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办一个饼干厂吧。”

接着，我又跟刘建业分析了一下西河镇的情况。西河镇也是粮食主产区，主要产一些小麦，稻米之类的。而农产品一向是不值钱的，必须要转化成工业品，这样才能赚到钱啊。

我在西河镇呆的时间也不短了，对于这里的情况也是相当熟悉，一番分析下来以后，刘建业也是十分认可。

刘建业说：“想法非常好，就按你说的去办。”

我说：“只是办厂也不是容易事，还是要先充分论证一下，还要买设备，一切得慢慢来哦。”

刘建业说：“放手去做吧，一切交给你了哦。”

我无语了。

等于是给自己又找了一份工作，不过，刘建业就是这一类好，能听到别人的意见，手头也有一点钱，同时，由于刘建业生意做大了，也有人愿意把钱投给刘建业，希望能借他的手赚一点钱呢。

刘建业还告诉我，这其中还有一些是县领导的钱呢。

214.

我相信，很多时间，事情的真实一定会水落石出。由于一个月考试以后，要对一些教师的工作进行调整，然后，这一次考试成绩出来以后，李家涛的妻子张欢考了一个年级第一。

我说：“小张，我准备提拔你做政教处主任怎么样？”

张欢说：“我可以做吗？”

我说：“怎么不可以？一切按考试成绩来。”

我想，这也是比较公平的方式。教学成绩突出的人，自然是应该当校领导，这样才能带领大家做好教学工作。也起到一个模范带头作用。

张欢一听说自己要当政教处主任了，也是高兴异常。当时我们这番谈话是在校长办公室里举行的。

然后，张欢起身云关上了门，一屁股坐在我怀里。

我说：“不要吧，这样不好。”

张欢说：“没什么不好。我跟李家涛的关系你也清楚。”

我说：“怎么啦？”

张欢说：“李家涛是个王八蛋，在外面也会搞女人。”

这个情况我也是清楚的，李家涛自从没有当上校长以后，也是自暴自弃，结果又张嘴向教管会主任老蒋要钱，老蒋也是一个小心眼的人，马上就把李家涛的主任一职给撤了。

然后，万村有一个女人，初中没读完就出去做小姐，时不时回家来，就跟李家涛在一起鬼混了。

这一段事情，就算我，也是知道的。女人大约是报复的思想，张欢说：“反正这个男人这样对我我也可以这样对他。”

说完，女人把衣服全部给脱得精光，就这样趴在办公桌，晃动着。她还自己拍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哇，此情此景，以前只在片子看到过，自己亲身体验，还真是感觉不一样呢。

张欢说：“来吧。”

我说：“好吧。”

这时，我的身体也起了反应了，坚硬如铁呢，从身后进入张欢的身体，张欢在身下大呼小叫。

半个小时就完事了。（本来可以四十五分钟的，但是考虑到这是办公室里，如果是时间太久了，也会令人生疑的。）结束以后，她又提上裤子，我说：“晚上开会就宣布你的任命事宜。”

张欢说：“我还有一种担心，如果李家涛问起来，我怎么说啊？”

我说：“怕什么？”

张欢说：“如果他怀疑起我们之间的事可怎么办啊？”

我说：“这是凭考绩来的啊，并不是因为你跟我有一腿，我就提拔你当主任。”

这是我做人做事的一项原则，也是底线啊。做人是不能违背底线的啊。我想，这样才能提高西河中学的考绩。而对于领导来说，显然考绩才是重要的，这样才能显示有工作能力，有领导才能的。

215.

当天晚上，我在会上宣布了一系列干部的人事任免，政教处主处暂时由张欢来担任，以后如果三个月考绩最后一名，一样会被人取代。据张欢后来告诉我，当天晚上，丈夫李家涛回来时，跟以往有些不一样，先是抱住她吻了一会儿。

张欢说：“你干嘛啊？”

李家涛说：“听说你当上主任了？”

张欢说：“是啊。”

李家涛说：“真不错哇。”

张欢也挺高兴的。看来，丈夫也是十分喜欢她能当上官的。这天晚上跟以往不一样，李家涛主动来做晚餐。李家涛也是一个懂生活情趣的人，还特意准备了一瓶红酒，两人喝着红酒聊天。

李家涛说：“不错哇，这么说来，袁江涛对你还真是相当不错呢。”

张欢说：“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李家涛说：“不会是袁江涛跟你有奸情吧？”

张欢后来说，她当时心里也是一惊。真实的情况的确如此，就在今天上午第四课时，她还趴在办公桌前，跟校长袁江涛大战三百回合呢。

不会这是这事传出去了吧，要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件事情只要你做了一定会有人知道的。

但同时，张欢也清楚，偷情这种事，只要不是捉奸在床，是千万不能承认的，相反，还要发火，生气，这样才能震住李家涛呢。

张欢说：“神经病。”

说完，张欢转身就走，离开了吃饭的桌子，准备进卧室里去，如果关上卧室的门时还故意碰的山响，就更像了。

果然，这么一招倒是把李家涛给吓住了，然后，李家涛上前来抱住了张欢，说：“老婆不要生气啊。”

张欢当时就哭了。

应该来说，女人天生就是会演戏的，而且，找住机会也要表演一下，本来张欢跟我是有奸情的，但此时此刻，眼泪哗哗地落下来，样子也是十分可怜。

这下子李家涛则是完全相信了。

李家涛说：“怪我怪我，我不该这样得说。我也听说了，这次你之所以能当上主任，全是凭的考绩。”

张欢说：“本来就是，袁校长实行的就是那种能者上，庸者下的制度，我这次虽然当上了主任，但是如果三次考绩在最后，也一样会下来的。”

李家涛说：“好，好，以后我一定支持你的工作。”

当时，李家涛表态，一定要支持妻子的工作。李家涛也想开了，自己虽然在万村小学的主任没当了，但是如果妻子能当上西河中学的政教处主任也是不错的。

而且，一旦有一天觉得西河中学的工作太累了，不想干了也可以申请到小学去。

中学的政教处主任，一旦去到小学，至少也是一个校长啊。

想到这一层，李家涛的嘴角不由自主露出了笑意，张欢说：“笑什么，笑这么阴险。”

李家涛说：“没有，没有，我想，此时此刻，余亮心里一定不好受。”

216.

开完会以后，余亮的职务被免去了。这是余亮没有意识到的。本来以为我只是说说玩的没想到真兑现了。

余亮在家中对妻子蒋玲说：“袁江涛个王八蛋，真是太过分了，把我的主任真的给免掉了。”

蒋玲说：“以前叫你要认真对待工作，你不听。”

余亮说：“你个女人懂个屁。”

这么一说，蒋玲又不说话了。以前蒋玲在这个家里说了算的，丈夫从来对她是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