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真是的,怎么这么大的风?Radio里说又很多公园都关了,沿海地区更糟。真不知道首长怎么过的。
还好,她顺利抵达伦敦,火车在路上没有被风吹翻。感谢上苍。
High wind大哥,请你这个周末刮的小一点好吧?我还想出去玩呢。谢谢了。
晚上骗了首长一下,可惜不幸东窗事发。
天蝎都是些自虐狂,然后要领导心疼,就算发烧也心里美滋滋的“哼哼,心疼我了吧,要你关我在门外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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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手。思维方式类似。我当时想的是:最好把我冻死,难受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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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每次走,我都比较郁闷。胡乱写点。
其实那晚本来首长心情就紊乱。白天,一起看碟,Fingersmith,by Sarah Waters,首长做背景阐述,之后长时期,心情忧愁。我们俩。我忧她。她忧谁?不知道。兴许是自忧。
晚上,给我妈请安。不知道怎么了,那天电话信号特别好。也可能是用座机打的缘故。(说起来也是巧合,白天出去逛的时候,顺便买报纸杂志。像我这样的人,除了当地小报。大部分报纸一向都是网上看的,要不就是去公司看公司的。所以,掏钱买的也就是hello之类的流行杂志。当然,首长品味不同了,人家看的是The Times,每天必看。那天的头版,一整版 Cancer study ordered into mobile phones。一句话,10年英国卫生部联合调查,手机确实致癌。于是,首长马上就我这样的24h手机开机的不健康生活习惯,进行了严肃认真的教育,并做了若干指示:以后接电话必须要带耳机,不许再随身到哪儿都带着,等等。)等晚上给我妈打电话的时候,在首长的监督下,只好使用座机(可怜我这个月的剩余时间都要作废了)。声音超大,超清晰。当然,主题可想而知。打完后,首长面色不悦。我敢快上去讨好,首长不屑的表示,“我也不是小心眼到要跟你妈妈比什么,只是非常不理解,为什么昨晚说过的话,今天还要1个多小时再说一遍。”
我也知道这一个多小时也都是那点儿事儿掂过来倒过去。不过,我妈非逮着我说,我总不能把电话硬给挂了吧。我就跟她说,我也不想解释什么,反正我行动在这儿放着,你愿怎么想都行。说完后,大家沉默了好一阵儿。首长无奈之下只好找个台阶下,先是笑了几下,然后讽刺我没长大,跟小孩儿似的。哎,真是乌鸦落在猪身上啊,也不知道谁当时嘴巴撅得都能栓头驴了。
然后,算是没事儿了。高高兴兴说说聊聊,睡着。好,Bloody Jeff,一个电话过来!当时差点没把我吓的心脏都出来了,因为手机上显示的号码居然是008621×××,靠!首长才通知她哥要来视察。首长也很紧张。俩人开灯爬起来,我还直接中文来了句,“喂?您好。”话音刚落,杰夫这死人的声音就飘来了。起初,我以为他去中国了,超级吃惊怎么之前公司里一点风声都没。一问之下,人家说,没,美利坚待着赏月饮酒呢。我操!哎,香姐,Noguts,Hope你们美国Chinatown买的打折IP卡打过来的电话都占中国的区号啊?!这TM哪门子高科技啊!
等我和Jeff刚聊到这里,首长边上小声冰冷的说,“出去说。”等我一出卧室,门就身后缓慢自动地关上了。还好这是我家,我太清楚我这门了,地毯铺的平时关门还得用点儿劲儿呢,更别说是自动的了。当时,就下意识感觉不好,冷风飕飕的。确实挺冷。打完电话,回去,敲门,没反应。打开门进去,刚要上床。首长就蹭坐起来“你把客房收拾一下,我出去睡。”
这还得了,几句之下,fine,我撤了。看在她敏感期中,我忍先。
罚站一小时。回去。首长说,“怎么不知道穿件衣服,手脚冰凉的。”我说,“肌肤之苦还能忍受,就是这心啊,拔凉拔凉的(赵本山口音)……”边说,我边做出欲语泪先流的表情。接着,首长小声说,“什么叫拔凉?”(还说的是鹦哥历史)
周日让我一下睡到快12点才起来。首长自己跑去上会儿网儿,回来爬我脸前笑嘻嘻说,“你的网上朋友都说让我和你分手呢,说你配不上我。”
我当时就晕了,“要么现在就分手,要么你以后别上网。那么多好话看不到,偶尔一两句,看的很仔细倒是。”
我看估计是你们太多表扬她了,小姑娘得意的不能行,“哎,算了。为人民服务吧。我也就是看着有人说,要是我把你甩了,你估计再也没办法找了。哎,谁让标准太高了……”
我没理她,自己接着睡。果然,她又开始煽情,“如果我们真的不在一起,你还会不会再爱上别人了?”说着,忽然有点儿准备shed些水份出来,“你还小呢……”
饶了我吧,我也就比你小那么一点儿啊!你又不老。不是问题吧!
哎,其实要我说,就是看电影看的。
Sarah Waters,英国热门小说家,本人也是个同性恋。这位阿姨的书在英国的轰动不亚于哈立波特之母。我记得很清楚,前年,我那一年花了不少钱在买小说上。其中,就买了这阿姨的Fingersmith。前年其实是我感情上最郁闷的时候。早就在新闻上知道这阿姨写什么。那时候,特别恐惧自己和沈芳的感情,坦白的说,心底深深怀念的同时,又深深抵触着。所以,尽管当年BBC把这部书翻拍了drama,又掀起一阵轰动。不过,哪怕是公司同事都在8这个主题的时候,我仍是非常刻意的保持着拒绝的态度。其实,我当时的心情准确而言是内心非常向往(即使自己不是gay就冲着火的程度,以我的性格和爱好我也得凑热闹)但是主观上坚决抵制。因为,我知道,这本书成为街头巷尾的热点,不是因为这个社会对Gay多自由,而是因为Waters绝对是英国小说家中又一个讲故事的能手。英国小说历史上就一向以编故事擅长,除却大家都知道的莎翁,19世纪开始,这个国家开始玩儿叙事文学后,一大批像Dickens,J.Austen, E.Bronte, Conan Doyle等牛人们开始讲述一个又一个离奇的,惊心动魄的,严丝合缝的,侦探,情感,悬疑故事。等到了JK Rowling写出了哈立波特,不但把自己写成了全世界最有钱的文艺界人士(据说比女王都款了),连魔幻都搞进来了。(也可想生活中的英国人有多8)
而在JK Rowling横扫世界的同时,同时代中,还有一个会讲故事的阿姨挥洒着自己的感情和罗林阿姨煮酒论天下。这个阿姨就是Sarah Waters。
Waters女士笔下的主人翁们,就是诞生在19世纪末,英国最辉煌最让他们自豪的维多利亚时期。据我所知,英国人之所以喜欢Waters的作品,除了她比Conan Doyle还能编故事以外,就是据说,因为她的文字重现了19世纪的文学辉煌。也是,她本身就是研究维多利亚时期文学的博士。
只是,到目前为止。我没有看过声名鹊起的Tipping the Velvet, Affinity,Fingersmith中的任何一部,当然,去年很火的The Night Watch更是没有涉及。原因只有一个,她笔下的恋情,都是lesbian.
我是典型的叶公好龙。
也许,这也应该算是她的书火起来的买点之一吧。不过,当我就这一问题问起那些疯狂读Waters的人们时,男女均有,绝对都不是gay,众口一词的答案,除了故事和文字,似乎和同性恋一点关系都没有。对此,我,只能耸肩。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眼热,不敢读。后来,到了前年的复活节前夕。一天,在BBC one的公告中,看到说,BBC拍摄的new drama“fingersmith”即将上映。我仔细一看上映的日期,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正是那年的Easter Sunday,BBC One!
如果说BBC One相当于我们的央视。英国人的复活节相当于美国人的感恩节,中国人的国庆节(圣诞是春节的话)。那么,这种特殊日子的晚上九点,一连三周放映的影片,能不能翻译成我们的话为,“央视年度重戏!”如果可以,又有几个人不会看?
第二天,去公司,还真的看到有人再看fingersmith。过两天,去学校,路过城里的书店,看到这部书橱窗大展。索性买了。权当文化研究吧。等到Good Friday,在几个中国同学家吃饭,我试着说起周日晚上的这出“央视大戏”,同胞们一点反映没有,直接泼了我一头冷水。
不过,中国学生本来就对英国主流不是很感冒,恕我直言。这是事实。语言,文化,种族,处处都是障碍。来的时间短,人生地不熟。本着保护自己,很容易结成小圈子。我们自己玩儿自己的,你们搞你们的。记得当年伦敦炸地铁的时候,我正开车在路上,听到起初说是煤气泄漏,后来马上又定性为恐怖事件的时候,我马上给这边的大学的同胞们打电话报信儿。接电话的就是我老大。我老大当时那个反应,让我想起我上大学时,911晚上正看着凤凰卫士,忽然信号切到CNN,鸟语中,亲眼见着飞机往上装,大楼往下塌,我还跟我妈说,“表演特级呢吧?”等到明白过来后,赶快往寝室打电话,接电话的姐姐懒洋洋的说,“世贸?哪儿啊?……塌就塌呗……”
只是,你要真没反应也就算了,千万不要等到第二天,才意症过来,激动的拉着人就说,哎呀,死了多少多少了……
所以,周日,我自己偷偷一个人在家,躲被窝里看。不过,看到开始没多久,我就关了。问什么?今天首长也问我。
不为什么。我不CJ。其实,当时我看到这部书名,没想到小偷的意思,净在那儿拼字儿意淫来着。所以,等看到Fingersmith第一次……,想起以前……,特难受。(你们别想歪了。)那天,特别郁闷,心里都快扭曲了,非常怀念首长。
首长轻轻叹口气,“我那天也再看。边看,边想,你会不会也在看着部戏,会不会想起我。”
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难过,我心里也很疼。她说,“书和碟都拿给你了,要是有时间就看看。我很喜欢。这里面,我能看到自己的影子。也能看到你的。”
我笑着说,“不是觉得我像小仆人吧?我可不是a thief with a heart of gold. without还差不多。”
首长也笑,“是呀。你没那么简单啊。我说能看到你的影子,并不止是在她身上,Maud性格中一部分也和你很像。”
我问“那我把主人翁都占了,你又是谁?”
她说,“我也是分散在两个人身上了。看完了,你会看出来的。”
于是,我开始专心的看碟。看了一会儿,首长幽幽地说,“其实,电影拍的很好了,BBC的风格就是忠实原著。不过,若是看书,更好。”
我回过头苦笑,“怎么办,现在去看书吗?”
首长有点不好意思,“呵呵。随你了。”顿了一下,又说,“其实,当时,你还在伦敦的时候,我正好在看这部书,那时候,想拿给你看,我觉得书上写了好多自己的感情在里面。看的时候,觉得自己和你的影子不断的在脑海里飘过。不过,那个时候,呵呵,拿去你也不会看,说不定还觉得我耽误你学习呢。”
我心里叹了口气,笑着说“拿给我,我也看不明白。英语太差了。”
她笑着说,“也不是。那时候,你心思不在这个上面。”
那好吧,现在,我会耐心的再书里找寻你的影子。用做笔记吗?
她真的对这部剧很有感情。刚开始的时候,Maud被领回庄园。她说,“我刚来英国,寄宿的那所学校,像极了这里。”
Maud下了车,发小姐脾气,把手套仍在女仆的身上,她又说,“呵呵,我也做过一样的事情。”
她的眼睛又开始一闪一闪的,让人心疼。
我还没回过神,她又拉着我说,“看那个仆人,就是Sarah Waters……”
是不是因为Waters女士长得像艾顿大妈,所以,也是Lesbian?
还好首长不像。我也不像。吓死了。
记得Tipping the velvet前面有人推荐过,翻译为南茜情史(真汗,这个翻译)。我还以为国内很少人知道这部书呢。看来,又是我孤陋寡闻了。Fingersmith怎么翻?哎,这名子,太让人YY了。
混乱,睡了。首长睡了吧,好好睡。
第一晚,必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