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接了电话，电话是王凡打过来的，我说：

“怎么想到打电话给我？”

她说：“想你了。”

我说：“我现在就在你爸房间里接电话。”

她说：“我知道，我爸他回来了。”

我说：“你在哪儿打电话？”

她说：“就在我家。”

我又吃了一惊，王勇绝对没想到王凡会这样偷偷打电话给我，而且就用他家里电话打的。如果让王勇发现了，我可就玩完了。

这让我心里也是一紧。

我说：“别让你爸发现了。”

她说：“我知道，我就是想你了。”

我说：“我也想你。”

跟小女生恋爱就是这样，比较麻烦，她们喜欢听一些空洞而且没有丝毫意义的甜言蜜语，但你必须还得按她的意思来说。我那时候比较年轻，也尽可能满足对方这点小小的要求。

最后，挂了电话，我回过头来看到站在我身后的肖艳。她笑意盈盈地看着我，说：

“女朋友？”

我说：“算是吧。”

肖艳说：“是谁？我认识吗？”

肖艳不但认识，而且还见过。但我不想让肖艳知道我跟王凡之间的事，由于肖艳跟王勇之间那种亲昵关系，一旦她跟王勇说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我说：“你不认识。”

肖艳说：“别骗我。”

我说：“你真不认识。”

肖艳说：“我知道是谁？”

我说：“谁？”

肖艳说：“我不想说。”

说完，肖艳又在笑。她不笑，我以为她不知道，她一笑，让我有些心慌，笑得我心里有些发虚。本来嘛，如果我找一个跟我年龄相仿的女教师谈恋爱，也是光明正大的事，事实上，学校里的女教师还真有两个对我颇有好感的，可是我偏偏跟一个女学生谈起了恋爱。跟学生恋爱还不说，还是跟校长的女儿。

这不由得我不心虚。

我说：“别逗了。”

肖艳说：“要我说出来吗？”

我说：“别，别。”

我还真怕肖艳说出来，而且看她的样子，她也似乎真知道点什么，所谓的别人早就洞悉奸情，只是有当事人还蒙在鼓里。我当时的情形大约也是如此吧，但肖艳还是笑了：

“如果王勇知道了，你可就麻烦了。”

我说：“你什么意思？”

肖艳说：“什么意思不是很明显吗？”

我说：“你不会真的知道吧？”

肖艳说：“我就是真的知道。”

我说：“谁？”

肖艳说：“王凡。”

说的时候肖艳还是笑意盈盈地看着，居高临下，那种神情，那种神态，我当时狼狈极了。这是我一生中少见的尴尬时刻。

我当时就呆住了，犹如在零下二十度的大冬天里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不得不说，肖艳说得挺有道理的，如果王勇知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同时，我看着肖艳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似乎不怀好意，这让我心里又是一急。

我说：“肖艳，你必须得答应我，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这回事。”

肖艳说：“那要看你会不会来事。”

我说：“什么意思？”

肖艳说：“小袁，其实我一直喜欢你的，你应该明白。”

我吃了一惊。

我单知道肖艳是校长王勇的情人，却不知道她对我有好感。但这个时候肖艳已经把我抱在怀里，我吃惊不小，我推开她，说：“你说什么?”

肖艳说：“我喜欢你啊。”

我说：“不会吧。”

肖艳说：“当然是真的。”

我说：“可是王校长。”

肖艳说：“不许提他，你以为我和他在一起就真的喜欢他？”

事实上，我也不是一个意志力坚强的人。当时的我来说，心中还有些窃喜，毕竟，当一个女人抱住你，说喜欢你的时候，你也没办法拒绝。所谓女追单隔层单，我算是明白什么意思了。我没有拒绝，顺水推舟地和肖艳吻在了一起，吻了好大一会儿，她急不可待地去脱我的上衣。

我问：“就在这里吗？”

肖艳说：“不行吗？”

我说：“不是，这毕竟是校长王勇的宿舍，你说这算怎么回事啊？”

肖艳笑：“你怕啦？”

我说：“我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怕。”

肖艳说：“那来吧。”

校长王勇绝对想不到，本来他把宿舍的钥匙留给肖艳，是因为肖艳星期天不回家，刚好可以在校长王勇宿舍里看电视，可是没想到却发生这种事，我倒和校长的情人发生关系了。不过，对于我来说，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

完事之后，躺在校长王勇床上，我说：“这算怎么回事啊？”

肖艳说：“怎么啦？”

我说：“这可是王勇的床啊。”

肖艳说：“如果我告诉王勇，你和我之间的事，你猜会怎么着？”

我又吃惊地看着肖艳，不得不承认，我有有时候真的不明白女人，不明白他们在想什么，如果肖艳真把我和她之间的事跟王勇说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我跟校长王勇女儿的事还没完，这又接着和王勇的情人搞出事来。

看着我一付吃惊的表情，肖艳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看你那付胆小怕事的样子，放心好啦，我是不会跟王勇说的，再说了，我说了对我来又有什么好处。”

我说：“我不希望我们有下次。”

肖艳说：“不，我希望有下次。下次我去你宿舍找你。”

我说：“不要吧。”

肖艳说：“你个没良心的，裤子还没穿上，你就讨厌我啦？”

我说：“没有没有。”

肖艳说：“那我下次去找你。”

22.

肖艳还是真的说到做到，没过多久，肖艳就去找我，在我的宿舍里，又是在她的宿舍里，都留下了我们恩爱的印迹，有时候我也想放弃，想离开她，但我是那种意识不坚定的人，也无法抗拒好带给我的那种诱惑。

应该来说，肖艳还是长得漂亮的那一类。

有一天晚上，第一节晚自习下了之后，站在办公室外面的花坛前，肖艳拉了一下我的手说：“走。”

我说：“去哪儿？”

肖艳说：“去你那儿。”

我说：“干什么?”

肖艳说：“讨厌，明知故问。”

我一下子明白了肖艳的意思，不得不承认，肖艳瘾还挺大的。我也只是笑了一下，拍了一下肖艳的屁股，十分肥厚。

我带着肖艳去到我的宿舍。

肖艳说：“开灯吗？”

我说：“不要吧，如果让你看到不好。”

肖艳说：“那就不开吧。”

在黑暗中，我们俩人又拥抱在一起，又是吻，又是抚摸，也是轻车熟路，老情人了，也没什么好客气的，直接就脱光了肖艳的衣服，上了床去。激情来得快，去得也快，但那个时候毕竟还是年轻的。时间持续的也算久，大约半个小时过后，完事之后，我说：“开灯吗？”

她说：“开吧，这个时候大约也下自习了。”

我说：“就怕有人来找我。

她说：“谁会找你呀。”

我说：“但愿没有吧。”

其实倒还真有同事来找我，倒不是我说我人缘如何好，而是学校里当老师都比较无聊，所以，打麻将下象棋也是老师们业余时间最爱玩的东西。我平时也很喜欢下棋，有些同事经常在晚上过来找我下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