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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骚哄哄的牛仔裤，老婆说道：“我让你听！”

…………

我正听得津津有味，毫无防备，被老婆得手，套进裤裆。

闷得我喘不过气来，伸手去扯牛仔裤。

老婆在牛仔裤外面，威胁我道：“你要敢把裤子脱下来，再偷听，半年也别想！”

够吓人的，半年！不是我ED了，就是我疯了！

“那不脱下来呢？”我试图跟老婆讨价还价。

“今天晚上！”老婆道。

为了不让我偷听，老婆连美人计都使出来了。

我一听，心中大喜，老子已经饿半个月了，今天晚上，英特纳雄奈尔就要实现了！

老婆把牛仔裤的皮带，在我脖子里一勒，想扯也扯不掉了。

一股难闻的臊味儿，迅速充满我的胸腔。

“你的牛仔裤，多长时间没洗了？”我问。

“上次来过例假之后，就没洗过！”老婆如实回答。

“我说怎么有股酱油味儿呢！”我说。

老婆把裤门转到前面，省得把我闷死。

我透过牛仔裤拉链，向外张望，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

仿佛又回到了童年的窝棚，不过，这回看到的，不是窝棚里面，同桌那将要发育的平胸；而是裤裆外面，老婆一起一伏的胸脯，还有老婆脸上，没有退去的羞红。

“你怎么了？”我关切地去摸老婆的脑门。

“你别管！”老婆把头一扭，不让我摸。

“哦！我知道了！”我说。

想起来了，老婆是被卫生间的躁动声，给刺激的。

老子饿了半个月，你也饿了半个月。老子还玩儿了几回空手道，你连……，哦！这个就不敢吹牛了，哪个女人，都有一双勤劳的手。

老婆嗔怪道：“知道还问！”

牛仔裤很厚，无法听到卫生间的声音，我把注意力，集中到老婆身上，抱起老婆，往床边走。

老婆在我怀里，又责怪我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我问。

“我妈洗个澡，你看你坐卧不安的样子！”老婆说。

“我尿尿怎么是坐卧不安了？”我说。

“你居心不良！”老婆说。

“说到尿尿，我又想尿了！”我说。

一提尿尿，当真感到，膀胱又有一股冲出亚洲的急迫感。

“想尿也不能出去！”老婆说。

“你让我出去，我也不敢出去！”我说。

“怎么不敢？”老婆问。

“我怕我出去，你爸、你妈，把我吓死！”我说。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呀？”老婆说。

老婆说着，不知从哪里，抽出一个塑料袋，帮我掏出，我尿尿的专用工具，套上塑料袋，道：“鸟吧！”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古人说的好，活人不能让尿憋死！

但是，我“吭哧”了半天，尿不出来。

前列腺愣是打不开！

老婆催促：“尿啊！”

“我尿不出来！”我说。

“说你居心不良，你还不承认！”老婆说。

“我怎么居心不良？”我说。

“我妈洗个澡，你非要上厕所，给你拿塑料袋，你又不尿！”老婆说。

“你对着塑料袋，尿尿试试？”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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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着塑料袋，尿尿试试？”我说。

…………

等了好半天，我那阀门，才缓缓打开。

我直视前方，面无表情，专心致志往塑料袋里撒尿。

老婆看着我，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能顺眼吗？

头上套着个牛仔裤，两条裤腿，垂在脑后，既不像女人的辫子，也不像海军的飘带，甩来甩去，十分碍事，这是哪国的军队呀？

老婆抓起裤腿，在我头顶上，打了两个结，高的跟王冠一样。

这样一来，威风多了。

看上去，像是第五十七个少数民族。

我这边，也不含糊。

呼呼啦啦，灌了大半个塑料袋。

提在手上，很像写字楼里，早上赶电梯的打工妹，手上拎着一袋热豆浆。

我转了一圈儿，无处可放。

老婆以为，我又想到卫生间去扔，道：“你敢到卫生间去扔！”

我说：“我才不会呢！”

老婆放心了。

我补充道：“我不会坏你妈的好事！”

“我妈可是正经女人！你没听我妈在反抗吗？”老婆说。

“哦！我不会坏你爸的好事！”我又说。

老婆没说话，飞起一脚，脚上的拖鞋，像从直升飞机上脱落的螺旋桨，擦着我头上的王冠，呼啸而过。

我的脑袋赶紧一偏，躲过了。

CAO！这老婆越来越不像话了，拿着我的脑袋练飞镖！

那拖鞋，没砸中我，砸在卧室的门上，“哐”的一声。

丈母娘在卫生间，马上用很高的声音向我们解释：“没事没事！”

丈母娘以为，我们是在制止她和老丈人的不法行为。

接着，又听丈母娘催促老丈人：“还不快滚！”

回头再看我老婆，吓得直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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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再看我老婆，吓得直吐舌头。

…………

吓得我和我老婆，都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