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说,不一会那头还是发来一段佛母的由来
‘自那混沌分时,天开于子,地辟于丑,人生于寅,天地再交合,万物尽皆生。万物有走兽飞禽,走兽以麒麟为之长,飞禽以凤凰为之长。那凤凰又得交合之气,育生孔雀、大鹏。孔雀出世之时最恶,能吃人,四十五里路把人一口吸之。我在雪山顶上,修成丈六金身,早被他也把我吸下肚去。我欲从他便门而出,恐污真身;是我剖开他脊背,跨上灵山。欲伤他命,当被诸佛劝解,伤孔雀如伤我母,故此留他在灵山会上,封他做佛母孔雀大明王菩萨。’
翁帆微微一笑
‘怎么?现在想把我贡起来了?’
‘怎么舍得,是说你在我心里最大。’
翁帆一笑
‘少来,你就直接说我老了得了。’
‘我是说,你,我可不敢得罪。’
翁帆一笑
‘少来,你就直接说我老了得了。’
‘你的年纪刚刚好,尚未熟透,最是香甜。要不,一会儿你来找我?’
翁帆想了想回道
‘算了,十点钟还有课。还有,下次不许干那么没谱的事,害得我昨天晚上费了好多唇舌。’
‘谁让你那么性感来着,你说这几周都陪不了我,总要找件物什来一解我的相思之苦不是?’
这几句话听得翁帆心里痒痒的,被人惦记着总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看看时间差不多也要到站了,翁帆快速的将消息全部删除掉了。
李婉兴匆匆地快步来到学校,她现在最想见到的人就是高进,自己沉冤得雪,终于可以重新回到讲堂上了。
有时候就是这么巧,平时见不到,不想见的时候偏偏就能看到。她刚进办公楼,就看到了脸上涂满红墨水的小林,小林看到李婉也很尴尬,冲她点了点头就匆匆离开了。
李婉叹了口气,走上了楼。
等了一上午高进,也不见高进的影子,李婉激动的心情也被冲淡了许多。她觉得这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有时候就像冥冥注定是的,不想见的人总是能见到,想见的人却偏偏见不到。
正想间,电话响了,李婉拿起一看,却是齐墨轩的
“喂?”
对面听到李婉的声音,显然很兴奋
“老师,那篇帖子的发贴人竟然公开承认是自己造谣生事博人眼球的,真是太意外了。”
想到齐墨轩一定也在一直关注着这件事,不然不会第一时间就打来电话恭喜自己,李婉很是感动
“嗯,真是件另人意外的事呢,谢谢你还一直关心老师的事。”
听到李婉这么说,齐墨轩讪讪笑了笑
“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不过还是很为老师高兴。”
挂了电话,李婉还在感慨的当,见外面有人探询是的探进头来四下扫了一眼,礼貌道
“你好,请问……”
还没说完,对方就一眼认出李婉来
“你是……李婉?”
李婉看到来人也是一愣,不由站了起来
“洛天姐夫,你怎么来了?”
洛天脸色一红
“嗯,今天没事,来你们学校看看。已经很久没来过了,感觉变化好大啊。”
李婉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下意识地看了看身边
“哪有什么变化?”
“哦,我上次来时好像是冬天。”
李婉哦了一声,北京季节性变化其实并不大,多半是夏天,夏天结束,很快就进入了深秋,偶尔下几场雪证明正身是的宣誓着这是冬天。不过绿树新芽,冬天断然是不会有的了。
“那你来这是?”
李婉很是奇怪,既然洛天来了,怎么没跟翁帆一起,按理说洛天总不会无聊到一个人来学校逛吧?
“就是突然想给你帆姐一个惊喜,来了才发现,不知道你帆姐在哪上课呢。我只知道你们学院办公楼是在这层,就过来碰碰运气。”
李婉笑着说
“是呀,大学的课程安排基本没什么固定教室,要看具体安排,我帮你找一下。”
说着打了个电话,这才道
“帆姐一会的课是在第三教学楼3012,我带你去吧。”
洛天忙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忙,你忙……”
一连重复了几个词,李婉也不好再热情下去。
虽然只见过两次面,但洛天给她的印象极好,一身正气,却不乏男儿的阳刚之气,而难得的是他的眼睛里很是纯净,眼神里并不带有什么色彩。
网上很多人说,男人没有不好色的,李婉觉得洛天姐夫应该就是其中的异类。当然,也包括他们家徐泽平,但两个人似乎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
出了门,洛天暗自庆幸,竟然这么幸运碰到了李婉,要不然还真要费一番唇舌。
本来洛天以为下了地铁就能找到翁帆,不想下地铁时人潮汹涌,洛天根本就没有看到翁帆的影子,他甚至怀疑翁帆有没有下地铁。
洛天只好到学校来找她了,只是,大学课堂比之初高中更是难找,洛天问了好多学生,结果还是毫无头绪。最后才无奈地找到办公楼,他只是想确认一下翁帆到底有没有来上课,或者说有没有按时来学校。
找了半天,才找到了第三教学楼的3012室,洛天透过窗户看到有人在讲课,讲的就是英文,只是授课的是个……男老师,并不是翁帆。
洛天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翁帆没来上课?
越是这样想,越是觉得如此。
洛天忙给翁帆打了个电话
“喂,你在哪呢?”
那头笑着道
“我在上课啊,怎么了?”
“上课?”
洛天心里在一阵怅然若失
“你在哪儿上课?”
翁帆那头很是奇怪的问道
“你在哪呢?”
洛天感觉翁帆好像发现了什么,忙道
“哦,我在外面呢,一会儿去你学校看看,你现在在哪呢,我一会到了来找你。”
对面听了难掩兴奋道
“真的啊?我在第三教学楼3012室,你到时直接来这儿找我就行了。”
说完,翁帆就挂了,洛天拿着电话愣了许久,他就站在翁帆说的那个教室外,可教室里面的老师,根本就不是翁帆。
叮铃铃!
随着一声铃响,学生从各教室里涌了出来,走廊里咚咚的全是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和说话的嘈杂声。
洛天满脸失落地走在走廊里,仿佛所有的声音都是悲伤的序曲一般,他的头耷拉着,像个斗败的公鸡,颓然走着。
忽然前方楼梯口,一个穿着黑裙的身影定在那里,与来回涌动的人群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反差。洛天本身就高,而那个身影很明显,洛天在人群中几乎一眼就看到了。虽然他只是抬了个头,可还是只一眼就认了出来——翁帆,那个几乎是他唯一触碰过的女人。
翁帆身穿一席黑色过膝长裙,后面头发拢起,前面大长卷的流海挡了小半边脸,笑盈盈地看着他,一如初见,只是,她比那时多了几分成熟妩媚。记得那时翁帆的头发还是直发,长发飘飘,纯纯净净的好像一汪水。
洛天停下脚步,那一刻他仿佛回到了那个与翁帆初识的那天,也是这样一个嘈杂的街道,他看到她时不由呆了,像个傻瓜,而她也刚刚好笑着看着自己,那笑容很迷人,一如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