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弓下.身子,在姜潘额头上轻轻的一吻。
姜潘没有反对,又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好啦,该按背了。”我深吸一口气,故作轻松的说。
姜潘顺从的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头埋入枕头里。
我拉着凳子坐到床侧,从肩膀按起,但我的眼睛却一直盯着姜潘翘起的屁股,真想摸一下下,可又不敢。
我的手沿着姜潘的背一路往下按,在腰部盘旋一会后,终于鼓起勇气往下进攻。
“停啦,错啦。”姜潘脸埋在枕头里,娇声的喊到。
我赶紧刹住车,又一路按回了肩膀。
“该另一侧了,我上去了哈。”我和姜潘打了声招呼。
姜潘没有吭声。
我爬上床,从姜潘身上跨了过去,其实,我多想跨不过去,落到姜潘身上啊!
坐到里面,我又是故技重演,从肩膀往下按,这次姜潘喊停的时候,我比刚才更进了一步,几乎已经按到了姜潘的半个屁股,那种软绵绵又略带弹性的手感让我呼吸不畅。
我不会女儿坐,起来跪着按摩一会,也是感觉不方便,看了看姜潘的芊芊细腰,试探着问:“我这样按不得劲,坐在你身上可以不?”
姜潘头埋在枕头里,没有反对。
我一阵狂喜,抬脚跨坐在姜潘腰上,双手在她肩上按捏着。
此时我心思已不在按摩上了,边按边退,慢慢坐在了姜潘柔软的屁股上。
鼻子里充斥着阵阵体香,再加上屁股温柔的触感,我心跳加快,停下按摩,努力抵制着趴到姜潘身上的冲动。
估计姜潘感觉我有些异样,头从枕头里抬起,扭头看着我,散落的秀发下,是她期待的眼神。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趴下在姜潘的脖子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磨蹭着面颊找到了她的嘴巴。
两个人终于亲到了一起…
几分钟后,我搬过姜潘的身体…
考虑姜潘娇小,我有点怜香惜玉,动作轻巧温柔。
姜潘抱住我的腰腹,嘴巴凑近我耳畔,娇喘吁吁的说:“我没事。”
我使出了洪荒之力…
事毕,我靠在床头,姜潘趴在我胸口,手在我腹肌上轻轻的抚摸着。
“累吗?”姜潘温柔的问。
“呵呵,累死也愿意。”我抱着姜潘,手在她背上游走。
“我给你按按吧。”姜潘仰着脸:“你不是说,我按的最舒服吗?”
“是啊,被你按真是非常舒服,不过要辛苦你喽。”我确实不舍得让姜潘劳累。
姜潘抿嘴一笑,让我趴在床上,坐在我屁股上按了起来。
没过多久,两个人又滚到了一起…
接下来的三天,我们四个在姜潘的带领下,游遍了大理的各个景点,当然,在每个晚上,我们也游遍了彼此身上的各个景点。
快乐的时光总是太匆匆,第四天早上,我和肥仔决定兵发香格里拉。
姜潘就请了三天假,她要回去上班,我送她到大巴车上,两个人依依不舍道别,从此天各一方,直到多年以后才又相见。
徐晓琼也走了。
激情四日后,我和肥仔又恢复光棍身,不过此时我们的心情,已美过蓝天白云。
接下来的日子,我俩开着车,信马由缰,走哪玩到哪,不觉二十天过去了,遂决定返回深圳。
工作还得接着做,日子还要接着过。
返回深圳,我对自己之前冒进激进和急于求成的工作作风做了深刻的反省和剖析,然后,我要求自己稳稳当当的坐在那里踏踏实实的研究技术,因为我认为,以后不论我走到哪里,做什么,扎实的技术功底才是立足之本。
但在生活上,或者说感情生活上,更或者说在夜生活上,公司一部分人却是暗流涌动,这一部分人就包括电气部门谢峰,建筑部老周和我们结构部三员大将—赵鹏飞,阿甘和我本人。
我们五个人的共同特点是都是单身爱龄饥渴男,而这股暗流的中心点则是疑似单身妙龄靓丽女小爱—那个接替杜丽的小前台。
小爱的胸啊部没有杜丽的坚挺,这个我搭眼一瞄就能判定,但小爱却更加青春靓丽,活泼可爱,她瞪着清纯大眼睛再加噘着无辜小嘴巴的可人模样儿,瞬间收集了公司百分百男性的关注,大的小的,老的少的,已婚的未婚未育的,统统一网打尽。
当然,她也收集了大部分女同事打心眼的恨,能不恨嘛,男人那些自以为幽默的插科打诨都被她吸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