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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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赞同你的观点,但是当自己身处一个太现实化了的婚姻中,心里便有种被愚弄的感觉。”

“我相信菁华是爱你的,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把唾手可得的幸福拒之门外,那是在拿自己的一生作赌注,不值。”

江方亮把他送回家,问他要了瑞华单位的电话。

谢津生说:“你别乱来,她什么都不知道,是我一厢情愿。”

江方亮诡异地一笑,说:“我只是让她来照顾一下你,妹妹不在家,姐姐照顾妹夫是应该的嘛。”

谢津生摇头,说:“我又没病,你想让我犯错误吗?”

江方亮笑着说:“其实你心里很想。”

谢津生说:“想归想,不代表一定要做。”

江方亮说:“好吧,我还是不害你,什么也不告诉她,”

一种想要冒险的念头占了上风,他想对江方亮说希望他去找到她,告诉他自己的所思所想,自己内心的挣扎和纠结,渴望她这时候能来看他、照顾他。可是他终究没有说出口。

下午,瑞华竟然来了,可能是刚刚接到江方亮的电话跑来的,跑得气喘吁吁,满脸通红,见谢津生躺在床上,走过来急切地问:“你怎么啦,很不舒服吗?不能喝就少喝点,你看你喝醉了多难受,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了,酒醉伤肝你知不知道?”

他说:“我没喝多少,谁让江方亮这么兴师动众,把你都叫来了。”

“还没喝多少,听说都喝的住院了。”她絮叨着,慈爱地望着他,手摸着他的额头试着体温,他真切地感觉到了她手上的温度,暖暖的,湿湿的,像一块软玉贴在他的额头,那一刻,他心底那个最柔软的被他强行抑制、刻意封存的东西再次被掀开了,依然是那么强烈,那么炙热,那么令他心醉,他几乎要哭出来,他想抓住她的手,抚摸它,亲吻它,把心里的一切都告诉她,他动了一下,嗓子里发出“咕噜”的声音,却翻过身去睡了。

瑞华帮他把被角掖好,像哄孩子似地说:“你睡啊,我去买点菜,等会儿做给你吃。”

满地狼藉已经被邻居清扫干净,空气中依然滞留着浓烈的酒气,她叹了口气,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进来,然后关上门出去了。

他好感动,心里洋溢着对她的温情,在这种温情之中,他仿佛觉得她并未走远,就在身边,他可以抚摩到她,她温软的手臂、她浑圆的双肩、她的……他好像跟它们融为一体了。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是一个世纪,他听到了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他的心又提了起来,她走进来,轻轻地带上门,她的动作很轻盈,一切都努力压制着,好像怕把他吵醒,他听到她的脚步走到床前,停顿了一会儿,又走开了。然后是冲水的声音,一股鱼腥味弥漫在空气里,之后是切菜的声音,又快又细,看来她的刀功不错。一种久违的亲切和温暖的感觉洋溢在他心头,这就是他心目中家的感觉:一个温柔贤惠的女主人以及和谐动听的锅碗瓢盆进行曲。

此时,他多么希望瑞华能再过来看他,像对待病人一样呵护他、照顾他,为他做一切,他也会任由自己的心来引导,不管它最终导向何方。

她一直在外面忙碌,好像要准备一桌客人的饭菜。

他按捺不住,重重地翻了个身,席梦思床垫发出了轻微的声响,外面停顿了片刻,看来她一直在注意里面的动静,他轻咳了两声,听到她放下手里的活走了进来,他又清了清嗓子,她问:“你要喝水吗?我去倒啊。”

他含糊地“嗯”了一声,感觉那声音里有种撒娇的味道,他为自己的声音吃了一惊,不过倒真希望自己现在是一个孩子,被她抱着、哄着、宠着。

她端着水进来,站在床前看他披衣坐起来,说:“小心有点烫,酒喝多了喝点糖开水,有解酒醒脑的作用。”

在接过杯子的一刹那,所有的思念,所有的寻觅,所有的沮丧和失落都在那一刻化解了,他疯狂地爱上了面前的这个女人——他妻子的姐姐。

他与她触手可及,几乎能感受到她身体的热度和呼吸的频率,他如果抓住她,她会怎样,是惊恐地逃离还是半推半就或者把他痛斥一顿?或许她会顺势倒进他的怀里与他缠绵,她也需要有人爱抚,他知道她也有激情,她的那个丈夫怎么能懂她,怎么会怜惜她?不,不能这样,她会觉得他太轻薄了,他是她的妹夫,他们以后怎么相处,又如何面对他们的家人,面对信任他们的菁华?

谢津生木然地喝着水,心里一直在挣扎,脸上的表情却异常地凝重,她看着他,默然地走开了。

锅里一边炖着菜,洗衣机里一边洗着他积存的脏衣服,她一边还在忙别的什么,慢慢地闻到了香味,衣服也洗好了,她在外面喊他起来吃饭,他披衣出来一看,她确实做了不少,准备了他几天的饭菜。

他们坐到桌前,他想跟她说点什么,却不知从哪儿说起,过去的机智和风趣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人突然变得木纳了,他也感觉到她的不自然,连呼吸都有一种压力,她匆匆地扒了几口饭,说要回去照看孩子,便走了。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他感到深深地失望,她走了,好像带走了他身上的什么东西,他心里空落落的。

第十五章淡如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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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华住在娘家,极少回来,回来也像度假一样,住两天就走了,谢津生只得经常来往于长明与匀县之间,为交通部门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好在从长明市到匀县的高速公路开通了,观塘镇正好是一个出口,两地车程只要四个多小时就到了。

孩子一天天在长大,而且越长越像谢津生,对谢津生的感情也越来越深,这让初为人父的他感到很欣慰。有一次,他突然发现很多天没见面的儿子在听到他的声音后对他手舞足蹈起来,儿子对父亲的思念正如父亲对儿子一样,他意识到这就是父子间的心灵感应,这就是血肉亲情,假不了,什么姓孙姓谢,无所谓,无论他姓什么,他的血管里都流着他谢津生的血,他不禁感动地热泪盈眶。

娇嫩的孩子躺在他怀里,清澈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好像要看穿他的一切,那一刻,他真正地爱上了这个孩子。原来他觉得这个孩子来得太早,甚至认为那是菁华的私有财产,对他并不用心,现在,儿子躺在他的怀里,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他感到有一条纽带把他们父子俩连在了一起,一阵怜爱之情油然而生,他把脸贴着儿子,心里生出深深的愧疚。

儿子是被一种力量裹挟着带进了这个世界的,那么无辜,那么茫然,那么无助,这或许并非他的本意,至少他应该有权利选择进入这个世界的方式,比如做一束沁香馥郁的花草,做一支翱翔于天空的大雁,做一条畅游于水中的小鱼,做一块静静地蹲踞于山崖的岩石。可是他却被不经意地作为人降临到这个世界,他对这个世界茫然无知,充满了陌生和恐惧,他没有任何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的能力,只有依靠那个叫父亲母亲的人来帮助,如果他不幸被父母遗弃,他可能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就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如同落叶化为泥土,悄无声息。他虽然不会言语,可他什么都明白,他知道自己生命的脆弱,所以才如此灵敏地寻找安全和庇护,当他听到似曾熟悉而又遥远的声音和气息时,他不可选择地把自己全部托付给了这个人。

当一条鲜活的生命对你如此依赖时,你才真正感觉到自己生命的价值,既然命运把他们和这个孩子连在一起,他们就要好好爱护他,让他在疼爱中成长,这就是责任。

菁华对儿子的疼爱比谢津生有过之而无不及,自从有了儿子,菁华几乎把丈夫忽略了,也不再对与他亲昵的事感兴趣,她已经把自己修炼成了一个无性无欲的伟大女性。

她整晚都背着他搂着孩子睡觉,全然忘了旁边还睡着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他从背后抱住她与她温存,她也是既不迎合也不拒绝,一付听之任之的态度,好像那是别人的躯壳。

她常对他旺盛的性欲疑惑不解,问:“你们男人怎么对干那事那么大的兴趣?我觉得它除了能让我生孩子,没觉得有什么乐趣呀。”

他听了这话,常常内心自责,觉得是自己技巧不够好,没有让她得到快感,便对她加倍地殷勤和温柔,之前做足了功课,想让她渐入佳境,他知道女人大多是慢热型,之后又热度不减,可她依然是性冷淡,“非暴力不抵抗”,实在拗不过他时,便翻过身来,迅速地脱掉衣服,像急着赶路似地说:“你要来就快点吧,轻一点,别把孩子弄醒了。”

他起身要去关门,她按住了他,给他递了个眼色,说:“别关门,快点。”她这么一说,他心里漾起的那点激情反倒蔫了下去,说:“算了,等会儿妈该起来给孩子喂奶了。”

她“嗯”了一声,穿好衣服,转过身抱着孩子睡了。

菁华的奶水少不够孩子吃,每晚要加一次牛奶,都是岳母亲自过来冲,谢津生想做,岳母怕他冲的浓了淡了或冷了热了,索性不让他插手。岳母睡觉很惊醒,这边孩子一有动静她那边立马就穿衣过来了,好象一直没睡就等着这个时候,为了岳母进出方便,这边的房门始终开着,他们干那事时动静那么大,岳母一定也听得很清楚,所以不好意思便把自己的房门关上了,但是耳朵还是竖着,辨别孩子的动静,谢津生越想越觉得难为情,心里燃起来的那点欲火彻底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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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少妇同居的日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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