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见大头就完了,不好跟野猪说的那么具体。我都不确定大头自己现在还记不记得具体。
这次是真心莫名其妙,恶心浮在最面上,底下就是一层叠一层的莫名其妙。
那次我到那个庄园去抓野猪,过后几天我单位有套健身设备要去大头住的那栋楼一个公司看样品。
大头大多时候一个人住在那个写字楼的空空的一长条的办公室里。
那天我就突发奇想,也不造怎么就没有社交恐惧症了,应该是作为妻子强烈的探知欲驱使吧,我想去登门问问大头野猪他们去庄园这件事,几个大男人开什么房,我就是觉得肯定有女的在。我想突然去问问大头,仔细看看大头的面部表情。
我也不知道他在不在,敲了几下玻璃门。
结果大头在,好半天才来开门,他还说哦…等我找个衣服穿。
那个是办公室…。你们能想象不…玻璃上挂着遮阳帘,但是不是百分之百覆盖的,大头在里面一定范围内我可以看见他。他是穿着裤子的,只是没穿上衣。
他那次明明睡得懵圈的都还知道要找上衣穿啊…
他那天也很正常…而且应该他还觉得在室内对着他的床有点尴尬,主动喊我到外面的露台坐。
反正那天他表现就很正常,就两个人要猥琐不是更好下手…。但他始终离我挺远,没有跟我说任何多余的话。
唯一我走的时候他问了一句吃中饭再走啊?
我说你这里哪里来的中饭…
因为他住的那里实在太可笑啦,那边是床,这边停两辆摩托车,鞋子丢了10平米,到处椅子上沙发上都是没洗过的t恤吧。
大头还说的语气好像有饭在桌上只等吃似的…。不然我真的不会说这句好像我想吃饭似的反问…。
他有点俏皮的回答说,你做我吃啊,冰箱在那里。
这是那天他唯一说的不太该说的话吧。
完完全全没有想到,同一个夏天里他思想状况发生了什么急剧变化,发疯一样突然来这样一着。
几乎打乱了我们整个人生,本来野猪还计划着我们十月份带着崽子和大头还有他弟弟一起坐轮船到日本去。
现在,不可能了。
大头真心是神经错乱了,他十点多跑到我们家来了,受到了我婆婆的热情接待让他住四楼客房。
神经病,气死我了。
刚才我一时气不过给野猪打电话,他说他和大头在影音室看电影,我问什么电影,答曰寄生虫。
我忍不住大声说那么晚了看什么电影,快下来睡觉!
还好我公婆房间在楼上而且是对面那边听不到。
这是发火给大头听的,现在不欢迎他来,现在手机的漏音程度,哪怕是在看电影,反正不是美国大片那么吵,应该听到了吧。
管不了什么给不给野猪面子了,真是气人。
本来我没有那么气,只是一阵阵头皮发麻。因为他那天紧紧箍住我时喊了一句,*星。
像想说什么,结果没说。而且脸贴着我脖子和脸交接那一块了一下子吧,我感觉他的脸整个都很潮湿,像汗蒸过一样,应该不是哭了吧,反正我没看他,而且洗手间贴的暗色瓷砖,整个都太暗了。
但是我们这里立秋前后都变得很凉爽的,室内又有空调,外面也不热甚至晚上有一丁点冷。
矮马说到这里我感觉像怀孕的时候那种将吐未吐的感觉了。
我现在又想打电话发脾气了。算了,我是怂逼,不敢太得罪野猪。
真是厉害了,我现在又变成17年那样晚上睡不着早上很早醒了,我发现我真的是心理素质特别差,如果是个养殖的动物,肯定特难伺候,一有风吹草动我就要自残撞笼子、拔自己毛、不吃食等幺蛾子。
其实没有什么啊?都老母亲了摸一摸又不少块肉,为什么现在都想殴打不关他什么事的野猪整个人处于精神敏感亢奋状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