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心情不错啊,要不把jira提bug的软件里的bug清了都?”张楚嘿嘿一笑。
“call,一百个bug你以为那么容易?”徐泽平连骂娘的冲动都有了。
不过刚才的失落已经彻底成了过去时,即使只有百分之五十,乐观的人也愿意相信中的会是自已,此时的徐泽平便是如是想的。
暮色沉沉,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
收到翁帆的短信,ki回的很快,甚至语气里都带着兴奋
‘还在酒店呢,要是方便的话,来楼下喝杯咖啡?’
ki的酒店倒是离翁帆的学校不太远,也就两三站地的样子,走路大概也就二十分钟。
ki过来也是来找他们学校的玛丽的,自然住的离这里不远。
翁帆修长的手指嗒嗒地敲击着桌子盘算着,其实,她对ki自然是挺感兴趣的,只不过这些在中国的外国人她太了解了。
他们太精明了,在追你的时侯很大方,但他们同时可能追几个人,一旦得手了,以后的高档餐厅、音乐会便也与你绝缘了,毕竟他们的收入与大多数勤勤恳恳的中国男人一样,只有那么多。
翁帆虽然不在乎这些,但是她对这些外国人对中国女人的轻视很在乎。
在他们很大部分一些人眼中,中国女孩并不是chese girl,而是easy girl(容易上手的女孩)、free girl,通俗来讲,就是不要钱的小姐。
这样以爱为名被上的女孩,在他们眼中甚至不及**。中国崇洋媚外的人太多,把这些洋垃圾惯坏了,何况……
翁帆盘算了一下,抬头看了眼墙上的石英钟,已经快10点了,手指在手机上快速地回了一句
‘楼下的咖啡厅见一面吧。’
‘真的吗?太好了,我等你。’
ki的语气里难掩兴奋。
翁帆穿着淡白色的凉裙,带着遮光镜,时尚范十足,刚一踏进咖啡厅的门,便看见ki站在不远处的一个圆桌前,站起身来笑望着她。显然,他已经等翁帆有一会儿了。
翁帆摘下遮光镜踩着高跟凉鞋径直来到圆桌前,ki绅士地为她拉开椅子,翁帆坐下微笑道
“谢谢。”
ki在翁帆的发间轻轻地嗅了一口,发香钻进ki的鼻尖,让他有些沉醉,但他很快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喝果汁还是喝咖啡?”
“卡布奇诺。”
ki皱眉的表情一闪而逝,打了个响指,女服务生拿着水单快步走了过来
“先生需要点什么?”
“两杯卡布奇诺。”
说完,ki微笑着望着翁帆
“好巧,iss翁跟我的爱好竟然这么像。”
翁帆挑了挑眉,便与ki聊起近几天他在北京的行程。
ki告诉翁帆这几天他和朋友去了香山、天安门、798、雍和宫……但没有她,自己玩得并不开心,缠缠绵绵地说了好多甜言蜜语。
聊了好一会儿,从北京的景观聊到中国文化,两个人像一对多年未见的朋友,聊得似乎忘却了时间,任由它像流沙一样在指尖流逝。直到快12点,ki才深情地凝望着对面的翁帆道
“iss翁,我要走了,这次来北京,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这个世界最漂亮的女孩。”
翁帆心中道,自己都孩他妈了,还女孩呢?但内心深处竟也被他的话所感染,生出一种淡淡的伤感离愁
“有机会去大连找你玩。”
“嗯,大连真的是一座很美的城市,iss翁,你一定要来啊!”
“这……算是邀请吗?”
显然,翁帆很懂西方文化,让ki开怀大笑。
做了约定,两个人才起身离开咖啡厅,ki犹豫了一下道
“iss翁,我要上楼收拾一下行李……”
翁帆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却指了指大堂的沙发
“我在这里等你。”
ki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点了点头
“很快。”
翁帆坐在大堂的沙发上,摆弄着手机,忽然收到祁元朗的一条信息
‘身体不舒服还到处走,哪呢?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饭?’
翁帆快速地回道
‘朋友要走,送个朋友。’
刚摁了发送,ki已经提着行李箱走下楼来了,翁帆还以为他要收拾一会儿呢,却没想到这么快,站起身仍有些难以置信
“好了?”
“都办好了,走吧?”
两个人走出酒店,ki便拦了一辆出租车,翁帆站在出租车前却没有进去
“下午我还有课,就不送你到车站了。”
ki点了点头,伸开双臂,翁帆笑了笑,大方地与他做了个拥抱。
ki抱得很紧,低头嗅着她的体香,似乎沉醉在她的拥抱中无法苏醒一般。
翁帆轻轻地拍了拍他,ki才不舍得松开翁帆,钻进出租车里道
“iss翁,我在大连等你,我们不见不散。”
翁帆没有答应他,只是摆了摆手,目送着出租车渐行渐远。
北京的夏日很热,尤其是最近几天,有种要把人烤化了的感觉。
熙熙攘攘的巷子里,冷冷清清的,只有街边的发廊开着门,零零散散的几个中年女子衣着暴露地坐在门口咳着瓜子聊着天。
她们大都穿着吊带,下面搭着裙子或短裤,露着白花花的大腿,脸上化着浓妆,花枝招展的。偶有几个男人经过,她们会偷眼媚惑是地盯着他们。但这些女人长相平平,身材也稍显臃肿,不过那种撩人的风情倒是也吸引了不少目光。
陈德民从街头走了过来,手里还提着手提袋,似乎刚刚买东西回来。他确实是去超市买东西来的,不过,回来的时候,特意绕了一圈才绕过来的。
自从洛天走后,便少有看到刺激场面了,只是偶尔能看到翁帆穿着暴露地坐在床边玩手机,曲线优美,皮肤白皙,尤其是衣衫间不经意的春光,看着便觉神清气爽。
但是……就这么远远看着,终是不能解馋。而且,陈德民发现自己近来越发**上脑,尤其是前两天,自己竟然梦到苏丽了,再不释放下,只怕真会憋出病来。
所以,大中午顶着诺大的太阳,陈德民出来看看,毕竟这个时间点鲜少有人出门,尤其是小区里经常见面的这个时间也都躲在家里休息。
陈德民贼眉鼠眼的样子,很快吸引了几个女人的注意,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站起来,扬声招手道
“大哥,大热天的,洗个头吧?”
陈德民扫了一眼那女人,她身才很瘦削,三四十岁的样子,黝黑黝黑的,但是脸上却擦了不少妆。这个年纪,叫陈德民大爷还差不多。他又偷眼扫了一眼,当中的一个身才高挑的女人吸引了他的注意。这个女人跟翁帆是一个类型的,都是属于那种大骨架的,只不过腿稍粗了点,长得也远不如翁帆,但在这些站街女中,因为身才高挑出众,倒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对于陈德民来说,看惯了高山,谁还看得上小山包?不过是挫子里拔大个吧?
感觉到陈德民的目光,女人站起来道
“大哥,进来吧,大热天的,我给你洗洗头。”
说罢,便率先站起身朝那个昏暗的简易小发廊走了过去。
陈德民四下里扫了一眼,街道上冷冷清清的,自言自语道
“嗯,确实热。”
说罢,便一个箭步跟着她钻了进去。
几个女人很快便又开始聊起来了,对这种事,自然早就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