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听!”李曼妮双手捂着耳朵。“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这么多年对你的信任,是你亲手毁掉了,谢宝权,我不再相信你,以后,我的事也不需要你插手,现在想想,我以前真是犯糊涂,像你这样自私自利的男人,又怎么可能出于真心帮助我?要是我真跟天乐好了,你不什么也得不到了吗?”
谢宝权抓狂了,“曼妮,你听我说,这个卖消息给你的人绝对是我的仇人,如果你不信,可以去问陈天乐,他也遇到你这样的事情,手有我苗小妙在一起的照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同一个人在你面前故伎重演。”
听说天乐也收到这样的照片,李曼怒沉思起来,这人什么来路?她是在别墅门口被拦下的,那人戴着一个大口罩,看不清他的脸,她当时还以为是坏人,不敢打开车窗。
是那人将谢宝权与苗小妙在一起的照片贴在车窗玻璃,她才开了车门让那人坐进车里,然后,花了两万块钱从那人手里买过了这些照片,所以,她一进来才会对谢宝权各种不满意。
本来,这两天心情好,她才会主动约谢宝权前来,却被这个凭空钻出来的路人给搅得没一点心情,而谢宝权又对她动粗,这让她心里反感极了。
“谢宝权,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李曼妮态度坚决地说。“我们这种关系见不得光,是时候让抽身出来了,我们之间本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既然你也找到了另外的女人,那我们还是好说好散,以后不做情人,做好朋友,行吗?”
“不行!”谢宝权怒吼。“我对你的感情,难道你都视而不见吗?”
“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李曼妮悔恨万分地说。“不该轻信你的话,说什么帮着我达成所愿,原来这只是套住我的诱饵,我太好骗了,居然信了你这么多年,如果不是你从周旋,说不定我早与天乐达成所愿了。”
谢宝权骇然,他不停地解释着。“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看,我的计划正在进行,我对你发誓,一定会助你达成所愿。”
李曼妮拂开他的手。“拉倒吧!我现在要是再相信你的鬼话才怪,以后,我会依靠自已达成所愿,这辈子我是信错了人才会痛苦这些年,想起来,我真是傻!”
谢宝权的眼睛微红,满脸委屈,他现在已经失去思考,手一抻便将她拉起来扔到床,狠狠地欺压着她,想也不想地做自已想做的事,不管她愿不愿意,他是要不顾一切,如果不这样,他怕以后没机会做了。
李曼妮的性格他谁都清楚,一旦去意已决,无论他说什么也没用了。
明明知道她心里没有自已,可他还是深深地爱着她,从他说第一个谎话的时候,他给自已挖了个坟墓,不管生与死,他谢宝权都只能闭着眼睛勇敢地往下跳。
挣扎的李曼妮心头一震,他冰冷的眼神像是一把利刃扎在她的身,让她痛不欲生。
他一边无规律地摇着,一边冷冷地说。“李曼妮,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只能是我谢宝权的女人,也只有我谢宝权才不会嫌弃你这只破鞋,因为我穿着合适,所以舍不得了。我劝你还是乖乖地听话,别再做无谓的挣扎和反抗,一旦你失去我这把保护伞,你李曼妮再能耐也会变得寸步难行,不信的话,你可以去试试,行不通了,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她无声地流着泪,眼前的谢宝权让她害怕了,他的眼神太无情,声音也冰冷到刺人,一点也不像她认识的那个谢宝权了,这样的谢宝权让她恐惧万分。
她没想到,自已这么多年,居然是与狼共枕。
她咬住嘴唇,望向别的地方,压抑着自已内心的脆弱,不让自已在他面前痛哭。
果然,她的动作还是引起他的不满,狠狠地扳正她的脑袋,用命令的语气对她说。“看着我!”
她敢怒不敢言,那么愤怒地看着他。
他终于泄气地停了下来,抬手是一耳光。“我看你是找死!跟你好说歹说,你是不听,非得为一点破事跟我闹情绪,这么多年,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在商场,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样事不是我替你摆平的,你这女人还有没有良心啊?我只不过犯了天下男人都犯的错误,你这样对我,对我公平吗?”
“什么天下男人都犯的错误?”李曼妮冷哼。“你与我手下的女人鬼混在一起,难道不是别有用心?”
“是苗小妙主动投怀送抱。”谢宝权继续解释。“这女人是想成为你这样的女人,我不喜欢她,她是有野心的,而你跟她不一样,你当年是纯真的,曼妮,请相信我,我没有骗你。事后我也知道自已错了,苗小妙早让我打发走了,或许,今生不再相见。”
“骗子!”李曼妮使出大力将他推开,起来穿自已的衣服,她再也不想听他恶心的解释和辩解,反正,他说什么,她都不相信了。
“我骗你什么了?”谢宝权摊了摊手。“想当初,要不是我将你振救出来,恐怕你现在什么也不是,还是只有脸朝黄土背朝天地干农活,如今,将你捧女企业家宝座后,你想过河拆桥不成?”
“还说将苗小妙打发走了,我亲眼看到她在东海,你这个大骗子。”李曼妮控诉道。“难怪她犯了那么多错还能从牢里出来,原来都是你在替她开脱,姓谢的,你恶心不恶心,以为自已是君王啊,女人一个又一个地找?”
李曼妮转身欲离去,被谢宝权给拦了下来。“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在哪里见到过苗小妙?”
“还能在哪里?”李曼妮没好气地回答。“当然是在会所看到她,真是个土包子,明明自已什么也不懂,却要装得什么都懂,还要对会所的员工挑三拣四。”
“什么时候的事?”谢宝权不再凶了,他一本正经地对李曼妮说。
“我出院那天。”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早又不知道你们俩有一腿,要是知道,我那天不会放过她,真是恶心人了!”李曼妮对谢宝权“呸”了声。“想不到你谢宝权居然如此肮脏,至少也得找个纯洁的女人啊,居然找苗小妙这样的公交车,你不恶心我还恶心呢。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人都有,堂堂市委副书记居然和自已的好哥们共享一个女人,原来你是有这变态的爱好才把我送给王力恒,现在没有王力恒,你居然与那个人黑道哥们共享一个女人......”
“你说什么人?”谢宝权打断她的话。“什么黑道哥们?你说清楚点?”
“李虎啊!”李曼妮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来。“这下够清楚了吧?谢宝权,请你以后滚出我的视线,你和王力恒一样都他妈不是个东西。”
说完,李曼妮转身离去。
谢宝权陷入了沉思,看来,曼妮没有说假话,那是苗小妙和李虎骗了自已。
次,家里出现被那些监控设备,他怀疑李虎了,如果他真与苗小妙在一起,那他们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