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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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定一旦成立,他便认定那是事实,尽管经过多次跟踪侦查,始终没有拿到任何真凭实据,但她身边的定时丨炸丨弹太多,他不可掉以轻心,因此便三天两头跟她闹,不准她到总经办上班,要她调回相对安稳的客房部,她把他的话当作小孩的戏言不加理睬,他便搬出那句被他用烂了的话来压她:“没有我把你的户口搞来,哪有你的今天。” 好像那是她向他欠下的巨额情债,她必须一辈子为此献身。

吵架是难免的,后来升级到打架,瑞华哪是他的对手,尽管他体形瘦弱,却力大如牛,一脚踹过去,连人带凳子一起滚出几米远,凳子立即被摔成碎片,瑞华身上自然是伤痕累累。瑞华不敢声张,只能自己默默忍受,然而,她的忍让换来的不是他的良心发 现,而是对她更加暴虐的摧残,她跟那个男同事的事完全是子虚乌有,纯粹是他有意找借口,他开始还给她留点面子,伤她看不见的地方,现在他专门破她的相,让她没脸出去见人。

听完菁华的讲述,谢津生气得声音都变了调,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说话语无伦次,“这,他,他蔡昌胜还是个人吗,简直太不像话了,什么东西,他那付德行,一副瘪三样儿,我第一看他就不顺眼,他哪点配得上你姐姐,还打人,没用的男人才打女人。”他激动地从床上跳起来,套上T恤便往外走,菁华叫住了他,“你干什么去?”

“不行,我现在去找他,问问他为什么要打人。”

菁华按住他,冷静地说:“你这么晚去找他算怎么回事?你知道他这人疑心重,还是我明天去吧。”

谢津生自觉失态,连忙退回到床上。

菁华说:“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他,我看他这次还怎么狡辩。”

谢津生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急切地说:“明天我跟你一起去,要给蔡昌胜一种压力,让他明白问题的严重性。”

“好吧。”

这一晚,除了浩然,谁也没有睡好觉,菁华一直在啜泣,又在深深地自责,觉得自己对瑞华的不幸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没有她的出现,瑞华的命运也许会改写,一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瑞华勤奋、聪慧、心地善良,人也长得光鲜亮丽,就是遇人不淑。

谢津生无言以对,“自古佳人多命薄,闭门春尽杨华落。”难道漂亮的女人都逃不过“红颜薄命”的宿命吗?谢津生跟菁华一样心痛,想到瑞华的命运和遭遇,他能说菁华的话毫无道理吗?

谢津生的感情再一次被唤起,原来它并未冷却,而是变得更为浓烈,它曾经是他心里的妖魔,搅乱了他的生活,他依恋它又恐惧它,他不得不强行把它收进瓶中,现在那个妖魔从瓶中放出来了,它的威力并没随着时间的流失而有所减弱,反而成倍地增大了。

蔡昌胜躲着不见他们,不知是不敢还是不愿,班也没上,谁也不知他的去向,他们到蔡昌胜的母亲家,他母亲至今还蒙在鼓里,菁华向老人痛诉了她儿子的种种劣行,老人吃惊不已,嘴里一个劲地念叨:作孽!作孽!

菁华态度强硬地说:“他想躲,躲是躲不过去的,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他不出来解决问题,我姐姐会向法院提出离婚起诉的,到时我们法庭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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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一听“离婚”二字,脸色骤变,哭天抹泪地说:“千万不能让他们走到这一步啊,小俊还那么小,爹和妈缺哪一个都不行啊。”她转而拉住菁华的手说:“我做长辈的去向瑞华赔礼好不好?儿子是我养的,我没有教育好他是我的罪过,我去赔礼。”

菁华说:“人是您儿子打的,跟您没有什么关系,您这样做不是帮他而是害他,他应该为他做的事情负责。”

老人无奈地说:“可是他连人影都见不到。”

菁华说:“他不可能一辈子躲着不出来。”

老人抹着眼泪说:“你劝劝你姐姐,看在小俊的份上,饶他这一回,我再来教育他。”

他们把小俊从学校接回家,就此在家里住了下来。

瑞华向单位请了事假,谎称娘家有事要回去处理,蔡昌胜也突然消失,大家都信以为真,没有人想到她正躲在妹妹家养伤。

谢津生再也无法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每天虽然像往常一样上班下班,但他的心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家里,没有离开过瑞华,上班的那几个小时,对他来说简直是如坐针毡,度时如日,他无心干任何事,只想草草应付,快快回家。其实回到家里,他们也没有什么交流,只是在她们俩姐妹说话的时候偶尔插上两句,但是有她在身边,他感到温暖、踏实。

他每天早晚负责接送两个孩子上下学,中午孩子们都有午托,他不用管,本来可以回家午休,但菁华有时中午不回家,为了避免尴尬,他只好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午睡了。

晚上尤其煎熬,几乎难以入眠,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不断地变换着各种场景、特写,有的真实,有的虚幻,而他则像一只无引风筝,漂浮在真实与虚幻之间,又似被两条引线牢牢牵引,他时而撞进真实,时而又扑向虚幻,最终,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哪是真实哪是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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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少妇同居的日子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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