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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手术室里面出来,满头大汗,浑身虚脱。今天的手术对象是个律师,这小子37岁,年轻多金。但我敢保证不义之财比较多。律师这个行业也黑暗,吃了原告吃被告。但也活得辛苦,在公检法面前也像条狗一样低声下气。

原因是那帮鸟人现在越来越贪得无厌,阿雷有个朋友就是律师,他说现在的法官已经恬不知耻到了一定的境界,电话打过去就出来吃喝玩乐,不管熟悉与否。矜持对他们来讲,还不如尿憋得紧。

所以动手术的律师在前一天发挥他公关的特长,要送个大红包给我。我一向有个原则,红包我从来不收,原因是拿人的手短,红包就是定时丨炸丨弹,万一出了事情,就照死的整你。

更何况是这些翻脸不认人的律师,搞不好收了他的钱,还被他告了。

我只是微笑和蔼地拒绝了,并义正言辞地告诉他:我们是职业操守的!

其实,老子有另外的收入,今天换了一个相当贵的进口人造股骨头给了他,光这项回扣就比他的红包要大的多。

反正他有钱,不在乎贵与贱,所以我照死地用最好的器材,那样双方受益,对他而言,疗效更好,更安心,对我而言,收入大增,而且还没有隐患,红包这玩意儿算个毛啊。

我换了件内衣,准备回家,正好李慕儿发了条短信给了我,她问我:今天晚上有空吗?

我不能撒谎说要回家,这样会让她不痛快,别指望女人的心胸有多么博大。我只说今天晚上要值班。

她回信息很简洁:哦。

就一个字。

我今天必须回家,昨夜在外一宿未归,今天如果再故伎重演,吴小萍的疑心病会越来越重。

喝了吴小萍煲的花生猪脚汤,我浑身暖烘烘的,吴小萍早已经洗好澡躺在床上看电视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今天要什么,我是一清二楚。

我只能在卫生间了磨蹭了半天,但最后不管怎么样,丑媳妇还得见公婆的。我像赶赴刑场一样上了床。

吴小萍把电视一关,靠在我身上说:累不累啊?

“还行吧。”我底气不足底地说。

其实今天是真累,与李慕儿大战三百回合,下午又做了一个手术。腿都累得转筋了。

吴小萍把壁灯调暗,屋子里面朦朦胧胧的,大战的前夕啊。

她用手指在我胸口我脖子上面划来划去,按照多年的夫妻生活经验,就是说:可以起步了。

我把上衣脱光了,还没来得及钻到被窝里去,就被吴小萍按住了。

她是按住了我的肩膀,我莫名其妙。这个流程以前没有过啊?

她神色严峻地把房间的灯全部打开,光亮如昼,我说:你今天想换新花样?

“是你有新花样吧,陈为!”吴小萍杏目圆睁。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吴小萍每次要发飙的时候,都是这种眼神。

“怎么了?”其实我有点心虚。

吴小萍把我肩膀用力一扳,就像甩上一扇破门一样。指着说:这什么?

我扭头一看,尿差点都吓了出来,牙印!李慕儿咬的!

太TMD大意了,我悔得要抽自己几个嘴巴子。你娘的,电影中的桥段在我身上重演了。

不怪李慕儿,只能怪我自己像个傻B。明明知道身上有痕迹,还把衣服脱得那么快。是不是脑子里进了水啦?

我头脑一片空白,木然地望着吴小萍,很想辩解一下,但找了半天,都没找出一句富有说服力感人的话。

吴小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昨晚一夜未归,是陪哪个女人吧?

我默默地套上衣服,心灰意冷。

铁证如山,想抵赖都没门。我总不能说自己咬自己吧,那也太逗了。

吴小萍抓住我的胳膊,脸色苍白,问我:你外面真有女人了?

“就是一个药代,利益交换而已。”我虚晃一枪,奢望能得到吴小萍的首肯,因为她曾经说过:我只要逢场作戏,不谈感情,怎么着都行。

哪曾想到,我是过分相信吴小萍的肚量了,我也是过分低估了吴小萍的智商了,她说那些话,无非就是试探我。

吴小萍把枕头被子都甩到了地上,嘴里骂骂咧咧:都是TMD的臭**。你也不嫌脏啊?

我从地上把被子枕头都捡了起来,放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逢场作戏而已,又没当真。

“不要脸,亏你说得出来!那我也找个男人,回来对你说只是逢场作戏而已,你心里是什么感受?”吴小萍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问我。像一头凶猛的母狮子。

她能举一反三,并且换位思考地与我辩论,我已经无法再与吴小萍做言语上的抗衡了。

“今天要么你走,要么我走,不想看到你了,你太脏了!”吴小萍开始抹泪了。

我带上防盗门,听到咔哒一声,心里格外凄凉,在初秋的夜晚,我是有家不能回。作为犯了错的丈夫,当然是我滚出家门。

男人不管在外面怎么鬼混,都要记得把战场打扫干净,因为女人最见不得的就是证据。只要没有证据,她虽然怀疑,但我们男人还可以抵赖,加上心理素质好,一般都不会露出蛛丝马迹。

我犯了原则性的错误。

心里懊恼到了极点,掏出手机打给李慕儿,不是她像条母狗一样撕来咬去,我能被吴小萍赶出家门吗?再怎么着,她得赔偿我一点精神损失吧。

“你不是值班吗?还打电话给我?”李慕儿说。

我坐在小区里的凳子上面说:有点想你了。

电话里沉默了半晌。

李慕儿说话断断续续,信号似乎不是太好,我站了起来,走了两步。说:你大声点嘛,听不清!

“陈为,你有老婆的,咱们不合适。”李慕儿这会儿说得很清楚。

我怔了一怔,没想到过了几个小时,她就开始反水了。

我皱着眉头说:你早就知道我有老婆的呀。

“是啊,所以你也就没法给我将来。趁我还没陷太深,咱们算了吧。”李慕儿干巴巴地说。

这TMD叫什么事儿,我为了你和老婆吵了一架,被赶出家门,期望能在你那里得到慰藉。你来了一个180度大转弯,说要和我拜拜。我这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我也不是耍无赖的人,她说得对,我是已婚男人,没法给她圆满的将来。所以我装做若无其事地说:没关系,只要你高兴,怎么着都行。那挂了啊?!

“挂了,再见。”李慕儿很迅捷地就挂断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听着嘟嘟嘟的声音,伤心欲绝。强烈的挫败感和失落感像一把把利刃切入我的皮肤,把我剁成肉酱,痛入骨髓。在昏黄寂寥的路灯下,我的影子被灯光拉得好长,又高又瘦。

我不为这段自己短短就夭折的感情而难过,因为短暂,所以没投入巨大的感情,我也不为自己被甩伤心,因为前段时间刚被杜燕甩过,我有了免疫了。看来我与良家妇女没缘分。

就是心里有股憋屈气儿出不来而伤心。女人翻脸如翻书一样,毫不留情,说结束就结束。比男人还斩钉截铁,还洒脱。

可悲的是我同时失去了家花的信任,也失去了野花的缠绵。用落水狗这个词来形容我很贴切。

我翻出李慕儿早上发给我的短信看了看,“陈为,我到了公司了,虽然才离开你,但又很想你。”真滑稽真搞笑,说话如同放屁。我一气之下把它给删了!

漫漫长夜,我总不能露宿在街头吧。我不愿意孤家寡人到酒店开房,我认为一个男人孤单一人住酒店,基本就是混得残废了。我想找个人聊天,想找个人说话。我后悔和李慕儿发生的这些破事,也有点觉得对不住吴小萍。

很想回到熟悉的家门口,涕泪横流地对吴小萍说:对不起,让我回家吧。我错了。

但就是拉不下这个面子,骨子里残留的那点可怜的尊严啊。

我打电话给阿雷。情圣估计也能帮人疗伤。

“阿雷,在哪儿呢?”我颓废地问。

“在家呢。”他笑得很开心。“带回一漂亮小妹妹。”

“那恭喜你。”我的话没有一丝恭喜的意味。

“你好像不对劲啊?”阿雷问。

“我被老婆赶了出来。”我说。

“这么惨啊,为什么?”阿雷问。

“我和李慕儿上了床,但被吴小萍发现了。”我说。

“靠!你也是放屁打脚后跟。太倒霉了。”阿雷表示同情。

“这会儿我没地儿待。”我实话实说。

“找李慕儿呀。”阿雷很奇怪地说。

“她刚刚打电话给我,说算了吧。”我欲哭无泪地说。

“怎么就算了?”阿雷很奇怪。

“她玩一ye情,把我踹了。”我已经懒得再提这个女人了。

我到了阿雷家的时候,他客厅里的灯光大亮,还放了首梁静茹的“分手快乐”作为背景音乐。

分手快乐祝你快乐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不想过冬厌倦沉重就飞去热带的岛屿游泳

分手快乐请你快乐挥别错的才能和对的相逢

离开旧爱像坐慢车看透撤了心就会是晴朗的

没人能把谁的幸福没收你发誓你会活的有笑容

你自信时候真的美多了

梁静茹感性如水的声音弥漫在整个客厅,阿雷和他的新女友坐在沙发上迎接我的到来。茶几上还有好几罐啤酒。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啊。阿雷叹息一声,给了我一罐啤酒。

我什么话都没说,把一罐啤酒一饮而尽。阿雷对他的小女友说:叫陈哥。

小女孩估计才20岁,嫩得像颗春天的麦苗。笑起来露出一嘴小白牙。

阿雷说她叫曼曼。

其实我已经记不清她叫什么曼曼,还是妙妙。在我的印象中,阿雷的那些女朋友都有同一种类型的名字,什么曼曼,妙妙,柔柔,甜甜……

我问过阿雷,换女朋友不累吗?费钱吗?投入感情吗?

阿雷说:不累,乐在其中。有的要钱,有的反过来贴钱。感情嘛,很泛滥,用了还会有。

我说我很羡慕你。

他说这是没结婚男人的特权,陈为,你干嘛那么早就给自己带上镣铐呢?

我说那还不是一时冲动的自首?

阿雷陪我喝了三灌啤酒,就重色轻友地说:陈为,哥们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说完就回房间,把门关得紧紧的。

我知道,他要干那个嫩得像麦苗的曼曼。

过一会儿,他又开门把头伸了出来,一脸的邪恶:假使过会儿你听到一些销魂的声音,熬不住的话我可以提供给你几个号码,她们上门服务!

我用劲地把空啤酒罐子砸向他,阿雷迅速地关上了门,罐子砸在门上砰的一声,又掉在了地上滴溜溜打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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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医生与女病人的暧昧情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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