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马老弟,我还有另一个表妹哟,在县广播站工作,可是站里的一朵花,次跟你说过的,要不要我叫来跟你认识一下。”
石胖子嘿嘿一笑,“别告诉我你有女朋友,不早分了吗?分了好,女人还不有的是,何必在一棵树呆死。”
趁着陈娟去洗手间的功夫,石胖子看了眼门口,小声道:“广播站她那表妹,你可千万别碰,我从内部得到的绝密消息,听说她跟副站长有一腿,还流过孩子。我跟陈娟是关系不错,可也不让这些事坑了兄弟。我想陈娟不知道这事儿,她跟这两个表妹联系少,也是个热心肠的人,跟着乱操心。”
肖晋和马向俊互看一眼,同时举杯跟他碰了一下,肖晋道:“胖哥,谢谢了。”
“谢啥,如这陈娟看似风光,可是当年挺苦的,开个饭店让各种各样的人找麻烦,她男人死的早,全家都靠她了。那时还是我出面照应她,这才把生意做起来。”
“这么说吧”,石胖子抹了把嘴,把酒杯一放,“算陈娟说喜欢肖老弟,你们真发生点儿什么,我啥也看不见。”
“我一来不是她男人,二来也没包了她,这第三怎么选男人是女人的自由,你看我现在要是不喝这蛾子酒,在家连媳妇的公粮都交不。”
“人老了,又喝又抽的,那方面不行了。”石胖子苦笑一下。
肖晋拍了他一下,“你是好样的。”
“没啥,我是举个例子,这么好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不能耽误了人家青春,这年头那么回事,男人需要,女人也需要,这些年我跟她的恩恩怨怨早结了,只是外头还在传我们以前的事。”
“呵呵,别看我们眉来眼去的,她现在拿我当大哥,我都有两年没在这儿睡了,这事只有我们知道。”
肖晋看石胖子是真喝多了,要不然也不能说这么话出来,怕陈娟一会儿回来听见,他把一碗狗肉汤递过去,“喝点儿汤解酒。”
陈娟回来,坐下看着他们,“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说生意的事,感谢石哥的工程进度这么快,我省老心了。”
几个人吃完饭,陈娟抢着买了单,马向俊看在眼很过意不去,石胖子喝多了,肖晋名义说是自己的老板,所以买单这事应该他来才是,不能让陈娟一个女人买单。
“谁买不一样,都是朋友,平时我也是孤单一个人,场面的人看得多了,都是虚虚假假的没有能说真话的,我挺喜欢你们的,年轻又厉害,以后啊都是大富豪。”
陈娟扶着石胖子,四个人出了狗肉馆,刚来到外面听到吵闹声,十几个人围着两个人,要有动手的意思。
肖晋定睛一看,被围的两个人有一个是那天吃饭见过的小刀,吃饭的时候小刀不太多说话,但看着挺有人缘挺仗义的一个人。
可这是青县,是小刀的地盘,怎么会有人把他围在这儿?
小刀带着个兄弟,脸毫无惧意,对着为首的人道:“这儿哥们是欠了你们的钱,但利滚利两万变成了五十万,这也太不地道了吧,说好的二十万我们认,钱明天能给你,你们这又是什么意思?”
“小刀,我们是朝阳的,你在青县在牛叉,跟我们也不过是一条小街小巷,听说你有点儿能耐,我们也井水不犯河山,但你这兄弟我们得把人带走,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至于我们怎么个算法,那是我们的规矩,得按我们划出的道儿来。”
“老黑子,少来这一套,你是早打听好了我的人没在青县,这才敢过来,好手段呢,不过没那么容易。”
小刀打了个响指,“要钱二十万我给你,要人不可能跟你走,因为他是我带的,我这个当大哥的要是连兄弟都罩不住,这么让你们把人弄走,我还在青县混不混了?”
为首的年人拍着巴掌,“好,有种。”
“那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他一挥手,手下十多人冲了去,小刀和身边的小个子一人抓起一把椅子当兵器,但很快吃亏了。
外面离远的围观的人不少,可没有人敢来。停在路边的四辆金杯面包都有人把守,而且十几个人手里都拿着家伙,从链锁到甩棍还有棒球棍,那是准备充分。
正是早摸清了小刀的兄弟们有事不在青县,查了多少天才选的这一天下手。
肖晋听清了,也看明白了,小刀这个人,是条汉子。
一阵混战,小刀和小个子身挨了不少下,特别是小刀肩膀挨了一下狠的,都见了血,可小刀越打越勇,根本不在乎,只要让他抓住一个人,往死里打,轮番的用膝盖顶用肘砸,虽然干倒了一下,但付出的代价是他身也被打了十几下。
看的人多,但敢手的没有,对方人多又狠,而且这个时间算小刀想临时叫人都来不及,他的手机早打丢了。
石胖子看着酒醒了一半,他是有心无力,小打小闹他还能撑撑场面的事,可这一看对方是专业的,小刀的手下是得罪了狠人。
肖晋转头对几个人道:“一会儿你们别站出来,小心溅一身血,也别让他们看出来我们是一起的。”
他要出手了,但不想让石胖子和陈娟等人受牵连,马向俊可以走人回天鹅市,但其他人的家都在青县,走不了。
“肖老弟,你的身份不行啊。”石胖子叫了一声。他的意思是想表达,肖晋做大生意的人,这事还是别插手,他这娇贵身子要是出点儿什么意外,石胖子看着都过意不去。
一段时间处下来,他对肖晋非常有好感,出手大方人也非常好,他可不想让肖晋受伤。
肖晋向后摆摆手,人走了过去。
“喂,你干什么的?”
一个人手里摆着棍子冲肖晋过来了,他只一错身的功夫,那个人飞了出去,然后又砸在另两个人身,这一下倒了三个人。
肖晋抽出一支烟点,脚下不停,像是眼前根本没有战场,他在闲庭信步。
场子一静,谁都不知道肖晋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小刀这个功夫得到喘勒个息,他按着肩的伤口抬头一看,竟然是肖晋,他来干什么?
跟肖晋只是点头之交,喝过一次酒碰过一次杯,说过的话都没超过两句,他为自己出头?
肖晋继续往前走,那边五六个人冲他过来,其一个人挥着棒球棍对着他从砸了下来,这种棍子只要挨一下,非死即伤。他练贴山靠的时候,职业是撞树!
要不是靠黄一家的满池子猪血和各种药水泡着,他早废了,反而这样练成了一身铁骨。
他轻笑一声,“来的好。”
两膀一抖,他将左肩迎了去,听得“咔嚓”一声。
包括围观的人都下的后退一步,胆小的人一闭眼,头脑的画面是肖晋被打的人瘫倒在地。
听得一阵齐齐的惊呼,棒子断了肖晋什么事没有。接下来他根本不使用技巧,只用蛮力冲了进去,这下打的痛快,很快所有人都倒在地。
此时肖晋甩脱了衣服,光着膀子哈哈大笑,正对着一个刚才从后面偷袭他的小子猛挥拳头,他身的伤疤让人见了触目惊心。
不论是小刀还是石胖子、马向俊和陈娟,还是朝阳那边过来的老黑子,看着肖晋一身的伤都直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