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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是不是给乔雅诺打个电话,或者告诉梅冉一声,可他也没有她们的电话。还是算了办几件正事要紧,然后抓紧回天鹅市,也算没白来一趟。

只开着台灯,他坐下来用手指沾着水,在面前的玻璃板写着东西,一会儿他闭眼睛陷入沉思,一会儿又写了一个地址,看了看,用手掌把写过的字抹平。

主房屋子里,谢长安同样坐在桌边,他手里拿着刚才肖晋摸过的盘子,他的目光如电,透着一股睿智和从容,跟肖晋在一起的微笑淡然从脸消失。

“果然是有意思的年轻人,不多见呢。他为什么对那棵老树感兴趣,这京都之古老的东西又何止一棵几百年的树?”谢长安轻声道,转头看向窗外,从他的位置正好能看到肖晋的窗户,虽然拉窗帘,但肖晋的身影还能透过玻璃隐约出来。

随手拿出一片鹿皮,轻轻擦拭着盘子,再次把它放回原位。

此盘,名曰龙锦,北宋晚期的定窑瓷器,价值一千两百万!

这样一枚珍贵的古董,如此随意地摆在普通民房之内,院外无锁,门普通的铁将军把门,谁也不会想到的。这个老人又是谁,他为什么会对肖晋感兴趣?

直到过了后半夜,肖晋才洗了澡床睡着。第二天他起的很晚,因为睡的晚再加有些失眠,所以有了黑眼圈。简单洗漱来到院子里,他见谢长安的房间锁着,在门前压着一张纸条,纸的字苍劲有力,算肖晋不懂书法,他也能看得出这是好字。

“肖晋小友,这是你房间的钥匙,尽管自便不要客气。”

肖晋没想到这老爷子如此大条,这样把整个院子丢给他了,这才认识一个晚,喝了几杯酒而已,这种信任也太那个啥。

他收了字条,拿着钥匙锁门,这才出了院子。一转头时看到院门口立了个牌子“谢记古董”,他有些哭笑不得,哪儿这么做生意的,难道立块牌子有人主动把古董送门让你收。看来这个老谢头真是在国外呆的时间长了,不了解国内的生意经营手法。

见整条街人来人往,到处停着自行车三轮车,几个老人悠闲摇着蒲扇坐在大树下聊天下棋,时而有几个大学生模样的人背着包,从小街里穿过,一边走一指着这里的建筑小声议论。

肖晋来到东四大街,找了个餐铺要了一屉包子和水爆肚儿,吃完东西他在报亭买了张京都地图,坐在路边的台阶嘴里叼着笔开始在面做着只有他自己能看懂的标记。

收了地图,他奔地铁站买票车,一天的时间他停停走走去了许多地方,有时站在某个地方犹豫,有时看着眼前的房子沉思许久。在一个胡同的人家门外,他找了个小摊子要些东西吃,直到两个小时后见到里面的人家出来,他果断买单离开。

有太多不一样的地方,有太多的不对,他经过分析主要来自时间和时空转变过程,有些发生了轻度的变化。这让他有些焦躁。回到住处,没见谢长安回来,他吃过晚饭接着坐在窗前对着地图,然后用水在玻璃画着什么。

第二天他起床后见谢长安还没回来,他又出了门,这次他直奔目的地。倒了三趟地铁,又做了两次公交车,他在一个偏远的地方下了车。一路向前,是一片杂乱等待拆迁的平房区,这里类似于城乡结合部,整体生活水平不高。

肖晋踏着泥泞的路来到第二条路口,他在心里默记左转后站住。这一条街有七八家住户,他不能确定他要找的那一家具体的位置,但能找到这样一片没有被拆的区域,还有这样一条街道,他已经很满足。

毕竟这些具体的东西还在,他想或许自己把寻宝之路想的太简单了,他是来捡漏的,只为了一个古瓶。这是他准备做的第一笔生意,因为按照他的记忆,他走访了许多地方,但他都放弃了,不是时间不对是空间不对,要么是人不对。

总之是各种不对,所以他无法出手。但如果他这样空手而归,他会非常受打击,一脑子的财富宝藏却无法得到手,这是他对自己所不允许的。

最终,他选择了眼前的这个,还好按照记载似乎一切都对头,但他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能登堂入室的理由,如果没有任何理由难道他会进了屋子翻箱倒柜,找到东西后拿着跑,当然不能这么做,因为这跟抢已经没有分别,哪怕是丢下钱再拿走东西,这么做的性质也不一样。

眼前是一条黑暗的小街,两边有细长的排水沟,里面流着居民倒的污水,在这样的天气里空散发着难闻的味道。街有三三两两的人,他们打量着肖晋,见他只穿着普通的运动衫,一身大学生打扮到也没在意,不过好的是为什么这样的人会出现在这样的街,难道会是谁家的亲戚?

有人打量他几眼失去了兴趣,还得回去忙家里的事呢,再说最近要拆迁,让他们住去哪儿?心烦的事一大堆,生存还是问题,当然无心关心别人的事。

肖晋抽出一支烟,点吐出个烟圈,他慢慢地走,向左右两边的房子极仔细的看,恐怕错过什么。终于他在一户人家门前站住,门开着,一个拄拐的七八岁小男孩拿着书包在院子里,他费力地坐下把拐杖放在一边,然后拿出书本开始在一个小小的木桌摊开写作业。

肖晋的眼睛一下亮了,他站在侧面没动,这样看着孩子。男孩衣服很旧,洗过很多次领口都发白,但男孩写作业很认真,一笔一画。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他抬起头看着院外的肖晋。

肖晋把烟头丢进水沟里,一笑进了院子。“你好小朋友,你自己在家?”肖晋走去过,摸了摸小男孩的头,他四处看了下院子,里面堆着各种捡回来的纸箱子和空水瓶,一摞蜂窝煤堆在窗下,他最后把目光停在孩子的作业本。

清岭小学,二年级四班,赵长乐。

“你是谁?”男孩好地看着他,目光清澈如水十分友好。

“我是北邮大学的学生,我们得到一份资料名单,知道你叫赵长乐,腿摔伤骨折没钱医治,我是代表同学前来慰问的。”孩子的名字是他刚才看到本子写的,而孩子的腿摔伤则是杂志里曾经登过的内容背景。

“你奶奶在家吗?”肖晋向屋里看了一眼。

赵长乐显然没回过神儿来,但多少能听懂肖晋说的意思,因为以前也有人来过他家慰问,过年的时候有街道办的人送米面和豆油,所以对慰问这事并不陌生。

“你怎么知道我的?”赵长乐还是十分好,他不明白他的名字为什么会被这个大学生哥哥知道。

“你们是不是填过什么表,如特殊困难的,或是低保户家庭登记什么的。”肖晋一边说一边挽起袖子开始在院子里干活,他把杂乱的纸箱子一张张摆好,又把散落在外面的空矿泉水瓶装进袋子里。

赵长乐细细一想,大约好像确实填过一些表格,还是爸妈在家的时候居委会来人填的。

肖晋走回来坐到他身边,道:“不知道你需要什么,所以这是二百块钱留给你,要什么书本或具直接买吧。”他挠挠头道:“本来要知道这种情况我会提前买来的,可我走了很远的路,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你家。”

赵长乐看到二百块钱,这回乐了,他彻底相信了肖晋,谁会没事往别人跑主动送钱,再说他家也没什么可偷可拿的,而且肖晋看起来确实是大学生的样子,不会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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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男人的免疫力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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