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林婉婷,公司里还有三个女孩做测试的两个妹子,一个实在是不能用女生来形容;另一个长的倒是挺卡哇伊的,不过徐泽平觉得和这个女孩的话会有种猥亵幼女的罪恶感,不过,没准张楚就喜欢这种小萝莉呢?还有一个……就是行政兼财务的妹子了,她身高在一米七左右,长发披肩,身材修长,除了眼睛有些小外,怎么看都属于那种回头率极高的东方美女,难道是她?
张楚是个比较讨女孩子喜欢的男人,虽然结了婚,但平时还是很受小女生欢迎的,基于他的性格,但更多是因为他的长相。
只是,他真的能拿得下行政妹子么?
徐泽平有些不敢相信,行政妹子苏雯月虽然职位不怎么样,看起来温温柔柔地好像一汪水,但徐泽平知道她一向心气很高,至少从她这条件到现在还没交男朋友这方面来看就是。
张楚能拿下她?徐泽平觉得可能性不大,不过在这里待久了还真不一定,毕竟这是一个能让母猪都变成貂蝉的地方。
李婉挂了电话,并没有像她电话里说的那样急着睡,而是抓起笔记本随便翻了部电影看,一部比自己更无聊的电影——机器人总动员。
真不知道这部温情的动画片怎么会评分这么高,拖沓的剧情看得李婉不停地快进,1个半小时的电影,不到四十分钟就看完了。已经11点多了,困得不行,却偏偏一点睡意都没有,仿佛过了今天就没有明天一样。
无聊地瘫在床上,手指不停地滑动着鼠标,看着成片成片灰暗的qq好友头像,李婉竟然发现自己在孤独的时候,连找个聊会天的人都没有,自己似乎活得也真够失败的了。
鼠标在滑过一枝香烟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嘴角竟然勾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李婉突然来了精神翻身坐在床上,拿枕头垫着笔记本,快速地敲击着键盘
‘在?’
对面却是死一般寂静,想想也是,都这个点了,谁还在呢?可能苦逼的徐泽平还没睡呢,但现在她却不想理他。
不知到了几点,李婉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似乎也睡得并不踏实,直到早上,才沉沉睡去。
夜,给了人无限幻想的空间,站在门外的徐泽平忽然想起一个笑话。
十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流落到荒岛,一个月后,女人自杀了,因为,她觉得这一个月太恶心了。又过了一个月,这群男人把这个女人埋了,因为,们觉得这个月太恶心了。又过了一个月,这群人又把女人挖出来了,因为,他们觉得这一个月太恶心了。又过了一个月,上帝把女人复活了,因为,他觉得这一个月真的太恶心了。
在这种孤岛上呆久了,再正常的人也会不正常的。
此时的徐泽平也不正常,因为他此时想到的竟然不是尽快离开,而是想推门进去一探究竟,而方才的困意早就烟消云散不见踪影了。
等等,或许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张楚在看电视。
男人憋得久了总要发泄一下,这也是正常的事情,不过,这需要开着电视看么?根据徐泽平多年实战经验来说,带着耳机看体验也不错啊,而且还不易被人发现,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不过,这种可能性太小了,毕竟此情此景,徐泽平始终觉得还是和某位姑娘混合打的可能醒更大。其一,地利之便,徐泽平这个房间仅靠在走廊尽头,来往同事很难会注意或者经过他们的房间,除非是特意来找人;其二,天时之便,现在虽然已至深夜,却正值工作时间。很多人根本不会上来休息,即使休息,也是极少数人;其三,自然是人和之便,大家都在忙,而这几天,徐泽平也很少像今天一样开小差,自然没人会撞破这件事。
这种可行性分析使得徐泽平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里面一定有人,而且是两个。
这几天的徐泽平本就有点春心雷动,要不也不会调戏林婉婷,此时心中更是越发有些悸动。
不过,真要进去时徐泽平又有些犹豫了,如果真的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呢?会不会很尴尬?不过,尴尬的自然不是自己。
想到这里,徐泽平再不犹豫,深吸了一口气,拧了一把门把手,却没拧开,门被反锁了。
“谁?”
还没等徐泽平从郁闷中回过神来,张楚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他的声调低沉,带着警惕,而房间里电视机的声音越发显得空旷,哪还有刚才动人心魄的旖旎味道?
此时的徐泽平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自麻勒戈壁经过,里面应该和他想的差不多。
“还能有谁?”
徐泽平用尽量平和的语气应道,他不想让张楚知道他发现了什么。
门里哦了一声就再没回话,徐泽平在门口等了十几秒钟,却感觉跟等了半个世纪是的。
他都有点想走了,被晾在外面实在是一件尴尬事,如果他是张楚一定不会开门,要是真的传出来,只怕也不好做人,倒是不如不开门。
正在徐泽平犹豫着要不要走的时候,门却意外的开了。
张楚打着哈欠开了门,身上除了一条青色丨内丨裤再无他物,连眼镜都没带
“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哈欠好像能传染一般,徐泽平也跟着打了个哈欠,恰好掩饰了他内心的悸动
“有点累,回来躺一会儿,怎么还锁门了?”
徐泽平边说边跟着张楚走进房间,目光不动声色地扫向室内。屋内的灯光有些昏暗,准确的说,除了门口的灯外,只有电视忽明忽亮的光亮映衬着。
房间里除了门旁的洗手间外,唯一可以藏人的地方就是门口的衣柜,除此之外应该再无他处。
徐泽平正要下定论的时侯,忽然看到已经拉好的落地窗帘,金灰色的窗帘刚好挡住了室外的黑夜,当然,也能挡住后面的人。
徐泽平留意了一下窗帘下摆,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遗漏在外面。
难道自己想错了不成?在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哪个女孩敢冒这种名誉尽毁的风险只为体验一次夏娃的快感?
可是张楚的那张床却显然不似他表现的那么纯洁,被褥褶皱纵横交错,如果不是经历过一场大仗的话,那只能说张楚太会打滚了。张楚显然是不打滚的,他睡觉连呼吸都几不可闻。
俗语道,事有反常即为妖。
徐泽平刚想推门上个卫生间,手都快把到门把手了,突然停了下来。
如果那个女人现在藏在卫生间里,四目相对似乎很尴尬;如果不在,那自己那颗本来就已经残缺不全的一颗八卦心只怕会更加荒凉,因为他可能只听到清脆的一声砰。
与其这样,不如不进去。
徐泽平的床在靠门的这一侧,床边上是独立卫生间,正对着卫生间就是大衣柜,设计跟酒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