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玩会游戏,可他看手机电不是很多,怕不够今天用,万一今晚出不去,一个人躲在这阴冷的地下室,到时候出来个老鼠都会吓他一跳,还是留点电以防万一的好,所以,在里面呆了三个多小时后,再次将手机关了,一个人探头探脑地走出来,发现停在院里的那辆黑色宾利车不见了。
谢天谢地,那横着走的男人总算是离开了,看来,现在这别墅里没有外人,只有苗小妙一个女人,他可以伺机行动了,对付苗小妙这样的女人,他十拿九稳,实在不行,他就来个霸王硬上弓,只要他功夫比刚刚走掉的老男人好,就一定会让苗小妙忍气吞声吃哑巴亏,他打定主意悄悄行动着。
小心翼翼地进到屋里,沐阳感叹着屋主的财大气粗,一看就是那种没品味却非要装高雅之士的风格,虽然比谢宝权的别墅要气派,那也只是在表面上,论实质,还是谢宝权家里有内涵些。
一看就是有文化与没文化的区别,共实,沐阳他不知道,谢宝权是因为受了李曼妮的熏陶,家里才会显得低调而奢华,而这个家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大土豪的手笔。
一路看过来,也是一路闻过来,沐阳的狗鼻子对苗小妙身上用的香水特别敏感,终于闻到熟悉的味道了,他站在门外踌躇着,他知道,此时苗小妙一定在里面。
到底要不要进去呢?
接着,沐阳将耳朵贴在门上倾听着,听了好久也没听到半点声音,然后伸手轻轻地推门,他以为苗小妙与老男人大战后在睡觉,猜想疲劳过后肯定会睡得很死,那么在这个时候下手也是安全的,所以,他轻轻地推开门,将鞋子脱在门口,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进来。
他正在奇怪,为什么她一个人睡觉不关门?难道是因为老男人走的时候,苗小妙就睡着了,沐阳想,一定是老男人不忍心叫醒熟睡的美人,所以这门才没反锁。
首先映入沐阳眼帘的是扔在地毯上的衣物,那都是苗小妙的,甚至内衣丨内丨裤也乱七八糟地扔在地上,可以想象着苗小妙与老男人进屋时所氤氲出的暧昧气息,看着看着,他的身体就有了前所未有的冲动,可他极力压制住自已,心里不停地说,不要冲动!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还是赶紧办正事要紧。
当沐阳努力压制住情绪再向床上看去的时候,发现被子是掀开的,根本没人在被窝里,再一细听,紧闭的卫生间里传出“哗哗”的流水声音,原来是在洗涮她那肮脏的身体啊。
想想也是,前天晚上还跟谢宝权一起嗨翻了天,今天就承欢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看来,这女人还算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已是个十分肮脏的女人,听那如溪水般流动的水声,一定是要想将全身的肮脏都洗干净。
沐阳冷哼,你能洗掉身体上的肮脏,可是那些男人在你身体里面留下的肮脏能洗干净吗?
再放眼一搜索,沐阳很快就看到苗小妙的那个包包,果然是个十分重要的饭包,那么丑的包包居然放在大床的边上,犹如一个小丑在那里瞪着沐阳一步一步走过来。
沐阳快速打开包包看了看,发现里面有苗小妙的金银首饰、各类证件、还有好多现金、另外,沐阳翻到了几张银行卡,他在监控里曾数次放大过谢宝权给苗小妙的那张银行卡,然后,不费什么劲就找出那张卡。
沐阳这次十分小心谨慎,他只是拿走了那张银行卡,别的什么都没有动,想在那些现金中抽几张的想法也放弃了,来日方长,,他现在得去办正事。
沐阳将银行卡放好,刚要走的进候,床头柜上那串钥匙闪了他的眼睛一下,心说,难道这串钥匙就是别墅的?这样一想,他就轻轻地拿起来放进自已的口袋。
然后,他又轻手轻脚地走出来,再轻轻地掩上门穿上门口的鞋走到楼下,来到楼下,他拿着那串钥匙,一把一把地试,终于将雕花大门旁边的小门给打开了。
看了看那气派的雕花大铁门,沐阳摇了摇头,叹息着,这女人现在真成了笼子里面的鸟,锦玉玉食又如何,每天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这别墅里面,连个说话打发时间的人都没有,真是可怜啊!
年纪轻轻的就这样将自已锁在金笼子里面,随时等着男人上门来宠幸自已,仅仅为了不劳而获就失去人生自由,真是为苗小妙不值啊,花一样的年纪,做什么不能养活自已?非得这样糟蹋自已,看那个男人就知道很忙,来了也没时间多陪陪她,那也只能是来也冲冲,去也冲冲,这种生活真是苗小妙想要的吗?
沐阳从别墅大大方方走出来,还回头看了看,越看越觉得那个横着走的男人不简单,敢将谢副书记睡过的女人接收到怀中,不是胆大包天就是色胆包天。
谢宝权都要赶走的女人,一定是苗小妙威胁到谢宝权的根基了,要不然,姓谢的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放手,想想那姓谢的,千方百计将家里的黄脸婆逼疯,这小美人在怀是应该放心大胆才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赶走苗小妙?
沐阳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苗小妙这样的女人,是个男人尝过她的味道就会上瘾,他沐阳也不例外,上次他与苗小妙犹如干柴烈火睡过后,他也对她动了凡心,想着让她从良嫁给自已,想不到他下手还是慢了点,居然又让她投进另一个老男人的怀中。
沐阳还不知道苗小妙出事被抓的事,那两天,他正忙着在赌桌上翻本,输红了眼的他还后悔过,为什么没把苗小妙给的钱拿走?要不然,就不会欠下赌资。
赌徒的世界,没人能懂,他要是说以后不赌了,绝对不要相信,沐阳自已也明白,他的病跟如同苗小妙的病一样难治,苗小妙的水性扬花也没法治的,亏他还想着改造她再娶她,看来是做梦了。
陈天乐这天下班比较早,回到家,正好李曼琴做好了饭菜,难得他回来这么早,李曼琴叫上陈天乐和自已一块去医院。
看着都瘦了一个圈的李曼琴,陈天乐担心地说。“你这一天三餐地送几个人的饭菜,真是辛苦你了!实在不行,你就别给其他人送饭,只送我们儿子的就行了。”
“辛苦什么?”李曼琴对陈天乐说。“看着孩子们的伤一天天好起来,我送点饭算什么?医生说谢军这两天要出院了,可馨过两天也可以出院,就这两天的时间,我为什么不给他们送?反正都要做,也不在乎多两个人的饭菜,你说是不是?只是,我们家儿子伤得重一点,估计还得多住几天,到底是明晃晃的刀子扎进身体,和他们两人的皮外伤比起来确实是严重了点,不过,医生说伤口恢复得很好。”
“那就还得辛苦你一段日子。”陈天乐无比歉疚地说。“你也是个病人,我却还让你这样操劳,什么忙也帮不上,真怕把你给累坏了!要知道,你可是我们这个家的顶梁柱,你可千万不能倒下,要是没有你,我们父子俩就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