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我喊出了牧的名字,这是我没有料到的。说明牧在我心里已经不单纯是性的概念,我极力摇头想晃走那些情愫,我必须回到自我的状态,不对老公以外的任何男人产生感情。但**如何把握?
我不知道在别人的眼中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职业女性?荡*?淫女?
我不承认淫女这一称呼,对于荡*我可以接受,但同时我强调:床上的荡*才能是真实中彰显才能的好女人。
我是如何成为荡*的呢?这要从我初成欲女说起。
高二时我的处丨女丨膜在帅然的身下破裂了,同时破裂的还有我对性的憧憬和幻想。那次撕裂的疼痛让我对性产生了恐惧感,但后来的一次偶然偷窥又让我焕发了欲望,让我感受到性比我想象的还要美妙,如韵满叮咚音符的小溪在我身体里欢畅流淌。
那个星期天,只有我一人在家,我在书柜里找书时无意发现一盘录影带,黑色东芝的。无聊中我把带子插入录影机里,电视里跳出的画面马上让我惊呆了。一个漂亮丰腴韵味十足的女子赤裸着,**的私丨密丨处一根硕大的**正昂扬地进进出出,那女子幸福地叫着,脸上漾着春风化雨般的享受感。这画面一下子击溃了性在我心中的神秘和刺激,原来性是这样的美妙,如三月的桃花浴风展露。我呼吸粗壮,脸颊发热,一口气看完,下面的荡荡春潮已经流到腿上,我已经微微颤抖站立不住,软在沙发上。
初次接触妙不可言的**,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我的脑海,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幻想着自己在软床上欢叫的场面,感受着妹妹被袭击的快感。我下决心要找到属于自己的**。
我的处丨女丨玫瑰开放不久,帅然就因家搬到另一个城市儿转学了。我狩猎的目光逡巡了一段日子,最后圈定在涛身上。涛是我的老师,一个刚毕业不久的硕士生,一米七左右的个头,梳着一边分的三七式发式,脸上还有几颗青春豆。我注意到涛是因为他睿智的目光不敢与我对峙,他讲数学,他提问我的次数很少,当我用热烈的目光期待他提问我时,感觉他的目光只在我的脸上一瞥而过,而当我看书有时不经意抬头,却发现涛的目光注在视着我,我迎合着他的目光,那目光却闪躲开了。涛总穿着运动装,从我身边走过时,我会嗅到清新的属于男人的味道。涛越是不敢看我,我越是用目光罩住他,有时我会用色情的眼光研究他藏在裤子里面的弟弟,甚至可以看出它的位置是在裤门的左侧还是右侧。
由于涛住单身宿舍,晚自习时他一般都来值班,有时一人在办公室看书。那个春天的晚上,我走进了涛的办公室,涛正在写着什么。见我进来,涛显然有些慌张,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涛确实还未成熟为一个稳重的男人,是个单纯的大男孩。那天我故意没有敲门,我走进涛说有道题不会,想请老师给讲解一下。
涛给我讲题时,我在他身边站着,男人特有的气息立刻充满鼻息,尽管窗外有花香韵进来。涛讲了一遍抬头问我,明白了吗?我摇摇头,目光注视着他的眼睛,我看见我的眼睛躺在他清澈的眸子中。涛又给我讲解了一遍,用眼睛征求我的意见。我说,老师,以后我可以经常来问你问题吗?涛说,当然可以,哦,你坐会儿吧,涛示意我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我把椅子拉到涛跟前,在他斜对面他坐下,双手托着下巴望着他,老师,给我说说你上大学时的情况吧。
我和涛隔着一只桌角,他应该可以嗅到我头发上散发的山霉护发素的清香,涛给我讲述了他大学时代的一些趣事。还记得他讲了大学时男生宿舍里许多男生都有裸睡的习惯,早晨去卫生间时很多人赤裸着旁若无人地穿过走廊,有时正赶上有女生来访,结果是惊起几声尖叫。涛说,那时他们的形容是:光腚光腚,惊起一声尖叫。
应该说,我成熟的比较早,涛当时讲光腚的事也是一种试探,我当时没有羞涩,平静地问涛:“你也裸睡吗?”
涛说:“有时也会。裸睡能够使睡眠深度加深,飞行员都是裸睡的。”
从那以后,我开始裸睡。我发现裸睡确实很舒服,也能更是自己浮想联翩。以至于后来在上大学时我有时不穿丨内丨裤走在校园里,让风钻进我的下面,心和妹妹一样痒痒的,一这种方式寻求刺激都可能与涛的讲述有关。
从涛的办公室出来之前,我说:“明天我可以再来听你的故事吗?”
涛亮着眼睛,“你有兴趣就来。”
第二天晚自习时,我又去了涛的办公室。涛的办公桌上多了一盘鲜艳欲滴的樱桃,涛说樱桃在女孩的口中叫含桃,古代形容妇女都用樱桃小口。我吃着樱桃说,我不喜欢樱桃小口,不好看。涛看着我说,伊人的嘴挺漂亮的,比樱桃还鲜艳。当时我肯定是怀着驿动的心情想和涛在性方面进展而去的,涛也一定想在我身上取得成绩而垂涎着,所以话题很自然顺利。后来涛和我谈起阅读,涛说到美国思想家梭罗的《瓦尔登湖》,说到索罗的精简、宁静、恬淡,说到索罗如同大自然一样,逐去我们眉头的乌云,在我们的精髓中注入一点儿小小的生命。我很受启发,好奇心也驱动了我的阅读欲望。
我说,“我也想读一下,象索罗那样,努力做值得生活在世界上的一个人。”
涛说,“说容易,其实我们都做不到。书在我宿舍里,明天给你带来。”
“我和你会宿舍取吧,正想看看老师的宿舍什么样呢?”
我的提议当然是涛所希望的,但我不知道当时涛面对我这个含苞待放的花蕾是否有摧残之心,或者悯惜之意。
涛的独身宿舍仅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桌子上面简易的书架上确实摆满了书,涛抽出《瓦尔登湖》,说,“这是我一个同学送给我的,我已经读了好几遍了。”
我挨着涛在床上坐下,翻开书随意浏览着,见有些段落用铅笔钩出了标记,就说:“老师,我想让你给我读一下,行吗?”说这话的时候,我用清澈的眼睛望着涛,也许那时我的眼光中就有一种期待。
涛拿过书,小声地朗读起来。
为了能听得更真切,也为了能够看清涛阅读的段落,我把身体向涛凑近了一些,我的侧身紧贴着涛的胳膊。
涛阅读的节奏显然慢了下来,还有几处结结巴巴。我注意到涛的肘臂已经贴近了我的丨乳丨房,于是我再度向涛凑近了一些,让他的肘膊压迫到丨乳丨房。涛的呼吸粗了,我感觉到耳边有呼呼的风声。抬头看着涛,看清他眼中有一股波涛打着旋儿,涛也停止了阅读望着我。四目相对,那是怎样的一种倾情?水淼淼荡荡淹没了一切,高高的跃起,扑将下来,势抵万钧。
涛的唇落到我唇上,轻轻地润开朦胧。我翕动着小唇迎合着他,他一口把我整个双唇含住,用力地吸吮,把舌头抵上我的牙床,温软地舔舐着。微微的轻颤,我的唇我的心。我稍张开牙齿让涛的舌头滑进来,往深处探去。他的舌强劲地压迫我的舌,搅动,跃起顶住我的上膛,恍惚中一片粉色的丝带缠缠绕绕扩散开来,自天空飘下,罩住我。很轻很轻,我飘起来,风透明地从我粉红的身体中穿过,温暖着。
涛的手捂住了我正发育中丨乳丨房,那上面含苞的花蕾开始坚挺起来,下面有股要撒尿的冲动。
被剥光衣服后,我就软软地瘫在涛的小床上,任由他摆布。涛的唇从我的唇往下游移,越过光滑的小丘抵达我最神秘最想被侵袭的地方。他的舌滑滑地涂着,击溃我,在我妹妹的四围轻轻地画着圈,最后攻向中心地带,打着旋想钻进去……
潮水泱泱,波光荡漾。船儿缓缓地驶进了港湾,轻微胀痛的潮马上抱紧了船身,船儿雄伟昂首,高傲地压住了浪花,向深处前行……
……我看清浪站起来,狠狠地摔在船舷上,渐起雪白的珍珠,四射着。
涛的轮廓逐渐清晰,微笑着看着我。成长到18岁,我终于迎来了第一次真正的**,第一次高丨潮丨,好淋漓!我心飞得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