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十一点，杨终于起了床，痛痛快快洗了一个澡，穿上运动服出了房门。

母亲正在厨房做中饭，见儿子起了床，忙端过一碗稀饭，“喝了它，等下吃中饭。”

“好的。”杨喝了粥，在客厅里运动起来。

静打电话说，莉莉斌斌不回家吃饭，他们去吃肯德基，“你来不来？”

“垃圾食品，我拒绝。”杨放下听筒，进厨房报告。

门铃响，父亲在客厅里喊：“杨扬，来客了。”

杨出来一看，“伍校长，你好。”

“杨局，你在家啊。”

“快请坐。”杨递烟，父亲端茶。

“刚才打你电话，没开机，我还以为你不在家。”

“哦，才起床，对不起啊。”杨在对面坐下来，“难得有个休息日，所以睡了个懒觉。伍校怎么不休息休息？”

“真是不好意思，这么久，也没来跟杨局请教请教。刚才到邱局哪里，才晓得你住在这儿。”

“来就来呗，还带那些东西干吗？”

“一点小意思。听我姐说，诚诚多亏你指点，进步好大啊。”

“嗬嗬，这孩子聪明。”

“名师指点，效果当然不同。”

“伍校，你当校长有几年了？”

“四年。”

“通江搞得不错，学校建设、教学质量都名列前茅。”

“一是靠局领导指挥有方，二靠老师们尽心尽力。杨局，你当校长多年，成绩斐然，经验丰富。你说通江中学下一步怎样做才能更上一层楼？”

杨觉得这伍恒是个聪明角色，明明想调动，却还装着为通江中学谋发展的样子，以博领导的好感。虽说这样，杨还是轻轻一笑，言道：“学校要上层次，一、要不断提高教职工的幸福指数。这中间一是谋求教师的发展，也就是专业成长，教育教学教研水平不断能得到提升；二是谋求教师价值的最大化，努力让教师有成就感；三是谋求教师主人角色意识的不断强化，让每个人都当学校的主人，学校的一切与他们息息相关。教师的幸福指数提高了，使命感、责任感就会不断增强，工作的主动性、积极性也就不断提升，整个学校的氛围就会生动活泼、教师的精神面貌就会朝气蓬勃，学校就具备了可持续发展的基础和动力。”

“杨局高见。”

“二、要开创学校特色。教学质量提升了，并不意味可以高枕无忧了。因为其他学校可能很快赶超。学校必须有特色，有特色才有品牌。特色可以是学生个性特色的培养，可以是学习策略和学习方法教学的探索，可以是校本课程的开发，还可以是教育课题的研究。”

“唔，特色是品牌。”

“总的一句话，就是要走内涵发展的路子。”

“谢谢杨局的指教。以后有机会再向杨局讨教，我就不打扰了。”伍恒站起来要走。

“来了就别讲客气，吃了中饭再走。”杨把伍恒拉住。

晚上，杨应孙娜之邀去了她家。

好久不见，孙娜饥渴难耐，杨费了好大功夫给她注射了一剂“安定”。

一番呻吟与喘息之后，孙娜安静地躺在杨的怀里。

“学校里议论纷纷，都在猜测谁当校长。”

“是吗？”

“谁当校长，已经定了吧？”

“没有。这个校长人选难找啊。”

“邱雅莉能当吗？”

“你说呢？”

“我看不行，压不住台。”

“关键是这个位子是个副处级。”

“学校干吗要搞成行政级别呢？校长本来应该是教育家，而不应该是行政干部。”

“正确，你还蛮有思想啊。”杨刮了一下孙娜的鼻子，“可是我们不能改变它。”

“听说喻静要当副科长了。”

“你听谁说的？”

“于校说的呗。这是你的功劳吧。”孙娜笑道。

“她不归我管，我怎么提拔她？”

“嘻嘻……一说她你就脸红了。”

“嗬嗬……苏醒要当教研室的主任。”

“这么说，要进一个语文教研员哪。”

“聪明！”

“这是你为我设计的吧？”

“愚蠢！”

“怎么啦？你不想我进教研室啊？”

杨笑而不语，孙娜一下子不高兴了，嘟着嘴也不言语了。

“傻瓜，你说得那么明白干什么？”杨在她的玉峰上划着圈圈。

“讨厌……”孙娜突然明白了，抱着杨的头亲着。

杨趁势躺在她的怀里，“不过，教研员招聘是要考试的，考试入了圈，我才能说话。”

“我知道，谢谢你呀。”孙娜的玉峰压在杨的脸，让他呼吸困难。他挣扎了一下，将红红的RD纳入口中……

孙娜在杨的挑逗之下，再次兴奋起来，坐在杨的身上上下起伏……

又是一番呻吟与喘息，孙娜将杨榨干了……

临走时，孙娜将两个袋子交给杨。

“什么东西？”

“下午去给你买了一身衣服一双鞋。”

“买这些干吗？”

“我知道有人给你买，但我也想给你买嘛。不满意你就丢垃圾堆去算了。”

“嗬嗬，谢谢你啦。”

元月二日，干部人事工作会议在龙王山栖霞宾馆召开。

班子成员会议整整开了两天，既要从教育事业发展的角度出发，又要权衡各种利弊，照顾各方关系，第一天的会议结束，还有几所学校几个人没有定妥。

第二天，曹市、组织部的袁副部长和干部科陈科长应邀赶上山来。

未有定论的地方，还是曹市一言九鼎，一锤定音。

只剩二中班子的调整待组织部门决定。

为了确保各校稳定过渡，学校中层干部的调整放到暑假进行。

苏醒接任教研室主任，静提拔为审计科副科长。

高云航原地未动，伍恒调市郊的方圆中学任校长；

涂胜利免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