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我们去哪儿？”

她说：“去河边吧。”

借着微弱的灯光，我们慢慢到了河边。读者，现在你知道我处在一座长江边的城市，或者不叫城市叫县城，叫乡村。我和王冰妹一起坐在河堤上，让我意外的是，王冰妹还带了报纸，她把报纸垫在草地，我们并排坐在一起，看着江边的渔火。

接着，她给我讲了关于蒋玲的事。

她问我：“是真的吗？”

我说：“是。”

她问：“你爱蒋玲吗？”

我没想到的从前我问王冰妹的问题，现在她又抛回来，又来问我。这可真让我难以回答，如果说实话，我不爱蒋玲，从来没有爱过。可是既然不爱，为什么又会发生关系，又会睡在同一张床上？

我头都有些大了。

这时，王冰妹哭了。

我说：“你哭什么啊？”

她说：“我上周跟余亮订婚了你知道吗？”

我说：“不知道。”

关于订婚，我多说两句，那是农村的一种风俗。就是见一下双方家长，一起吃一餐饭，然后下聘礼什么的，基本上只差一个结婚证了，反正双方家长承认这桩婚事了。如果不出什么意外，以后就等着拿结婚证结婚了。

现在听说王冰妹跟余亮已经订婚了，我心里也酸酸的，但还是说：“那好哇，祝贺你。”

王冰妹哇的一下子又哭得大声起来，还把头靠了过来，一下子抱住我哭了起来。

我双手要推开她也不是，要抱住也不是，我明白了，在我心里，在我内心深处，一直还是爱着她啊。可是，她却是别人的女朋友，不但是别人的女朋友，还是别人的未婚妻。

而这个人是我最好的朋友。

王冰妹哭着说：“余亮一直催着我去拿结婚证，可是我一直推，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说：“为什么？”

她说：“还不是因为你个没良心的。”

我说：“我怎么啦？”

她说：“我爱你，我爱你，我从来没爱过余亮。”

说完，她嚎啕大哭，看得出来，王冰妹说出这一切也是需要太多的勇气。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我也是一个挺坚强的人，或者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至少我不轻易流泪，表面上看，我是一个玩世不恭有一点痞的一个人。但内心深处，我是一个十分敏感脆弱的男人啊。

我也差一点哭了。

我紧紧抱住王冰妹，说：“冰妹，别哭了。”

她说：“江涛，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我说“怎么会？我也喜欢你啊。”

她说：“真的？你真的喜欢吗？”

我点了点头。

这时，我看到她又笑了，刚才还哭过的王冰妹这时又笑了，那种雨过天晴，或者说，那种梨花带雨的感觉，让人十分心动。

这时，她又站了起来，坐在我的大腿上。就是那种坐法，坐在我怀里，面对面，身体与身体如此紧密地抱在一起，你可以想像得到，她也不哭了。虽然我有些紧张，紧张不是紧张别的，而是想到余亮，又觉得对不起这哥们。

一直以来，我以一个正人君子的标准要求自己，读圣贤书，没想到却做这种事来。当然，事实上，当时我和王冰妹什么也没做。

我说：“恨不相逢未嫁时。”

她说：“为什么我们没早一点遇上？”

我说：“也许这一切都是天意吧。”

她说：“好在还有挽留的余地。”

我说：“此话怎讲？”

她说：“我只是跟余亮订了婚的，还没结婚啊。”

我说：“你什么意思？”

她说：“我的意思是，我目前至少还是自由的。”

我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看到着她，看着江边渔火，心里有些乱，一会儿想到余亮，想到余亮的时候，又觉得自己不地道，不够朋友哇。当然，这也是我始终不能坦然地写这个贴子的最主要原因。尽管我一再申明，既然决定要写了，一定要写完，一定要尽量真诚地说事，不管对错，不管别人是否理解，是否会谩骂，也一定写下去。

我发现，很多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尤其是当你面对你的心灵的时候。

我豁出去了。

10.

我把袁江涛和王冰妹放在河堤上放了三天，三天没更新，实在不好意思啦。因为作者冷雨敲窗无心眠（也是“中文系主任”）感冒了，身体不舒服，今天稍好点，晚上打开帖子，看到又顶翻页了，再不更新就对不起读者啦。

所以，继续更新吧。

好了，让我再回到那个晚上，那天晚上，我和王冰妹一起坐在河堤上。我坐在草地上，还垫了一张报纸在地上。

王冰妹坐在的大腿上。

王冰妹问：“你爱我吗？”

我说：“爱。”

她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说：“从见到你第一眼就爱上你了。”

这样一说，王冰妹笑了，她以为我说的是假话。到现在我还能想起王冰妹那格格的笑声，声犹在耳，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多想再回到从前啊，回到那些个和王冰妹在一起的日子啊。

事实上，我的确是第一眼见到她就爱上她了，但她毕竟是我朋友余亮的女朋友，哦，不，他们已经订婚了，现在应该说是余亮的未婚妻了。一想到这些，我又觉得有些对不起余亮了。

余亮，我的兄弟，虽然这件事过去很久了，我也知道你不会原谅，但我还是要对你说，对不起。

这个时候王冰妹坐在我的大腿上，我身体某个部位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当然，我这样说大家也许马上就可以明白，这是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发生的变化。

我抱住她，和她接吻，她也没有抗拒，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在一个深深的吻之后，我们终于松开了。我看着她，在朦胧的黑暗中，她的脸是如此漂亮，如此让人动心。

我双手捧着她的脸，同时，下身顶了一下，问：“感觉到了吗？”

她笑了一下：“感觉到了。”

我说：“要不要来一下？”

她说：“不要。”

说完，又是格格地笑。

这种时候的女人其实不是拒绝，她的笑简直是一种邀请。其实我也明白，王冰妹跟余亮应该早就发展到上床了，也应该算得上是一个熟女，既然大家都是熟男熟女还有什么好说的？

记得张爱玲曾说过：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是阴&&&道。

大意啊，大意。

对于女人来说，要想占有她的心灵，只有先占有她的身体，先上了她再说。（哦，读者，特别是女性读者，我不知道有多少女性读者在看这个贴子，也许你会骂我是个混蛋，请原谅我的真诚，也许我说错了。）

我说：“不，我要。”

说这话的时候，我先是伸过手去一下子握住了她的乳###2房。

我的双手在她乳$$$房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一下子握住了她，那种柔软的感觉让我一下子冲动了起来。我俯在她耳边说：“我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