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觉得他挺专业的,但张代可能带有点商人特有的精明,他或者需要更客观的意见,所以他三番四次问我,我被问个烦了,最后随意指了一个。

可能是觉得我是女的,更能代表女人的诉求,张代倒没有再墨迹,就此拍板了事。

从周大福出来,天色渐浓,张代提议请我吃饭。

做业务这四年以来,我生活里面原本该平淡无奇的一日三餐,经常成为生意往来觥筹交错的应酬饭局,时不时与客户吃喝成了最平常不过的事。

既然我和张代至少在表面上达到了和谐,而我也决心将他彻底剔除,那我更没有拒绝的理由。

吃饭的地方是张代选的,一个颇有情调颇为安静的西餐厅,他是个常客,一进门就有服务员过来熟络招呼,将我们带到角落一张双人座上。

这一次倒是做足了风度,张代率先将餐牌递到我的手上,我潦草一目十行随意浏览一遍,点完正餐再看甜品,我的目光掠过焦糖布丁,最后点了芒果慕斯。

至于张代,他餐牌都没看,就点了个深海鳕鱼条和苏打水。

这里上菜的速度出奇的快,不多时我们点的东西陆续上来,不想搜肠刮肚找词跟张代聊天,我把自己埋身于食物里,不断往嘴里面塞沾着黑椒汁的鸡排。

我吃得正欢,张代冷不丁说:“这几年,有回去学校走走吗?”

他几个意思啊这是?

这是要跟我这个老校友叙旧了?

可惜我觉得我和他之间,补救太晚,叙旧又太早。

继续往嘴里面大口大口地塞食物,我含糊且简单:“没有。”

却像是听不出我的敷衍,张代继续说:“我听曹景阳说,这几年校区有些地方变化挺大。”

“曹景阳”这三个字,对于我而言无异于一声晴空霹雳,轰得我差点耳鸣目眩,我的身体难以自控颤了一下,脑海里面有个声音不断地叫嚣着,张代你为什么要给我提那个禽兽不如的人渣沫沫!

可我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张代抬起眼帘,将目光钉在我的身上,他又说:“你跟曹景阳还有联系么?”

放置在我面前所有的美味顿时黯然失色,而我就像是一个被忽然戳破了的气球,所有澎湃在身体里面的屈辱痛恨掀起来那些情绪的狂风巨浪,就此干巴巴瘪下去。

所以放下手中的亮铮铮的刀叉后,我的回答也是干巴巴的,就像一条失去水分的干煸豆角:“不。”

似乎我这个回答,并未能达到张代的预期,他没有马上将视线收回,而是若有若无在我的脸上动荡着,似乎想发现什么端倪来。

谢天谢地的是,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第一次感觉手机响得那么及时铃声那么动听,我朝张代示意一下,看也不看来电的是谁就急急接起贴在耳边。

汪晓东的声音就这样飘了出来:“我回到深圳了,正空虚寂寞冷,你要不要出来陪我溜溜,顺便拿回你那块破板子。”

换作往常,我是有病才接受汪晓东这种人在大晚上的,用这么吊儿郎当的语气对我发出见面邀约,可此刻我却干脆利落:“好,在哪里碰面?”

很是傻逼地嘿嘿一笑,汪晓东的语气略带猥琐的暗示:“我家怎么样?我开好红酒等你。”

眉头轻蹙,我差点就想骂汪晓东他大爷了,可用余光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张代,我只得用缓兵之计,脱身了再说。

于是我语气淡淡:“好,你把地址发我。”

挂掉电话之后,我一脸诚恳:“我需要去朋友那里取个东西,我得先走了,抱歉,下次我请。”

迅速将面前那半杯苏打水一饮而尽,张代站起来:“我送你。”

我应声而起:“不必,我打的走。”

张代却顺手招来服务员,他一边等着签单,一边执拗:“这个点的士不好拦。”

没有再跟他僵持下去,我以最快的速度来到门口,并以最快的速度坐到了的士。

隔着有些模糊的车窗,张代的脸浮沉涌动不过几秒,他随即转身疾步离开,潇洒干脆。

迅速将目光敛回,我拨通汪晓东的电话:“你现在所在的位置,离红树林远不远?”

半个小时后,我在红树林的地面停车场见到汪晓东,他嘴里面叼了一根烟,吞云吐雾间抱怨不断:“这是我第一次把约会地点定在公园,麻痹这要传出去,我这张脸哪里搁?”

敢情这厮每次跟哪个女人碰个面,他都把这当成约会,再拿个大喇叭宣扬到人尽皆知?

实在对他这种生活方式理解无能,我一脸黑线:“我不过是来取回我的冲浪板。”

汪晓东继续一副苦瓜脸,啰啰嗦嗦絮絮叨叨得让我想抽他:“你刚才不答应去我家了,我都把酒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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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朋友重逢第一晚,我们就在车上发生了非常激烈的深度交流!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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