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回答完三个愿意之后,客厅里突然又是一阵沉默,师傅低头不语,三姐表情好像有些激动,三姐要求我看着她,不让我低头。可她突然却把脸扭了过去,问题还没弄明白,她们姐妹俩到底要干啥,不知道她们俩啥感受,我绷紧的那根神经都快受不了了。在我低头的一瞬间,我发现三姐的肩头在轻微抖动着,尽管她把脸扭了过去。我看了看师傅,师傅低着头还是一言不发,一切都开始沉默了……。我也低头不语,静静的等着,等待着下面的结果,我知道越是这平静的背后,越是有事情要发生。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了,沉寂的局面果然很快被打破了,三姐突然扭了过来,一把搂着了我的脖子。“好弟弟,你会帮姐姐忙的,是吧……。我和我姐都没看错人,你是个好人……。你会帮姐忙的,是吧……。”三姐的声音有些颤抖,紧紧地抱着我。
当我抬头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是泪眼婆娑,嘴唇在哆嗦,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三姐,我会的,别哭,有我呢……。”我扶住了她的肩膀,机械的劝着她。三姐抬头看了看我,声音彻底哽咽了,“呜呜……。好的,你可想好了。”,我依旧点了点头。“我想生个孩子,我要生孩子,我要你帮我,我要用你的精子……。”三姐猛然抬起头,大声的说着,我的头嗡的一下,顿时不知所措。帮女人生孩子,我不是听错了吧,什么忙都可帮,可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让我帮一个女人生孩子,这是对传统的道德伦理的颠覆,就算我再怎么想女人,再怎么血气方刚,我还不至于用这种方式吧。三姐的话应该说是把我彻底雷到了,我感觉到了不是一般的震撼,甚至觉得这是天方夜谭,从生物学意义上来讲,这种繁衍方式也算不了什么,可是像这种行星撞地球一样的事情,我觉得充其量是停留在书本上,可没想到竟然发生在了自己的身边。
大脑之中已是一片空白,坐在那里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隐约之中,我觉得胸前热乎乎的东西在流动,我低下了头。这时才发现三姐趴在我胸前,她说完刚才那些话之后,整个人像彻底崩溃了一样,趴在我怀里嚎啕大哭。我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伤心事,不过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我彻底心软了,一个女人哭成这个样子,看着让人也难受。第一次扑到我怀里痛哭的女人是我的师傅,没想到,在今天,怀里是另一个女人,她的妹妹。
三姐这个人虽说跟她接触的不太多,可是对她的家庭状况,我一直在怀疑,因为她的家庭很不正常。我第一个怀疑的地方是,他们两口子结婚几年了,一直没有孩子,她比师傅小四岁,今年也30了,一直没孩子肯定里面有问题。第二个怀疑的地方,她们既然没有孩子,年轻的夫妻到了周末,应该是过二人的小世界,可她倒好,一到周末,就往她姐这里跑,而且还住在这里,和她的小侄女玩的不亦乐。仅凭这两点,你觉得这样的家庭正常吗?至于三姐的老公,也仅仅是和他有过一面之缘,不爱说话,师傅的父母搬家时照了一个面,然后说工作忙很快就走了。不过从面相上来看,我总觉得这个人身体状态不太好,简单学了一点中医,多少相了一下面,个人判断啊,算是臆测吧,哈哈。一句话,我觉得他中气不领,说白了,我怀疑女人不怀孕,很大程度上是男人那方面不行,不知道猜的是否正确。
我下意识的抱住了三姐,女人但凡如此,心里面也许不知道已经压抑了多久了,也许不知道有多少痛苦和伤心,她现在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而我所能做的也许只有如此了。此刻,我也顾不上太多,也许本来脑袋里就是一片糊涂,现在更是一种头大的感觉,我的动作就是一种下意识的,机械性的。身体僵硬的坐在那里,任凭三姐在我怀里哭着,迷惘之间,我的眼睛朝师傅那里看去,我在向她寻求解决问题的办法。可是我很失望,师傅依旧低着头,一言不发,她很沉默,双手捂着脸,胳膊支在膝盖上,我很无奈,仍旧僵硬的坐在那里,把这一切都留给时间吧,也只好这样了,尽管这样很尴尬。三姐在痛苦了一番之后,情绪慢慢稳定了下来,她死死地抓住我的胳膊,弄得我胳膊都是疼的,胸前已经是湿了一大片,多半是她的泪水,加上我紧张的汗水。
三姐不再大声哭了,不过依然低声抽泣着,我伸手帮她整理了一下额头上的头发,也许这个细小的动作提醒了她,她渐渐停住了哭声,不过依然趴在我的怀里。“你抱抱她吧……。”师傅总算张嘴说话了,不过依旧低着头,“三儿,你也别伤心了,你再哭不也没用……。”师傅说着叹了一口气。让我抱着三姐,我有点怀疑听错了,不过看师傅对我默许的眼神,我毫不犹豫的将三姐揽入怀中,拿纸巾给她轻轻擦拭眼角的泪水。看她刚才哭成那样子,我也真是有些心疼她,一种男人的情怀让我不由自主地抱起了她,更何况是师傅默许了呢,哈哈,也许这样把我形容的太高大上了。“三姐,不哭了,咱不怕,有我呢……。”我像哄小孩子一样慢慢安慰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三姐的情绪稳定了下来,把头埋在我怀里,一言不发,她把眼睛慢慢闭上了。
“让她平静一下吧,刚才她太激动了,不过这几年她的日子也真的不好过。”师傅说完又低下了头,她不住地用手揉着自己的额头,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孩子,事情就是这样的,三儿想要个孩子,可他老公不行,想用你的精子,事情就是这样的。”师傅抬起了头,很干脆地对我说,不像刚才那样磨磨蹭蹭的。“我明白了,师傅。”我点了点头,果然是这样,这次是把话彻底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