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比起因匆忙赶来而汗水淋漓的我,陈昊天周围的空气似乎都是清凉悠然的,他慵懒地翘脚坐着,白色休闲服柔软而贴服成熟的躯体上,肢体修长而柔韧。

他背靠着椅背抬起头看我一眼,好似料定了我会找自己,胸有成竹地说“你来了!”

我讨厌死他高高在上的姿态,不悦地皱了下眉,沉着身严肃地问他“我爸的事,那是你干的吗?”

陈昊天右手托着下巴,拇指回来抚摸着下巴,漫不经心地回“是我又怎么样?”

他怎么可以如此镇定自若,不以为然地回答?我的父亲是得了癌症,若是得不到有效的治疗,说不定就病情就会加重,他就会……我只有一个父亲,他是我为数不多的亲人了。

因为陈昊天有权势,那就可以草菅人命了吗?因为不是他的父亲,所以他就如此冷血绝情,不惜用我父亲的生命来威胁,我向他摇尾乞求?

积压的怒气如火山一样爆发了,火焰以势不可挡的趋势向上翻腾,再也抑制不住,岩浆沸腾地往外涌出,要席卷掉一切,包括我的理智。

我拿起了桌子的水杯,朝着陈昊天那张该死的脸泼了上去,扬手又给他甩了一巴掌。肉体和肉体相撞击,发出很刺耳的响声,啪的一声在空气见传开。

我气得全身都在瑟瑟发抖,双眼紧盯着他咒骂“陈昊天,你是畜生吗?你还有人性吗?”

顿时间,周围都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我身上,好像是告诉我,自己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但我不后悔,我恨不得要吃陈昊天的肉,啃他的血,他太卑鄙了。

他面无异色的抽出几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脸上的水珠,淡淡地开口说“你很喜欢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

我早就习惯了张牙舞爪、口吐恶言的陈昊天,此时的他太平静了,太匪夷所思,根本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如同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寂静。

第六感警告我,现在太危险了,必须要逃走了。我又想起陈昊天通天的本领,越发后怕。

我的本质像个小时候养过的小京巴,欺软怕硬的主,遇着小孩儿狂叫把自己当野狼使唤,见着魁梧大汉就跑去墙角,拉都拉不出来。最近陈昊天对我实在是不错,他生气了,顶多骂我几句,讽刺几句,并未真正下重手,我有点儿不知分寸了。

我特怂包的,转身要跑人。陈昊天伸手拽住我的胳膊,将我整个人都拉回来,我的腰身重击在玻璃桌,刺骨的疼痛让我甚至哑声,喊不出字来。

我对上了陈昊天阴冷的面孔,他捏着我的下巴,凑近我的耳朵,恶狠狠地怒吼“我警告过你的,你打我一次,我就要弄一次!”

锐利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剜剐着我的身体,他突然狂怒的神色就像是压抑了太多而不得不发的愤慨!那声音仿佛是击穿了我的耳膜,头脑里只剩下嗡嗡的杂音。

我霎时呆若木鸡,与他突然暴涨而起愤怒形成了强烈的静动反差,他没有张牙舞爪,也完全没有留给我苟延残喘的机会,怒火爆发得简练而直接,直接揪住我的手腕往旁边的小别墅拖去,好似我仅是一只破碎的布娃娃。

我意识到他要干什么,疯狂地挣扎,他严严实实地捂住我的嘴巴,发出一个完整语调的词汇。其他游客仅是用猎艳的目光望着我们,却什么都不说,这儿是私人会所,里面的人都是有头有脸,谁也不会冒然去得罪一个人。

他是个天生的掠夺者,存在于我的生命中就像具备着必然的统治地位!

他强行拉着离开草坪时,态度强硬得毫无周转的余地,我像个被他押解的死刑犯,无论怎样挣扎都逃脱不了笨重的枷锁,眼睁睁看着自己通向死亡。

等我能自由活动时,他已经把我扔入那张水绿色的大床上,一如当年的场景,唯一的差别,那天他是喝醉了,醉得不省人事,今天他是清醒的。

那些可怕的回忆又涌了出来,我想起了那些痛彻心扉的经历,我缩在床角落,身体瑟瑟发抖,背部紧贴着床头,双手抱着膝盖质问着陈昊天“你又犯病了是吗?”

他看着我的眼睛,像块燃烧着的墨曜石,没有红色的焰苗,只有冰冷的温度。那目光锁着我,像根坚韧的锁链,牢牢把我囚缚,让我无所遁形。

他冷声说“没错,我就是犯病了。”

我的脑海一直处于沸腾的状态,听到他那么说,水花翻滚着飞溅开去。

我费劲地吞了吞唾沫,开始做无谓的挣扎“你要发疯,就去找医生,我要回去了。”

我抱着侥幸的心理,伸脚下地,踩着了柔软的波斯地毯,正想要站起来,陈昊天敏捷地扑了上来,又把我压回了席梦思。

他扬起了性感的唇,玩世不恭地坏笑“我这病还得你来治才行!”

我的呼吸猝然紧绷着。堵在喉咙顶端,心跳突突地加速跳动,快得都能从我的胸腔蹦出来。

我偷偷地环视了下周围,这个空旷得没有人气的房子,犹如杂志上房地产商提供的样品屋,包装华丽而诡异冰冷,而门上又是该死的密码锁,难不成就为了方便某些人的恶趣味吗?

我飞快地分析了下自己的处境,逃跑是不可能了,而陈昊天这个人的性子,我大概也是了解的,你要顺着他,那就什么话都好说了。我倒不如退后一步,明哲保身,反正我也不是个讲究骨气的人。

我双手交叉捂住胸口,呵呵地朝着陈昊天干笑,我偏过头商量着说“陈昊天,我们好好说话行吗?”

他的呼吸,其实一直都缠绕在我的颈间,痒痒的。只是在我与他的目光相遇时,被他注视的感觉才真正切实起来。那呼吸滚烫,一点一点地引来我的颤抖,他修长的手指抚摸我的下颚,轻浮地挑起来。

他俯下身凑近我的耳朵,徒然加高了音调说“你做梦!”

他的唇已侵犯我的耳朵,尖锐的牙齿在轻柔地撕咬一边嘲讽“宋暖暖,刚才打我很爽对不对?现在也该换我爽了吧?”

我这个人特怕痒,小时候老爸只要轻轻挠我,我就笑得直不起腰来了,也怕人家摸自己。

陈昊天不痛不痒地咬着我,让我难受得快要死了。我努力地憋着笑,抬手捂住耳朵,警告地瞪了他一眼说道“痒,别咬我,陈昊天,我和你说正事。刚才我太冲动了,向你道歉行吗?”

他双手支撑在我的头顶,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阴阳怪气说“我长得像傻瓜吗?”

话题转移得太快了,一时间,我都没转过来,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嘴唇已被他堵住,没有往日的凶猛,也没有那么粗鲁,细细地吻着,宛如春雨落下,缠缠绵绵。让人欲罢不能。

陈昊天在这方面是个高手,他真心想要撩一个人,无异于囊中取物,我算是个菜鸟,尽管有过寥寥几次经历,也是强迫的情况下,那里经得住他的折磨,不一会儿,气喘吁吁,浑身发烫。

彼此的皮肤在黏滑地紧贴着,汗水混合着异样的热潮,快要淹没我们……

不对。这种感觉是不一样的,这意识让我觉得异常恐慌,不敢再让自己沉沦下去,着急要抽离出来,偏他死死纠缠上来,躲不都躲不开,两个人又纠缠在一起了,整人沉沉浮浮的。

等他的吻蔓延至肩膀,漂浮在半空的魂儿才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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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朱砂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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