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接听电话后,我简略地说明了情况。牧说,在哪里。我刚听黑痣说黑熊瞎子,想可能是地名,就告诉了他。牧说,你们别动,10分钟后我到。
大约10分钟,小水被黑衫阿三拉到酒馆门外时,一辆110的警车停在门前,下来一个人。我听见黑痣对他说,我一个朋友喝多了,我的车坐不下,上你的车吧。车上下来的人忙打开车门,黑痣便拽着小水就要上车。尽管小水呼喊着,似乎根本没人理会。
这时一辆黑色奥迪快速驶来,吱地一声停在警车前面。走下一个人,站在车门边没动。我一看来人正是牧。牧站在那里没动,只是他的目光炯炯,扫视着前方的一切。
黑痣显然看到了来人,他拽着小水的手臂停住静止了,眼睛里有些惊恐。那几个小阿三已经就跑得远远的望着。
黑痣走到牧近前,开口叫叔叔,牧摆手制止了他。这时另一辆警车闪烁着警灯驶来,下来四个丨警丨察,为首的一个人跑步到牧面前立定敬礼,“报告,G县公丨安丨局局长**奉命前来。”
牧指了指黑痣,立刻过来两人把他带入警车。牧这才走过来和我握手,“走吧,到局里坐一会儿顺便把情况说明一下。”
我和小水上了牧的车。牧回头对刚才报告的那位说,“明天早晨,你到我办公室来。”
这时我已经能够大致猜测出牧的身份。我们在局里说明了事件的过程后,已经是晚上八点了。牧说真对不住啊,今天就在我们这小地方休息一下吧,回去的路晚上不好走。我和小张商量了一下,觉得天黑还有一段路况不太好,就觉得留了下来。
牧给我们安排了宾馆住下,便要告辞。我拦住了他,“上次的事还没有谢你呢,这次又来麻烦你,我请你喝杯咖啡吧。”
牧沉思了一下,“下次一定要你请我,只是今天很晚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对于牧的沉思,我理解,牧的推迟也在情理之中。男人如果一点底线都没有,就等于缺少了对女人的吸引力,我对牧的好感有所上升。这时如果我非得坚持,我相信牧会答应的,但我还不想那样做。
“也好,会有机会的。我送送你,顺便出去吹吹风。”我优雅得体的应着。大家也许会觉得我请牧喝咖啡有一定目的,后来我自己独自想了想,我当时绝不是客套,也不存在某些阴谋,只是想表达一下感激之情。毕竟牧与我只是一面之交。“哦,稍等我一下。”我不容牧回答,返回洗手间,整理了一下头发,在颈部和腋下腕部喷了少量的香水,出来和牧并肩走出了宾馆。
那是一个月半弯的秋晚,风已经有些凉了,偷偷钻进袖口润抚着皮肤。宾馆的正门外是一处花园,银杏树此时还没有落叶,翁翁郁郁地站在月色里,泠风翻动着叶片窸窣微响,化影婆娑。思维如水,拾不起来。宁静、清冷、朦胧交织着氛围,就容我,掬一捧泠风月韵,撒一缕暗香沉醉。
我望着钩月,立住,牧野不得不停下来看着我。我把目光移向牧的眼睛,那是两潭深邃的秋泓,蕴藏无限。我说,“此时此景,我想篡改一句诗送给你。”
“哦,什么诗?”牧显然很有兴趣。
“男儿胸中有吴钩,放牧江山任绸缪。”我也是望月想起的吴钩,为加重意象特意用了他的名字中的“牧”字。此句中的“绸缪”可以双解,其另一层意思即是情深意长,但我想牧在思考后会明白其中的含义的。
“好句!果然才女。我最喜欢李贺的‘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这两句诗,把他视为励志名言,只可惜呀……”牧说到这儿有些黯然。
我当然明白牧的未尽之意,作为男人谁不想施展一番作为?“是机遇问题还是时运问题?”我问。
“不谈这些。尽力而为不丧志在这个年代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不敢奢望太高。”虽然牧表面平静泰然,我想其心也是波涛下的花园壮阔美丽而波澜激荡。
沉默了一会儿,牧问我对G县的印象。
经历了今天这一场戏,我对G县当然有些看法,尤其是社会治安。现在面对主观政法治安的副书记我真诚地谈了内心所想。
“有些事情看似容易,其实做起来很难。比如今天的那个小志吧,那是我们县长的公子,我曾关过他拘留,也曾好言相劝,我的办法束缚不住他的想法,我如今却是不知道怎么办了。治标治不了本。”牧慨叹。
不知不觉中我们走出了花园。牧说,我再送你回去吧,我的车还在门口呢。我莞尔一笑说,你不说我到忘了。秋夜散步的感觉真好,和你散步更是一种享受!
牧伸出手,“再见,别忘了下次请我喝酒。”
我把自己的小手送到他掌中,“我们一起喝酒的感觉可能会更好。”
“但愿。”牧说完上车,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宾馆,小水还没睡,悄悄地问我:“是不是对牧有点意思呀?依依不舍的。”
我也玩笑,“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瞎参合。”
“还真亏你认识牧,否则我今晚可能要壮烈了。哪天你一定得使劲地感谢他一把” 小水把“使劲”俩字咬的很重。
“真不如叫你尝尝野味了,你就不会这么贫嘴了。”
小水自己看她的芒果台,我想起牧坚定的微笑,则没了睡意。起身拿出纸笔,写了一首诗:
你的微笑
天那么蓝。从你进入我的眼睛
我就开始温暖了,我抱一怀白云
泊在你的目光中
如果可以融化,我愿意
化作你眸子中的畅意
把一些叮咚的笑语,纷纷
敷上你明澈的心湖
多惬意。我预谋着滑入你的胸怀
我和你其实只隔着一阵清风
那天白云悠泊,不解我的心跳
层林很远,阳光很深
鸟鸣牵起的小花,如星,如星
你挥手勾勒的江山,一片云在飘
手中持青枝,我只想绽芽抵眉的
温馨。花漫阡陌,我们戴同一蓝天
邂逅你的微笑,我已经很满足
森林,是否在我回眸时
訇然通过我
我眨了眨眼睛,一片空阔
许多情缘,顺势疯长起来
编辑部的工作也属枯燥,各自忙自己的,手头活多的(当然也包括一些外稿),除了去洗手间和泡茶、午餐等,一天难得出小格子晃悠一圈。闲暇时,我也不太愿意和她们讨论毛衣的织法、内衣的价格、老公的习惯等等。这几天手懒,也许与情绪有关,没事做时自然就想到了小六。已经很久没和小六在一起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给小六打了个电话,“放松一下呗。”
“好嘞,正想着美事,美事就来了。一会儿我安排好给你电话。”小六当然乐得屁股都开了一道缝。
我刚在302室门上敲了两下,门就开了。小六一把把我搂了进去,嘴巴就贴在我嘴上,舌头翻江倒海地往里伸。
“看把你猴急的,门还没关严呢。”我嗔怪。
关上门,小六就把我抱的紧紧的,一只手到处从我的后背滑向屁股。从牛仔裤的腰间探进去,在滚圆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又转身滑到了前面,拨开草丛,进入洞中。
“还说我猴急呢,小河都涨潮了。”小六用浆在湖水里胡乱拨弄着。
“先洗洗吧,清清爽爽的才舒服。”我开始脱衣。
“我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入港呢。”小六先脱光了自己,躺在床上等着了。
我从浴室出来时,小六正把船桨举得高高的。
我说,开船吧。
一下一段我小心翼翼,不超格吧。如果犯规,请斑竹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