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是一种瘾,一旦你尝试之后,它带给你的欢愉和刺激会像病菌一样向身体的每一细胞扩散,裂变成浸噬成性的慢性毒素,在你的身体里产生质变,我对性的憧憬和怀恋的确与涛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尝到禁果的怡情之后,隔在我和涛之间的那道明显的界限似乎就很模糊了。涛在我心里似乎已经不是老师而是一个男人,幼稚的我似乎觉得已经成熟,在一脸青春痘之上开始淡淡施粉,故意把清纯的眼光妖冶地抛来荡去。说来我对涛当时的确没有太多的情感,这与许多发生在当今的师生恋有本质的区别,我是为取得单纯的性快感去接近涛的。
茹在后来说我是欲狂,说我欲旺盛,这一点我承认。我说我只是把想做的事都实施了,而你,把许多想做的事都憋在心里烂掉了而已。人生,就得是自己痛快一些,干嘛和自己过不去。我对茹说。
关于我和涛的事,我没有和茹说起,当时茹正全力以赴迎接高考。而我呢,青春的冲动并没有影响我的学习,这与我没有对涛用情有着很大的关系。
涛还是老样子,洋洋洒洒地在黑板上画着他的立体图形,再用不同颜色的粉笔涂上色彩,那个“很立体”的图形就在黑板上呼之欲出了。而晚上,涛会在他的宿舍里用他的舌在我身上画出很多曲线,涛说,你身体里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馨,你走了还会留在这里。我说,做为老师和自己的学生做这样的事是不是不应该呢?校长知道了要开除你的。涛说,伊人,男人贪恋美是一种本色,猎取美是一种本能,如果因为我在你身体里停留导致你思想的羁留和学习的停滞,我宁愿扼杀我对美的思考。现在想起来,涛应该是个男人,他不会以自己的好恶来左右别人,而他之所以能顺利进入我的身体,那是与我的配合绝对相关的。
还记得那个月色轻柔的晚上,天空幽幽地染着神秘的蓝调,月亮很薄,干净地躲在树梢后。月华如清水般泻在床上,我摆成“大”字型浮在淌着的月光中。没有一丝声响,窗外的风细细地缠绵着,偶尔撩动丁香的叶子拂来飘去。我听见细密的气流摩擦过自己的身体时发出的细微响声,我如一件青瓷,细腻、线条明快流畅,我被这月光浸泡着,等待冲刷、淘洗。涛握着雄器立在我面前,目光炯炯没有一丝邪恶。没有开灯,我怕灯光把月色惊飞。我们对望着,如两尊塑像。涛需要等待我的命令才能行动,而我,很怕他动作的节律乱了月韵,也怕我们呼哧呼哧的喘息弄杂了这份静谧的天籁。这是怎样的一种期待呀!雅致的氛围在美妙的交融之前是如此的神圣,我浸入月色的身体散发着精致的奢华,如果世上没有妹妹被捣毁的诱惑,我宁愿在这份奢华中,慢慢死去。
我轻轻朝涛钩了钩食指,示意他开始。我也不知道怎么养成了钩动食指引诱男人的习惯,可能与那次我看的A片有关。这样融和的美得让人想成仙的月夜,涛用牙齿把丁香花仔细地放在我身体的重点部位,然后用唇将花儿揉碎,这时满屋飘荡的都是浓郁的花香,以至于次日茹都可以从我身体上嗅到香馨。涛的冲击很温柔,具有缓慢的节奏感,象是不敢打破一个磁娃娃,而我终于也敢呻吟出声并且放肆地大叫。
从高三的春天到夏天,从涛进入我到我高考前期,短短的两个月间,我和涛进行了6次交融,每一次都留给了我美好的印象。后来我听茹讲,她看见涛和他的女朋友在街上幸福地挎着胳膊,那女的挺漂亮,高个长发。我感觉不应该再和涛进行下去了,我害怕我留在涛的小床上的体香会给涛带来劫难,而且我和涛本来就是旅途中对面走过的路人,把笑容和温馨互相留下就是最美好的了。
那年,我考入了Z大。临别,涛送我了一只翡翠项坠,翠绿的半月牙形。我把它还给涛,说谢谢你,老师。同时把他办公桌上的一只钢笔拿过来,这个送给我吧。
我的青涩青春就这样过去,不知为什么现在回忆起来,那些性爱的场面总是多余其他。我知道,我就是在涩涩的品尝中欲望越来越强烈,后来我读到青春期卫生时明白,青春期的女孩都有不同程度的性幻想,很多人认为是一种邪恶的表现。专家指出排解渠道是分散此方面的注意力,消灭性幻想,自信地多做一些有益的事情来排除性幻想对身心健康的干扰和破坏。我则是以另一种渠道来排除性幻想对身心的干扰和破坏,以我当时的年纪当时的行为,是应该受到社会道德的谴责的。按照这种观点,应该是我错了。成年以后,社会道德规范和个人的主观行为仍是大海和水滴的关系,水滴想跳出去,就成了空气不存在了。我还能成为独立的水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