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明白林建业为什么领一个没什么家世的人来家里做客,但林建业的父母知道儿子领回来的人,必定有着不一般之处。
吃得差不多了,林从文放下筷子,然后从一边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白色的药,便要服下。
而叶皓轩也放下筷子说道:“伯父这个偏头疼,一味的服安眠镇定的药物不好,长久下去,必定会越来越严重。”
林从文一怔,不知道叶皓轩怎么会知道自己有偏头疼的毛病,儿子应该不会告诉他这些,他下意识的看向林建业,林建业摇摇头示意自己没有说过。
“小叶,你怎么知道我有偏头痛这个毛病?”林从文放下药问道。
叶皓轩微微一笑道:“我还知道伯父这个病可没少折腾,看了不少的医生,但都毫无办法,每次吃过午饭后半个小时就会发做,除了服用镇定的药物入睡久,别无他法。”
林从文夫妇吃了一惊,对视了一眼,不明白叶皓轩如何会知道得这么详细。
叶皓轩接着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伯父的这个毛病是从半年前才有的吧。”
林从文点点头说道:“不错,是从半年前才有的,小叶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叶皓轩笑道:“我外公是中医世家,从小我便跟着他学医术,直到前些年他过世,所以懂一点中医,从伯父的精气上看出来有些不对,所以妄加猜测,伯父不要见怪。”
林从文摆摆手说道:“不,你说的很对。”
他叹口气说道“也就象你说的一样,大概是半年前我开始有这个毛病,每次吃过午饭后便头疼欲裂,看了不少医生,甚至连京城的大国手都瞧过,但却没有一声办法。”
这病怪就怪在,他只有中午吃过饭后才发作,其余的时间都象正常人一样。
“小叶你是学医的,既然能看得这么仔细,那你的医术一定也不一般,不知道你有办法没有?”沈秀英眼前一亮问道。
叶皓轩笑道:“办法是有的。”
“什么办法?”两人又惊又喜,齐齐问道。
林建业了一脸期待的看着叶皓轩,心道叶皓轩的医术果然不一般,连脉都不搭,就这样看出了父亲的毛病。
叶皓轩却说道:“伯父的这个病严格来说不能算是病,药石是无效的,目前也只有服用安眠类药物入睡才是最好的办法。”
“不是病?那为什么会头疼欲裂,疼起来要人命?”几人疑惑的看着叶皓轩。
“问题就出一伯父的那幅唐代仕女图上。”叶皓轩此言一出,三人齐齐大惊。
“那幅画?小叶你不是在说笑吧,那只是一幅画,怎么可能让我得这种怪病?”
叶皓轩笑道:“伯父可能不知道这幅画的来历吧。”
林从文点点头说道:“这幅画是我偶乐所得,并不是出自大家之手。”
他示意沈秀英将那幅画取过来,然后又接着说道:“我一向喜欢书画,看画功不错,画中仕女栩栩如生,便买了下来。”
“那伯父回想一下,这头疼的怪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叶皓轩问道。
林从文加快了一下,不由得一惊,他头疼的日子已经不少了,算起来有半年多了,而这幅画正是半年前他从一个地摊上买回来的。
而沈秀英走了回来说道:“这头疼的怪病有半年了吧。”
林从文点点头,看着叶皓轩,示意他说下去。
叶皓轩将这幅画摆在桌子上,说道:“严格来说,这幅画是出自一位郁不得志的古人之手,这古人才高斗,怀才不遇,而这幅画又是他生前最得意的作品,他临终时怀才不遇的怨气附在这画上,久而久成,成了煞气。”
叶皓轩的话一出口,除了林建业之外,林从文夫妇都是吃了一惊。
“煞气……这是迷信的说法吧。”林从文向来不相信那些神怪之谈,立时有些不悦。
而沈秀英推了他一把说道:“别打岔,听小叶说下去,有些东西还是宁可信其有。”
林建业在一边也说道:“是啊,爸听听叶皓轩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叶皓轩接着说道:“当然煞气确实是迷信的说法,但按照中医来讲,人身上都有着各种形形色色的气,这幅画的主人生前怀才不遇,他的气息附到这幅画上,而这种无形无色的气,影响了伯父的身体,顺道连林建业的运道也影响了。”
林从文吃了一惊,心中隐约有些松动了起来,林建业这半年来一直运道不佳,这他是知道的,
第33章字画治病
而且昨天出车祸的事他也知道,但因他向来不相信神鬼之说,所以也没有把这些东西联系在一起。
回想起叶皓轩所说的话,他心中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的病,连同林建业的运道,都是因这幅画的影响?
听叶皓轩这样说,沈秀英直觉得脊背处一阵寒意扑来,她有些害怕的说:“从文,要不这幅画就丢了吧。”
林从文一怔,但他的性子极拗,一昂头说道:“我林从文一身正气,怕什么。”
“叶皓轩,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林建业问道。
虽然说是不信这些东西,但林从文却也是信了七分,叶皓轩这么一说,他也觉得背上一阵寒意。
叶皓轩笑道:“办法是有的,很简单,直接丢了这幅画就行了,但伯父喜欢这幅画,那便有另外一个办法。”
“还是丢了吧,听小叶说这幅画上有古人生前的怨气,在家里也不吉利。”沈秀英说道。
而林从文一摆手说道:“听听小叶怎么说。”
叶皓轩道:“在这幅画上题几个字,用现代墨香之气镇住便可。”
林从文奇道:“这又怎么说?”
叶皓轩说道:“这幅画是出土的古物,因数千年不见天日,以及那书生生前的怨气一起,这才导致林建业的运道及伯父的身体有恙,用墨宝题字,便名使这些东西消散,由此便可。”
林从文笑道:“那这简单,去取文房四宝来。”
沈秀英点点头,起身便去取笔墨。
林从文又问道:“既然这幅画对人有影响,为什么只影响了我和林建业,你伯母怎么没事。”
叶皓轩笑道:“这便是伯母的生辰所致,如果我没料错,伯母生辰在正午时分,而这个时候用迷信的说法阳气正旺,所以这些东西影响不了。”
话说间沈秀英已经拿着笔墨过来,她笑道:“小叶还真说的没错,我出生的时候正是正午。”
叶皓轩微微一笑接着说道:“而伯父与林建业则又不一样,如果没错的话,伯父和林建业出生在子时已后,因这个时候是凌晨,所以阳气不旺,且阴气升腾,这才导致被这画上的气息所影响。”
叶皓轩一说,林从文马上拍手叫好,他笑道:“小叶,我算是服了,这你都能猜得出来,不错,我跟林建业正是凌晨时出生。”
话音未落,他一声痛呼,双手抱头,汗水大颗大颗的淌了下来。
显然是他头疼的毛病又犯了,林建业跟叶皓轩连忙扶着他躺到沙发上。
林从文脸色苍白,冷汗直流,如果不服用镇定剂,他头疼的毛病一疼就是一两个小时。
而叶皓轩边忙将这幅画在桌子上铺好,右手自衣服内取出一玫金光闪闪的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