，道：“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打110，110不笑死了！”我说。

瓦斯女也明白过来，110来了，是管不了马耍流氓，拘留？还是跨省？

想了半天，又冒出一个主意，试探着跟我商量：“打120？”

女人不穿丨内丨裤，是不是智商也有漏洞呀？

我看着她，不愿搭理这种女人。

满脑到都是漏洞，你搭理她干什么？

那马越来越起劲儿了，还在一挑一挑的。

我看了一下马匹四周，有一片草地，被啃得露出根茎。

附近的农民，有种生地黄的传统，这是附近的农民，把生地黄的种子，掉在这里了，长出一片生地黄叶子。

这是马吃了生地黄叶子，控制不住了。

我对生地黄有研究，是因为老婆有一个远亲，娘家在黄河岸边。每年这个季节，都会送来一篮子生地黄叶子，一边窃窃私语教老婆怎么吃，一边瞟着我发笑。

等她走后，我问老婆笑什么，老婆也不说。

结果，谁用谁知道。

后来，一想起老婆这个远亲，就很开心。

“看来，一时半会儿是下不去啦！”我无奈地说。

“你怎么知道？”她问。

“附近的生地黄叶子，都让它啃光了，生地黄劲儿太大！”我说。

“你怎么知道？”她说。

“我吃过！”我说。

“怪不得你……，”她说。

“我怎么了？”我说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客气，道：“流氓！”

我还去问，真是找着挨骂。

我把生地黄的威力，向她讲了一遍。

“你教教我什么是生地黄？”她说。

我弯腰掐了个生地黄叶子，给瓦斯女看，瓦斯女照着样子，蹲在地上掐起来。

“你掐它干什么？”我问。

“让我老公吃！”她说。

“你老公不行？”我问。

“行！我让他更行！”她说。

我看着她，心里猜不透，眼前这个女人，长的文文静静，欲望到底有多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