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周末和平时的一样,不一样出现在看球赛的时候。
晚上十点整是一场英超重头戏,曼联vs阿森纳。肥仔是曼联球迷,而我支持阿森纳,我们赌了一顿饭,所以看球格外兴奋。曼联早早取得进球,肥仔激动的哇哇大叫,啤酒喷了一脸一脖子,他脱掉上衣,拿个毛巾擦了下,为防止再喷,就把白色毛巾围在脖子里。
这时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声音很大,显然挟怒而发。
肥仔去开门,门外站着怒目圆睁的房东女儿,那个纯洁学生妹或者说是小淫.娃,她还穿着校服。
当时纯洁学生妹正在家里和别人电话调.情,她妈妈吃完晚饭出去打麻将去了,一般后半夜才会回来。纯洁学生妹聊的正嗨的时候被楼下一阵阵呼喊声打乱,她很生气,跑到楼下使劲敲门,开门后她就看到肥仔,但见:个头不高但猛虎气很浓,皮肤不白但劲道感十足,赤.裸上身胸毛若隐若现,脖缠白巾青筋时有时无,呈现出和她那些瘦弱的同学完全不同的味道。可怜肥仔平时在我眼里就是一个邋遢的屌丝,在纯洁学生妹眼里却变成了充满魅力的汉子。
学生妹满眼的怒气顿时化为乌有,眼帘下放,偷偷盯着肥仔的胸.部,小声道:“你们可以小点声吗?我在写作业。”
肥仔连声道歉,声音憨厚。
两个人压低声音,继续看球,没多久,又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不会吧,蛋的。”肥仔起身开门。
“还能吵到你吗?”肥仔微怒的问。
学生妹手里拿着一本书,怯声问:“哥哥,我有几道题不会做,可以请教你一下吗?”
肥仔一怔,什么情况?他不觉问道:“题?什么题?几年级的啊?”
“高一的,物理。”
“你上高一?”肥仔印象中自己上高一的时候都是很大的人了。
“是啊,我都快十七岁了。”小女孩羞涩或者故作羞涩的说。
肥仔接过书看了一下,题不难,他舒了一口气说:“简单,我给你讲。”
学生妹跟着肥仔进来,我盯着他们看了一会,继续看球赛。
由于客厅的桌子上堆满了吃的,肥仔只得把她领到卧室去。我看到学生妹跟在肥仔后面,穿着校服一扭一扭的进了卧室,总感觉哪里不对。
没过多久,我就看到卧室门被关上了,又过了一会儿,卧室传出了椅子或者桌子在地板上的摩擦声,接着又是床铺的咯吱声,伴随这些的是纯洁学生妹的呼喊声….
声声入耳,我只得调高电视声音,比赛正酣,我已无心观看,心里很纠结。唉!祖国的花朵,含苞待放啊,我不太满意肥仔此时的行为,但转念一想,这朵花骨朵,早已被群蜂采成怒放的生命,如今又自愿送上门来,多一人采又何妨?但我又觉得很不是滋味,或许不是因为肥仔,也不是因为这个学生妹。我想去再听一次李宗盛写的那首《十七岁女生的温柔》,但他不知道当时那种纯纯的美感还能找到吗?
十七岁女生的温柔其实是很那个的
我猜想十七岁的女生
有明亮的心和朦胧的眼睛
而猜想毕竟只是猜想
我不是女生早已过了十七
哦.早已过了十七
十七岁女生的温柔其实是很那个的
我猜想十七岁的女生也许没想像中的精
而猜想毕竟只是猜想
我不是女生明年就要娶亲
十七岁女生的温柔其实是很那个的
我猜想十七岁的女生
有单纯的心和复杂的表情
而猜想毕竟只是猜想
我不是女生没有什么关系
(十七岁女生的温柔.)
也许你快要十七每天等待着毕业典礼
也许你正是十七懂的都是别人的道理
也许你过了十七往前看往后看都有点吃力
哦.没有什么关系
哦.早已过了十七
哦.我明天就要娶亲
两个人从卧室出来的时候球赛已经结束,肥仔搂着学生妹的肩膀把她护送到楼上回家,回来就被我指着鼻子骂了起来。
“操啊,人性呢?节操呢?小孩子都不放过。”
“呵呵,我是被动的。”肥仔无辜的说。
“毛线,她能把桌子顶动?”
“后来我改主动了。”肥仔小声嘀咕了一句。
“操,禽.兽。”我接着骂。
“她不是小孩子了,高中生,你想想,我们高中的时候,是不是有很多同学都出去开房了。”
“这是高中生?”杨晨很惊讶。
“是的,高一,你也觉得很小吧。”
“是啊,看着这么小,”我停了一下,又问道:“还是处丨女丨不?”
“蛋,两年前就不是了。”
“妈的,便宜你了,感觉怎么样。”
“感觉很不一样。”肥仔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有福要同享,有机会帮我问问她有没有同学一起叫来玩,最好比她还小的。”
“哈哈哈,没问题,包在哥身上。”
曼联3:1阿森纳,我输了搭讪又输了赌球,很是郁闷,肥仔得了便宜卖了个乖,答应第二天踢完球后请我去洗脚。
在接下来的大半年里,这个学生妹经常下楼来找肥仔请教问题,直到家人花钱把她安排到香港读书后,才没再过来,为此肥仔惋惜了好长一段时间。
变态项目结束后,公司07年已经没活了,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大家都很闲很安逸。
除了我,很闲很操蛋,如热锅上的蚂蚁,为什么呢?
因为牛总,他给我找了四本书(混凝土结构、钢结构、高层结构和抗震设计相关的),勒令我每日研读,并写不少于两页的看书报告,下班前半小时的时候向他汇报当日看的内容并接受拷问。
自此我陷入了痛苦的深渊,就算在读书时代,我也很难坐在那里看书超过一个小时,更可况身处在耳畔经常传来大家笑闹声音的办公室里。这一个多月我是如坐针毡,经常发呆或者无意间睡着。
牛总显然不想让我呆的惬意或者睡的舒服,他常常蹑手蹑脚的走到我身后,若看到我睡着了就会一巴掌拍醒并喝骂几句。最难受的是下班前汇报的那半个小时,牛总从来不会满意,他会问很多在我看来非常奇怪的问题,并在我哑口无言目瞪口呆的时候大声教育,这令我很没面子,公司很多女生都听到了。
好不夸张的说,那段时间我都抑郁了。
“牛总对你可是煞费苦心啊!”老颜按着我的肩膀说。
“班主任来了。”赵鹏飞常常这样吓唬我。
“你让人家小杨休息会吧!”好心的浩姐姐向牛总求情。
阿甘也在看书,不过他是主动的,对于一个以学习为乐的研究生来说,看书一点也不会痛苦。
不过我并不是不明事理,我一点也不会恨牛总,知道这是牛总对我好。
虽然看的辛苦,但我明显能感觉到,自己对结构设计有了更系统全面的提高。
下班后是自由的,有时候自由过了,我也会突然想起杜丽,长的很像孙俪的那个已婚小前台。我还是条件反射的躲着她,怕她纠缠,但是太无聊的时候,我内心深处倒是隐隐有些许期待。
但是奇怪的是,杜丽没再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