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刚参加工作的白杨被分配到工程分队。主要是在山区及丛林深处从事作业。刚参加工作的白杨挺享受那种生活。崇山峻岭、绿树成荫、山涧溪流、鱼儿成群、碧空如洗、群鸟高飞。工作十多天的一个下午,在路边树荫下休息的白杨突然听见身后甘蔗林里传来哗哗哗地响声。白杨回头一看,一条两米多长的眼镜蛇扬着脖子就在离他身后七八米的地方。吓得白杨一纵跳到路中间,然后一棍子过去。眼镜蛇当即被撂倒在地。

赶来的同事们说:“还好不是真正的眼镜蛇,属于眼镜蛇的变异,如果是真正的眼镜蛇,七八米的距离,白杨是逃不掉的。”

同事们说:“尽管变异,但毒性不减。”

的确,白杨用棍子撂蛇的时候,那蛇毒液喷出了四五米远。白杨衣服上都溅了些,还好白杨身上没有伤口,眼睛也没被溅到。

自那以后,白杨休息都在太阳底下,树荫的地方,除非人多,不然白杨再也不踏一足。

好在,第一个月,公司准时发了工资。拿着六百八十五元的白杨忘记了眼镜蛇的毒液,忘记了二十厘米长的蜈蚣,忘记了巴掌大的蜘蛛,唯独没有忘记的是外婆的眼睛,亲戚朋友的支援。

手术后的外婆由于眼睛看得见,又多活了七年。

白杨为外婆做的第二件事是外婆去世的前一天,白杨专门买了外婆爱吃的树冬瓜送给躺在床上的外婆。见白杨回家,外婆挣扎着起床吃了几口树冬瓜,精神很好的样子。结果第二天凌晨四点,外婆去了。

外婆灵柩前,白杨抚摸着外婆略带温热的脸。后悔毕业这几年,忙于恋爱和工作,为外婆做的事少之又少。

如今,又到了白天德手术。

白天德眼睛里长卤肉的事,白杨是知道的。但卤肉跟白内障一样,发育不成熟,强行做手术效果不会好。

白天德的眼睛被血雾铺满,完全看不见的时候,白松正在满世界寻找商机,思考着如何发财,白柳则坐在沙发上低头削苹果,一瓣一瓣地往嘴里送。

坐在院子里的白天德拨通了孙天瑜的电话。

公园里接了电话的孙天瑜又打电话给白杨,说道:“三儿啊,你爹的眼睛看不见了。”

孙天瑜来电的时候,吴雨正在跟白杨商量着财产的分配和洋洋的抚养问题。孙天瑜一句“眼睛看不见了”让盛气凌人的吴雨瞬间没了声音。

见白杨收拾东西要回老家。吴雨说:“我也去吧。”

白杨说:“我能应付的。”

吴雨说:“我也喊过爸的,老人家身体不好,受不了刺激。这个时候不见我去,怕起疑心。对治疗不好。”

白杨说:“行,那就麻烦你了。”

车子驶出玉平的时候,吴雨说:“想想你也不容易,自打认识你那天起,你就是个操心的命。你大哥二哥在家,割点卤肉这样的小手术都要你去处理。”

白杨说:“他们都忙。”

吴雨说:“忙啥!就你大哥,说是带着你爸去朋友开的药店,让朋友用刀割。这是为人子女应该说出来的话吗?好歹是个手术啊!又不是抗战时期。就你二哥,那么大一个人,又不是没工作,这么多年,啥都不往家里买。只知道吃别人的。”

白杨说:“大哥那么说,是安慰父亲,老人家没做过手术,以为多大的工程。二哥本来就身体不好,只要他好好的,还能咋地。再说了,买房子,他借了钱给咱们。也不是一毛不拨的。”

吴雨冷笑了几声,哼着鼻音说道:“是啊,你们家的人,做啥事都有理。我说啥都是错的。”

吴雨这么一说,白杨就不好再说啥了。车窗外的行道树,一棵棵,一排排,像极了时光穿梭机,像极了黑白老电影。

第一次带吴雨回家还是十三年前。当时还没买车,挤的是班车。回家的时候刚好碰上双休,整张车都是一对一对的年轻男女,像极了知情下乡。

当时的吴雨头就枕在白杨的肩上,脸蛋红扑扑的,睫毛很长,阳光下的面孔腻成蛋糕上的奶油,头发撒了白杨一身。

车窗外是白杨家乡的湖,名曰:万紫。几处桃花早争春,万紫千红指日里。白杨家乡的万紫湖比起朱熹的“万紫千红总是春”来相差无几。万紫湖畔,柳、桑、桃、李、杏,绿树成荫,格桑、紫柳、樱花、葵菊,百花争艳。

班车路过万紫湖的时候,恰好傍晚时分,云彩飘开的时候,千道霞光、万道红线从云层中钻了出来,撒得满湖都是泛紫的花。

紧挨车窗的吴雨兴奋着一张笑脸说道:“你的家乡真美。”

请假回家陪父亲做手术的白杨路过万紫湖的时候,刚好也是傍晚时分。虽然万紫湖没有千道霞光,万道红线笼罩,但海鸟展翅,浪花泛白,煞是好看。

开车的白杨对吴雨说:“谢谢你陪我来看父亲。”

吴雨淡淡地回了句:“不客气,又不是出我的钱。”

自从跟贾玉好上后,吴雨就几乎没往家里花过钱。对这,白杨倒是想得通,男人嘛,保家庭运转,谋家庭幸福,本来就理所当然。

可惜在这谋的过程中,吴雨等不及了。

白天德手术后,由于孙天瑜的照顾,恢复得很快。出院结账的时候,财务人员告诉白天德,住院费医疗费白杨已经交了。

白天德就跟孙天瑜说:“白杨就是个操心的命,白松白柳在家的,还累他下来招呼住院。”

孙天瑜说:“他忙碌惯了,一天不忙憋得慌。白松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忙着盖房,白柳自己能把自己招呼好就不错了。他不来,你还不肯住院呢。”

住院期间,孙天瑜不敢跟白天德说白杨阳台上倒饭的事情。

回到家中,又过了几天,白天德的墨镜已经可以摘下,看阳光不那么刺眼了。孙天瑜才跟白天德说了白杨跟吴雨的事。

白天德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晕了过去。

白杨虽然在家排行最小,但白杨是家里的门面。

白杨的大哥白松跟妻子离了婚,东游西逛的。现在正谈着个,也是离了婚的,带个十三岁的娃。那女的精明能干,怂恿着白松贷了三十万的款给她做生意。

白杨的二哥白柳,工作三四年不结婚,后来谈了个女朋友,结果没谈成,受了刺激,神神叨叨的。现在班能上,饭能吃,就是不爱说话,而且一直没结婚。

摊上这么两个儿子,村子里白天德走路都低着头。

如今,白天德一直自认为还不错的白杨也出了家庭变故。坐在沙发上抹泪的白天德哭道:“老天啊,我上辈子是造了啥子孽,你要这样折磨我。”

孙天瑜说:“他爹,别急,刚出的院。”

想不通的白天德打了白杨的电话,说道:“夫妻过日子,睁着眼闭着眼就过去了。别盯着一处看。她认错了,回来了就行。跟谁过不是过。吴雨不错的,以前是我亏待了她,说话不中听,没待好媳妇。你跟她说说,为父对不住她。好好过,别折腾。”

捏着电话的白杨不知道该说啥,要强了一辈子的父亲从来不肯说软话,如今为了自己的事都肯低头跟吴雨道歉,这心窝得搅得多疼啊。

见电话里的白杨不吭声,白天德吼道:“听见没?”

白杨说:“听着哩,刚出院,别动火,多大个事,离了张屠夫,咱还不吃带毛的猪了。”

白天德说:“你再找个,还是娃的亲妈吗?孩子多可怜。村子里怎么看?我老脸往那放?”

白杨说:“要更新观念,别弹老弦,离婚的这么多,不见得孩子都吃后妈菜。村子里爱咋看就咋看,咱活咱的。”

白天德还想说,白杨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的白天德跟孙天瑜在家里一琢磨,觉得白杨一人在玉平市,孤苦伶仃的,怕吴雨的家人找上门来吃了亏,更怕白杨想不开,做出啥傻事来。俩人一合计,每天按时打电话给白杨。

多话打得多了,味道也变了。从刚开始做白杨的工作到关心起白杨的生活来。渐渐的,白杨觉得受不了,看见电话上一显示洋洋奶奶、洋洋爷爷这几个字,白杨头就大。

星期六一大早,还没起床,白天德就打来电话。

实在招架不住的白杨跟白天德说:“别操心,谈着个对象了,人年轻,二十四岁,没结过婚,漂亮得跟田里的白菜似的,水色得很。”

白天德就问:“那么年轻,人家找你?守得住吗?别到时又来个鸡飞蛋打。务实点,媳妇别找好看的。能吃能睡能跑能跳就行,中看的不一定中用。”

白杨说:“那你上街帮我买条狗去,这条件狗就能满足,还能守门哩。”气得白天德挂了电话对天骂。

孙天瑜说:“咋了?”

白天德:“反了。”

孙天瑜说:“孩子的事,他能处理。皇帝不急太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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