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宝沉思了一下,突然道:“恭喜你,我觉得那丫头喜欢上你了。”
“喜欢我?”
林大壮苦涩的笑了笑,说:“我没觉得有什麽特殊的好不好?再说了,追求她的富家公子,都能排到天.安.门了,她怎麽会看得上我?”
张少宝叹了口气,一脸羡慕的说道:“你小子是走了狗屎运了,你要知道蒋欣欣这样的女孩,自小娇生惯养的,她骨子里最看不惯的就是花花公子以及那些英俊小生,像你就不同了,只是长相就特有喜剧效果,加上和她的一段误会,中间又是鸡毛蒜皮的,还因为果照风波,在她面前展现出勇猛的一面,估计,她就是被你的王霸之气给吸引住了。”
“去你的,王霸之气,我还王八之气呢。”
林大壮闷闷的喝了一口酒,心想女人的心思还真是奇怪,就比如你的后妈媚姨,但他却不敢说出来,只是在心里yy了一番。
等到张少宝听他说家里还有一个小寡.妇女人时,立即露出一脸羡慕的神se,嗤道:“你小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哎,我比你帅比你有钱,比你懂得浪漫,可为什么没有这样的极品女人呢,我太失败了,现在竟然为了田甜这一棵树,放弃了整个森林,老天啊……”
按照张少宝的话来说,他是个博爱的浪子,这辈子得把五十六个民族的姐妹照顾一遍,不能厚此薄彼,不能因为一棵小树放弃了整个森林,这样才能体现出他的博爱。
可他却走眼了,认为田甜是个软柿子,上了就丢也是没有事的,但在一起的结果,却让他大吃一惊,因为她实在是太强悍了,让张少宝也不敢出去偷.腥。
相对于张少宝的博爱,林大壮虽然不是处男了。但这困扰他的一些女人,以及他没有讲出来的张淑珍和林倩母女,以及其他的一些对他有感觉的熟妇,却让他无法做出选择。
男人有时很奇怪,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但哪个男人没有左拥右抱三妻四妾的想法呢?
又是几瓶啤酒下肚,两兄弟喝的有些多了,都有些昏昏yu睡。躺在沙发上,林大壮打着酒嗝,提醒道:“蒋欣欣是那种外表冷漠内心如火的女人,也就是说属于闷骚的女人,要想敲破她表面的那层坚冰,你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多体现出你男xing勇猛的一面就好了。”
“至于李雪就无所谓了,这样的女孩子,年轻的时候,都抱着玩玩的想法,叫你已经尝过她的滋味,而她也知道你有另外的女人,她既然不和你分开,我觉得有两个可能xing,第一就是她真的爱你甘愿这样,第二就是你的小.弟弟太猛了,她初尝滋味yu罢不能。”
林大壮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心内却很高兴,“很晚了,睡吧。”
话落音,他发现张少宝已经打起了呼噜,他去了卫生间放了水,回来时躺在沙发上就睡了起来。
一觉醒来的时候,天se已经亮了。
林大壮叫醒张少宝,两人洗漱了一番,由他开车把大壮送到医院里。路上他告诉大壮,因为自己有事,只能把他送到医院。
大壮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半个小时后,车子来到医院门口,等他进去后,张少宝便离开了。
花费了一些时间,办理了出院手续,林大壮将婶子张淑珍弄到了家里,林倩因为一夜没有休息好,到镇上的家里洗了个澡就睡了,虽然已经9点半,可下午还得上课,多睡一会就是一会。
原本担心的妈妈,因为伤势没有大碍,在家静养半个月的时间就可以痊愈,她这一觉也能睡得安稳。
坐在沙发上,张淑珍斜躺着亮,看看林大壮安心的神se,说道:“大壮啊,你到村里看看,这麦子已经到收割的时节了。”
林大壮拿出手机看了看,漫不经心的说道:“婶,几亩地的麦子,加起来也不值3000元钱,要不要其实无所谓的。”
张淑珍被他说得一愣,随即便道:“家里以前都靠这几亩地的粮食做口粮,咱村里地少,有很多人一年口粮都不够吃的,还要去外面买面,如果不方便收割,就给别人吧。”
大壮点了点头,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出了门。陈金凤昨天早上回的家,估计在家里收割麦子呢,大壮以前在平原地带,看到那地方收麦子都是用联合收割机,方便快捷。
只是这山路难行,除了马车和摩的能进来,一般的车都很难进,当然,这并不是说不能进,只要你能出得起价钱,他们也会过来的。
举个例子,在平原地带联合收割机收亿目麦子要30元,在山里人家要200元,普通的山里人,是不会出这个价钱的,相反他们会选择传统的镰刀收割,然后再拉到场里脱粒。
时节已经到了6月初,天气渐渐炎热,想到在田间做活的陈金凤,他低头看了看上身穿的花格子衬衫,决定到菜市场里买些蔬菜瓜果慰劳一下她。
花了半个小时进驻菜场,挑选了陈金凤喜欢吃的东西。把这些东西打包装起来,足足弄了差不多一大袋,考虑到家里没有买冰箱,买多了吃不了会坏掉,他便心满意足的提着袋子找了摩的上山。
司机师傅是个中年人,开车的速度很慢。一路慢腾腾的开着,林大壮也趁机看了一下田甜的采石场,这小小的山脉前,停靠着大大小小几十辆的解放牌货车,还有其他的采石车,一路上几乎都是乱七八糟的声音。
等过了半山腰,那声音才渐渐消失,大壮心里也很高兴,照这样的进度,最多三个月,到国庆节的时候,山路肯定能通好,到时候就是他大展拳脚的时候了。
10点45分,摩的车来到了村子的路口。大壮付钱下车,就看到村里的几个村民,他们穿着背心,手里拿着不同的劳动工具,在热火朝天的收割麦子。
和他们打了一个招呼,大壮就提着袋子回家了。家里没人,放下买来的东西,他就出门去找陈金凤。
在自己家的地里转了转,微风吹过,金黄se的麦浪在眼前耀耀生辉。他家的地加起来也才3亩多些,按照现在的收成来说,差不多有2800斤,一斤才6角钱,一共也就是1000多元,大壮现在都懒得打理。
陈金凤家的地,离大壮所在的地方还有1000多米的距离,在地里看了一下,他转身翻过一道丘陵,沿着村东的小河往北走。
10多分钟后,林大壮看到了她。在缓缓奔流的小河边,芦苇翩翩飞舞,穿着一身鹅黄se清凉装的陈金凤就坐在地头休息,河水倒映出她嫩黄se的窈窕身影。
她戴着一个破旧的草帽,手里拿着一杯开水,端起来凑到嘴边,很小口的喝了一下,接着就站起来。
转脸看向南边,她一眼就看到林大壮,两人的目光,在微风中形成一个交集,瞬间擦起了刷刷的火花。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顿了,两人对看了几秒,均是向彼此跑去。踩着河边细腻的沙子,林大壮将陈金凤抱在了怀里,闻着那醉人的清香,他如同一个小孩子似的,将她紧紧抱住。
“金凤姐,太阳这么大,咱们还是回家去吧,这麦子也就一点点,送给别人好了。”
林大壮话刚落音,陈金凤就分开他的手,问道:“这怎么行?咱们这一年就要靠这些麦子呢。”
见她是和婶子张淑珍一样的想法,大壮给她算了一下麦子收成的账目,说这些钱,随便弄弄也就来了,不要丢了西瓜捡了芝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