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军旁边的一个人率先发现了我不对“大喊 ,你快停下,你不要命了,快停下!”二军听声一看,脸色都变了,飞跑过来,一脚把我踹倒,把锨夺了过来“你小子混呀,想害老子是不是,你这样干,是会被废掉的,”,我一声不吭,恶狠狠地瞪了二军一眼,继续拿起铁锨,更加玩命地干,,又把我踹倒,我又爬起来。这样一闹吸引了好多干活的人,好多人边骂边喊:”这小子疯了,快去喊三嫂吧,疯了!“
在这种残酷的自虐中,我觉得自己的骨骼“嘎巴嘎巴”地响,双手已经是血肉模糊,意识出现了迷幻。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又温软的软的手,轻轻地抚上了我的脸庞,强烈的母性气息、青草气息、奶香气息,关怀亲切的声音。“兄弟,姐知道你心里苦,别这样好吗,人家会说你傻,来,跟姐来吧,听话弟弟,来”我像是中了魔一般,放下了手中的铁锨,跟着三嫂,走进了屋。进屋后,三嫂柔柔地说“弟弟,你想哭,就在姐的怀里哭一会儿吧,姐不笑话你”。
我真哭了,刚开始还不好意思,冲不破害羞,但在三嫂温暖、宽大、柔软、奶香四溢的怀抱中,我彻底放松了,由泪流满面、无声抽泣、忍耐的呜咽,到放声嚎啕,涕泗滂沱。三嫂紧紧地把我抱在了怀中,用手不停地轻抚我浓密、杂乱的头发,一言不发。
慢慢地我情绪平复了,受惊似的跳了起来,要知道我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按年龄早已是成年了,比三嫂小不了多少,“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我是知道的。我有些脸红。
站起身才发现,三嫂穿了一件很薄的短衫,刚才我的汗水、泪水把她的前胸全部弄湿了,饱满、优美的曲线显露无遗,我赶快挪开了眼睛。三嫂可能觉出我的尴尬,起身,伸了伸衣服。“陆阳,按年龄,咱们差不多,但我觉得你比小多了,说实在话,你与我非亲非故,我没有理由这么疼你,可不知道为什么,知道吗,陆阳,我受不了你那双眼睛,那双如同受惊小鹿般的眼睛,更重要的,我我不愿意看着你就这么毁了,你本质是一个很优秀的孩子,是高考把你变傻了、变痴了、变呆了。你不用想那么多,我永远是你姐,不是吗?”我使劲点点头,“陆阳,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要耍这二百五的性子,这具世界上,比你悲惨的人有的是,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如果你自暴自弃,你才是废了呢,那样我正眼都不瞧你。”
三嫂拉着我的手走出屋站,大声说:”各位爷们,听好了,陆阳,是我弟弟,我刚才认他做弟弟了,亲弟弟,以后你们这帮小子,如果敢再打他、欺负他,就别怪我不客气,直接给我滚蛋!”我算在在窑厂落脚了,先是跟二军当学徒,很快我以自己的勤奋和勤劳,掌握了并不算复杂的脱坯、制坯技术,开始出师了。其实我体格很棒,有个头和块头,简单而重复的劳动,
(继续)简单而重复的劳动,让我的心慢慢平静了,时间是最好的老师,所有的伤痛的疤痕都会被时间磨平.我的在这种高强度的劳动中身体变得异常健硕、健美,我和大家一样,干活时**着上身,身上的所有的赘肉全部掉了下去,身体变得光滑紧硬,在阳光下泛着油闪闪的光,我头发变得很长,我也懒得去理。这样我好象整个换了一个人,由以前的文弱书生变得土匪一样强壮、野蛮,那点书生气质很快无影无踪了。我一如既往地有那种无法扼制的自虐意识,只要干起活来,大脑就会变得一片空白(后来我才知道我这是一种强迫症,人容易走极端),就会不知道劳累,人变得很疯狂。我虽然年轻,但很快我的吃苦、耐劳和狂野拼命的劲头,在窑厂出了名,他们送了我一个外号叫“杜骡子”,意思是我像骡子一样不知道劳累,有点不能人性。
时间长了,我慢慢地也知道了三嫂的许多事情,三嫂的名字叫李芹,没有结婚前好多人叫她芹子。她就是窑厂旁边村的人,家离窑厂有二里多的路。三嫂的婚姻也有点意思,按道理说,三哥的家离这上百里,二个人是走不到一块的。原来,三哥的姥姥家是这个村的,并且三哥的舅舅是一个做木材生意的,三哥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就跟他舅做生意了,经常住在这个村。一来二去,就看上李芹了,听人说李芹是看不上三哥的,还有人说,李芹心里早有人,但不管怎么二人总算是结婚了。但虽是结婚三嫂却不愿意离开家,三哥只能做了一个上门女婿。这个窑厂是三嫂家的,三嫂的父亲是以前的村支书,很早经营着这个窑厂,等李芹大了,就基本上交给李芹经营了。
三嫂和三哥的婚姻还算幸福吧,二个人各干各的,三哥还是一如既往地在外面跑木材生意。三嫂还是经营着她的窑厂。两个人都挺能干,小日子过得不错,三嫂有两个孩子,头胎生了个姑娘,二胎生了小子,我刚到窑厂时,三嫂的孩子还没有断奶呢,要不我也不会怎么闻都有一股浓烈的奶香。其实,在以后的感情交往中,我承认确实对三嫂产生了类似恋人和母亲的感情,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纠葛,但我们是是清白,我没有亵渎这份神圣的感情,但三嫂形象如同锥子般扎在我心里,我很容易把张红忘了,后来又把郝然忘了,但就是无法忘记三嫂,并且好多次梦中看到她,总是那么亲切亲近的在我旁边,像孩子似的对我进行爱抚,唉。不啰嗦了。慢慢说。
时间长了感觉到三嫂对我特别关注,这也难怪,我虽然是一名高考落榜生,但在一帮窑工中,我的学历还是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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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暖昧的翅膀
我慢慢地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有时想家,晚上喜欢在空旷寂静的夜中闲逛静坐.我是不抽烟的.但现在也抽了,有时候抽的很凶,不敢回忆过去,也不敢设计未来,得过且过吧.窑厂这地儿,是一个面积很大的荒洼地,到处是水坑杂草,不知名的虫子很多,蚊虫十分肆虐。但不远处有一个很好的树林,主要的树种是榆树、杨树、槐树之类,每到晚上村里有一些人做伴来摸爬爬(幼蝉)。我更喜欢夜深时来,一个人如同孤魂野鬼,后半夜的树林,风声潇潇,暮蔼沉沉,许多爬爬都开始蜕皮了,有时一棵树上能够摸到10只,赶有有月的夜晚更好,连手电筒也不用。每次回到宿舍时,我的穷哥们,都已经睡熟了,各种各样的呼噜声。第二天,一睁眼,二军他们准会问,你小子准又野去了,小心狐狸精,你小子胆还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