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好吧，我只教训一下他，让他长点记性。”

王凡说：“不许打狠了哦。”

我说：“不打狠了的。”

我当时答应去帮王凡去报复一下这个男人。接着，又问了一些关于王凡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情节，王凡告诉我这个男人也有女朋友了，而且，女朋友也是相当爱他，发现他跟王凡好了以后，也是以死相逼，然后，不得已，才跟王凡分手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一点我也明着深刻体会的。

我把对方的联系方式也记下来了，电话，地址，准备过两天就去省城一趟，把这个人修理一顿。

为王凡报仇。

当天下午的时候，王勇也回来了，这刚好是周末。王勇回来以后，我也要回学校去了。我看到王勇的表情，我就知道，我跟王勇之间的关系，也发生了某种变化。

157.

我回到学校时，刚在宿舍里坐下来，蒋玲又来找我，说要请我吃饭。我说：“不必了，我今天晚上还有事。”

蒋玲说：“什么事啊？”

我说：“陈海涛要过来。”

蒋玲说：“他怎么会过来？”

我说：“过来玩玩啊。”

以前在万村小学时，我跟陈海涛关系也不错。这一次我打算叫上陈海涛一起，打架起来也是一个帮手啊。这样的话，就可以找李刚，把李刚打一顿，也算是王凡报个仇吧。

一听说陈海涛要来，蒋玲说：“那算了。”

我说：“怎么想到要请我吃饭啊？”

蒋玲说：“想跟你搞好关系啊。”

我说：“我们之间还用玩这一套虚的吗？”

我的意思是，我跟蒋玲之间，也是早就发生性@@@#关系的，在床上已经是如此亲密的，完全不必要搞吃吃喝喝那一套。

而且，这些天来，我也天天在外吃饭啊，你当个小官也是，天天有人想跟你搞好关系啊，你不去吃这一顿本来是想着为人家省一顿，可是还会得罪人呢，不去吃饭也是一样要得罪人的。

还是去吃吧。

蒋玲说：“是余亮要请你的。”

我说：“余亮，他变性了。”

蒋玲说：“反正是想跟你搞好关系。”

我说：“这样吧，下周，今天晚上跟陈海涛真的有事。”

好说歹说，蒋玲总算同意了。

158.

傍晚时分，陈海涛来了。我带陈海涛到街上的餐馆里吃饭，也是叫了最好的菜，还有酒，边吃边喝，就我们俩个人。

陈海涛举起酒杯，也是十分激动的样子：“袁哥，你当上校长了，还如此看得起小弟，小弟愿为你上刀山下火海。”

我说：“不至于啊，不至于。”

其实我也要的就是陈海涛这句话，我打架要找一个帮手，单独一个人去，我不一定打得过人家呢，再说，跟人家也不认识呢。

我说：“这样，帮我去打一个人。”

陈海涛说：“啊，打架啊？”

我说：“是啊。”

陈海涛说：“我恐怕不得行哦。”

我一看陈海涛犹豫，接下来的话也没有再说了，看来这个陈海涛也不是一个成大的事啊，胆子太小。我呵呵笑了，不再提这件事，大约陈海涛也觉得不好意思吧，然后，吃完饭以后，陈海海也不再提别的，就直接回去了。

我刚回到宿舍里，躺下来就接到刘建业打来的电话，问我：“在干什么？”

我说：“在宿舍里呢。”

刘建业说：“过来玩吧。”

我想到还要跟刘建业谈一下万村小学的校长事宜，就去到镇政府。去的时候也是坐专车去的，我也深感不太方便，决定以后有机会时还是要自己考一个驾照。对于我的这个想法，刘建业也是十分支持。

刘建业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有了车子，人的活动范围也更大一些。”

我说：“以前以为自己不用开车子，没想到现在当了校长了。”

刘建业说：“是啊，人生就是这样，你不知道未来是怎么样的。”

我叹了一口气。

刘建业问我：“怎么啦？”

我把刚才请陈海涛吃饭，本来准备叫他去帮我打架的事说了一遍。刘建业说：“这种事找我啊。”

我说：“不会吧，党委书记跟我去打架？”

刘建业说：“党委书记怎么啦，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啊。”

我也呵呵笑了。总觉得党委书记如果去打架，显得有些不太像话，跟党委书记的身份也不太相符合啊。

但是刘建业却不这么看，他笑了：“你还记得读师专时，有一次楼上的冲到咱们宿舍来打架的吗？”

我笑了：“记得。”

那一次也是刚入学时，有一次楼上的高年级男生往楼下泼水，结果，我骂了一句，楼上的高年级男生没想到新入学的小弟弟也敢骂他们这些高年级的大佬们，一个人跑到我们宿舍来，意思是要教训人，训了我们一通，无人敢说话。

最后，这位高年级男生要走时，刘建业说了几句话，刺激了他们，然后当时就打了起来。

当时由于来的男生只有一个，不是我们的对手，一个宿舍住了八个人呢，当时虽然宿舍只有三个人，还是打赢了。

晚上，这个男生又带了一群人来，结果，我们宿舍也是有备而战，大打出手，当然，在这次战斗中，刘建业也是以一敌三，作战十分勇敢。

我说：“好，明天跟我去打个人。”

刘建业说：“是干吗的？”

我把跟王凡的这一段说了。王凡跟我之间的故事，以前也跟刘建业说过那么一些。只是这一次要坦诚一些，听完这段故事以后，刘建业说：“小女生这么小就流产啦？”

我说：“是啊，”

刘建业说：“你还会跟她在一起吗？”

我说：“不会了。”

刘建业说：“你小子啊，害了人家小女生。”

我说：“不要这么说，我会内疚的。”

刘建业哈哈大笑。我说的也是个实情，对于王凡，我的确有那么一些内疚心理在其中的。我一直以为，王凡是一个极为聪明的女生，如果老老实实读高中，以后绝对可以考一个好一点的大学。

人生会非常不一样的。

但是由于恋爱，心思也完全没有用到读书学习上了，又去省城读师范，只是一个中专呢。

这不，现在的校风也不好，在校生也跟社会上的人谈恋爱，被人家玩了，小女生还爱这个人爱得死去活来呢。

159.

第二天，刘建业开着车子我们一起去省城去，一想到这是去打架，心里还是相当激动呢。这说明我们还年轻啊，虽然在社会上混了这些年，但是还是这么有激情，有冲劲呢。

地址是王凡早就告诉我的了，火车站更是去过多次了，找人一打听，李刚在哪儿住。经过别人的指点。找到李刚的宿舍，敲开了门，我问：“你是李刚吗？”

李刚说：“是。你们是？”

我说：“你认识王凡吗？”

李刚说：“认识。”

我说：“这么说来，没有找错人了。”

一听到这话，李刚当时脸色也变了。因为在我身后，刘建业也关上了门。刘建业和我脸也全都阴沉着，一付凶神恶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