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份得时候,我得好朋友没有来。我心里一紧,赶紧去医院检查。自作孽不可活,我怀孕三周了,按时间算,是子越的。之前一直在吃药,不知道怎么就会怀上。那时的心里……没法说,天塌地陷,又有一点儿紧张和好奇。第一次和一个男人有了孩子,已经在我身体里成了个小生命。我一整天都用手捂着肚子,在想她会是男孩女孩呢?
下午,给子越发短信,晚上一起吃饭好吗?他很快回复,好。
晚上看着他,很想微笑,这个男人是我孩子的爸爸啊。他皱眉看我,笑什么?我还是在微笑,他也忍不住笑了,问我想去哪儿吃?我说随便。我们去了一间蛮有情调的餐厅,我喝了一点红酒,脸很快就红了。他看着我,觉得我挺奇怪。我冲他粲然一笑,子越,干杯!他抓着我的手,有点动情,小薇,我会好好对你。
那晚他要了我,我没有挣扎。
第二天,我去了医院。当冰冷的器械在我身体里的时候,我哭了。从医院出来我不停的干呕。全身哆嗦。回家觉得有点烧,倒头就睡。梦里有很多的人,看不清脸,都在指着我,我只能不停的哭。忽然哭醒了,子越摸着我的头,怎么发烧了?
我挣扎起来去厕所,流了好多血,昏昏沉沉回去接着睡。忽然子越冲进来,拿着我医院的一堆单子扔到我脸上,大声吼,这是什么?我头痛欲裂,没有回答。他声音直哆嗦,用力摇着我,你怎么不说?我一挥手,烦透了,回击他,和你说了又怎么样?这孩子能要吗?你能做他爸爸?他挥起拳头,我闭上眼睛,打吧打吧。他一拳砸在墙上,扭头出了门。
他又把之前的保姆请了回来照顾我,他很少再来了。偶尔来一次,也只是看看我,话都很少说。公司我也基本不去了。有次小丽打电话吞吞吐吐问我在哪儿。说大家都传我做了冯总的情人。我语塞。这个样子,算吗?他和我之间,总是他在需求索取,我在给。谈不上感情,可我有过他的孩子……
小丽的电话,让我害怕了,我不敢再去公司,好在子清只打我手机。还有一个月,我就解脱了。
和保姆时间久了,我很依赖她,有时候在外面吃到好的也会给她带一些回来。她有次看似无意的说她是某个花园山庄的长做的,那里一年内前后住过三个女人。我听了不觉得什么,子越的花是人所共知的,我从来也没对他抱过什么幻想。
我的身体也恢复了,楼下有间花店,服务生是个挺可爱的小妹妹,我常常下去和她聊聊花,帮她插花。有天我正带着一捧花兴冲冲回来,子越回来了,看我那么高兴,他也受了感染,微笑起来,问我愿不愿意陪他去海南出差。我没有犹豫回答可以。
海南的四月很美,天气也好。在海边大海的宽广可以让人忘了很多烦忧。傍晚我们在马路上溜达,看到有个乞丐,我扔了几枚硬币。他笑,你不怕是骗子?我答,给予了我心安,管他呢。他若有所思,随口和我聊,他外祖父母文丨革丨时受迫害,他和父母一直在农村带了很久。小时候没吃的就去偷地瓜,还被生产队抓起来关小黑屋。好在没多久就平反了,他父亲回去做了某市的公丨安丨局长。他那晚说了很多,我第一次知道他的一些经历,却不知怎么接话。
那天晚上我们看了一场秀,中间有场幽默剧很搞笑,我开心的笑着,多久都没有放声笑过了,那一场我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子越一直紧紧抓着我的手。
出来的时候,有个小女孩跑过来说,叔叔,给……她看着我犹豫了,停顿了下说,给这个姐姐买束花吧。我噗嗤笑出声。他皮笑肉不笑的付了钱。十一支玫瑰,据说是一心一意一生一世,可我和子越,不可能这样。
回了屋子,我开心的向服务生要了个小花瓶把玫瑰插起来,摆出了点姿态,子越抽抽嘴角,说,你摆弄过的花儿还真不一样了。我得意的笑笑。他双手扶住我的肩,低头看我,附上我得唇。一手解开我的衣服,一手摸着我的头发,用力的吻我。他把我放在床上,吻过我得脸,滑到前胸,过小腹,吻到我的下身。我羞红了脸,用手拽他,不要……从来没人吻过我那里,我觉得脏。他推开我的手,继续深入,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我一下喷泻出来,我不由得呻吟着。那晚他吻了我那里很久,我全身滚烫,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再和他做,不只是被他吻得动情了还是有些回报的心里作祟,我回应了他,迎合他动,他忘情的要了我两次。
最后他趴在我身上,说,小薇,不要离开我。我一个激灵,你说的一个月不能反悔。他不再吭声,睡了过去。
看了大家的回复,很多的谩骂声,反应之激烈超过我的想象。还有人说是误入,发现时黄帖,我真是又气又好笑,题目就告诉你一切了,你还入,怎么可能是误入?看就看了,还要把自己掰清了,很搞笑。而之所以说是黄小说,你肯定也没看完,估计除了激烈描写其他就跳跃了,这样的人,配装卫道士吗?
我在反思,为什么那些和同学母亲搞或者搞了很多女人更没下线的人反而没人骂,我明白了,因为发帖的是男人,那些卫道士们找到了快感,而女人发帖,就觉得自己仿佛文中的绿帽子深受者。所以这社会说白了还是男权的社会,现实如此,网络业如此。
淫秽,如果说我淫,那些骂人的就是秽,满口污言秽语,在公共平台上说这些反而是正能量了?我没有伤害别人,可你们除了伤害了我,还伤害那些为我说话支持的人,像疯了一样乱咬,除了证明文化下限还证明了素质下限。
关于真假写手,我不想再说了。你们爱怎么看怎么看吧,我只想说一句: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断断续续你们就觉得真实了是吗?
意淫?没那爱好,和那些整天盯着带字眼的帖子就往里钻的人找快感不一样。
现在的我不是包子,而且搁在以前要是被人那么骂,估计也会反驳,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们是让我对那些谩骂我的人去哭?去以柔克刚?
自从那晚之后,再看子越,总有点难为情。他倒是没什么感觉,一如既往。
再有一个月可以自由了,想起来就特别高兴。子清的电话更少了,刚去T市的时候每天早中晚三个,后来每次句子越来越简短。后来每天一个电话,现在要两天才有一个电话。他也许真的很忙吧。而我也越来越胆怯于听他的声音。尤其是有过孩子以后,有一周没有接他的电话。我之残破之身,实在不配那么好的子清。可是,我又的的确确爱着他。人总是很自私,我很厌烦这样的自己。好在也快结束了。
公司已经没法再回去了,整日无所事事。子越这段时间来的特别频繁。一月之期将至,他隔三差五就会回来,回来就会要我。我的身体似乎已习惯了他的挑弄,总能很轻易的释放自己。虽然结束后总有失落内疚的情愫,但当他在我身体里冲击的时候,竟也会有丝丝的欢愉。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