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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尿不准，怎么是歧视妇女！我这是尊重科学！”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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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看他爷爷夏天坐在砚台形的茶几旁喝茶，用茶壶对着砚台上的两个石孔洗茶，就像现在的茶艺一样。
听说爷爷要把烟台留给弟弟，心中不爽。
就蹲在砚台上，对着石孔撒尿。
我很奇怪，那个石孔，这么小，老婆哪里尿得准？
我说这是科学。
老婆说：“你不懂科学！”
反而说我不懂科学。
“我怎么不懂科学，”我据理力争，说道：“我还不知道你，尿出来跟扇面一样。”
“那是跟你结婚结的，结成喇叭口了。想当年，咱也是小姑娘尿尿一条线。”老婆跟我夸口。
“哟哟哟！”我憋憋嘴，“还一条线呢！”
“你不服气呀？”老婆道：“不服气也别憋嘴，你一撇嘴，和砚台上的月牙一样。”
“别跟我没大没小！”我说道。知道老婆嘴里没有好话。
接着，老婆跟我讲起，她蹲在砚台上撒尿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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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老婆跟我讲起，她蹲在砚台上撒尿的故事。
…………
老婆说：
“我弟弟看我对着砚台孔撒尿，不愿意了，就跟我争，也要对着砚台孔撒尿。
“奶奶一看，两个人不能同时对着一个孔撒尿吧！
“那砚台，也正好有两个孔。就一个人这边，一个人那边，一人一个孔，我对着那个月牙形孔撒尿，我弟弟对着那个星形孔撒尿。”
“你妈要再生一个，就没地方尿了！”我说。
“我弟弟都搞不清来历，还生呢？”老婆说，“别说话，听我讲！”
老婆讲话，不喜欢打岔，一打岔，思维准乱。
我还不能说她脑子不行，一说她脑子不行，她就说是结婚结的，脑子也结成扇形了。
老婆说：
“我那个月牙形孔短，一尿就漏下去了。我弟弟那个星形孔长，尿完，半天才从下面漏出来。
“砚台的空心石板，能传出尿液在里面迂回流淌的声音，‘叮叮咚咚’，非常清脆，很像‘石屋听琴’。
“你去过‘石屋听琴’吗？”老婆突然问。
“去过！还喝过‘石屋听琴’的泉水呢！”我说。
我回答太快，没有考虑清楚。
忘了老婆是在说她撒尿。
话一出口，再一品味，仿佛喝的不是泉水了。
md！
老婆继续说：
“奶奶拿着尿盆，接完我的，再接我弟弟的，也不迟。
“每次都是先接我的，再去接我我弟弟的。
“我就说，我的尿流得快，我胜利了。
“我弟弟又不愿意了，下次，要和我换着尿。
“哪知道，砚台上的两个孔，大小不一样，月牙形孔大，星形孔小。
“我弟弟大小孔通吃。
“我只能用那个大孔，对着小孔不行。
“我蹲在砚台上，对着星形孔，瞄不准，一泡尿上去，就水漫金山了，整个石板全是尿。
“我爷爷正好端着茶壶，从屋里出来，要来喝茶。
“一看，我正蹲在茶几上尿尿。
“伸手就要指我，话还没出口，茶壶‘啪’地一声，摔成碎片。
“我尿了一半，无法停下来。
“听到‘啪’地一声，吓了一大跳，马上站起来。
“后半泡，全尿裤裆里了。
“打那以后，我尿了一夏天的床。
“奶奶说是爷爷把我吓的，爷爷说是奶奶把我惯的。”
听老婆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结婚以后，老婆还尿过几次床，便道：“我说你结婚以后，怎么还尿床呢！”
“那是结婚结的！”老婆说。
靠！又是结婚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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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又是结婚结的！
…………
我看着老婆，还没开口。
老婆却说道：“又想跟我撇嘴不是？你以后千万别跟我撇嘴，你一撇嘴，我就想起，我对着撒尿的那个月牙孔。”
“我是你的尿道呀？”我说。
“有点儿像！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老婆说。
我被老婆，激得无话可说。
不能撇嘴，又不敢笑，一笑，我自己就联想到老婆的尿道。
一恼火，对着老婆的嘴唇，就亲了过去。
老婆一挡，道：“晚上！晚上！”
我这边，还没有要和老婆怎么呢！老婆那边，就晚上晚上。
我经常这样，被老婆误读。
有时，动作亲昵一些，并不是要跟她求偶，老婆就指一指床上，弄的我骑虎难下，只好勉强做爱。
不是做爱，是被做爱！
CAO！
你怎么就不会反抗一下？你就是反抗一下，我又不会把你当成性冷淡，不和你PK了。
你反抗一下，也能让我找找，和陌生女人苟且的感觉呀！
经常是“唰”的一下，老婆裤子就脱了，我这边，像个性无能一样，等待着勃起。
巨无助！
外面的女人就不一样了，常常把我吊足了胃口，吊得我像亚洲雄风。再去对付女人，自然亚洲雄风震天吼。
老婆说“晚上晚上”，我想起来，老婆昨天晚上，好像来例假了呀！怎么还“晚上晚上”？莫非经过昨天晚上一场恶战，老婆也爱上了不走寻常路？
老婆又要给我开方便之门，不免心中暗喜。不觉一咧嘴，笑了起来，像老婆的尿道就像吧！又不是外人。
笑道：“还是后面？”
“你再提后面，我跟你拼了！”老婆把眼一瞪，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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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提后面，我跟你拼了！”老婆把眼一瞪，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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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老婆为什么要跟我拼命。
说道：“昨天不是挺好的嘛！还抹了油！”
“什么挺好的！”老婆抢白道，“屁股沟里，抹得都是油，一走路，两个屁股蛋儿直打滑！”
老婆的屁股，很肉，抹了油之后，降低了两个屁股蛋儿连接处的摩擦系数，一走路，肯定是各甩各的。
我想象不出来，老婆走起路来，是不爽，还是过爽？
“以后少抹点儿？”我试探着说。
“我跟你说，别再提！你还提！”老婆瞪着我，说道。
我只好不说这事儿。
老婆嘟囔道：“今天一整天，我都觉得，后面像夹了半截屎橛子一样！”
“是吗？”我模棱两可地说。
有意不再多提，怕老婆骂我。
别说夹半截屎橛子不好受，夹什么都不好受吧？我无法想象，老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全新感觉。
“今天上班，走路都变形了！”老婆说。
老婆今天走路，两腿是有些往外趔。
这才是结婚结的呢！
“习惯就好了！”我说。
“还想第二次呀？”老婆厉声问。
“不想不想！”我连忙说。
我嘴上说不想，心里说：谁不想呀？
老婆说道：“弄得同事都看出来了！”
我有些不以为然，说道：“这哪能看得出来呢！”
“怎么看不出来？就你结过婚啊！”老婆说。
我答不上来了。
“我去书记办公室送材料，书记看我走路不自然，还问呢！”老婆说。
“问你什么？”我问。
“书记问我：你的腿怎么罗圈了？”老婆说。
“还是书记有水平！你今天是有点儿罗圈！”我说。
“你还有脸说呢？还没有书记关心我！”老婆说。
“你怎么回答？”我问。
“我能怎么回答？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老婆说。
“你脸红什么？”我问。
“你说脸红什么？”老婆说，“你让我怎么说？我能说，昨天晚上被你害的吗？”
我“嘿嘿”笑起来。
想起昨天晚上，拿下了老婆的战略要地。
欧耶！
“还笑！”老婆说道，“我说，我学骑马骑的。”
“对！你这样回答，很聪明！”我赞赏我老婆道。
“还聪明呢？书记听说，我喜欢骑马，要我跟他一起去骑马呢！”老婆说。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