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本就清脆,话语又透着爽快犀利,当当当一席话,骂得高建等人脸色尴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女警骂完了高建等人,看看tui上的蛋花,又望向我。
我看她脸色不忿,生怕她也给我那么几句,当着这么多人难堪,赶忙老实道歉:“警察同志,实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看给您弄脏了,我……是该怎么着?”
女警清冷的目光在我脸上扫了几扫,只哼了一声,到底没骂我,跟旁边一个容貌清秀的女孩说:“我先回了。”
那女孩道:“一块吧,我也不吃了。”
我留意到,那女孩也戴着警衔,看来也是警察。
两女孩从我身旁走过的时候,我听到单眼皮女警嘀咕着:“真烦,吃个饭都不安生……”
我呆呆的望着她俩远去,最后消失在餐厅入口处,心里很是怅惘。刚开始见到她时是惊喜,是再度见到她的意外之喜。可没想到,好端端一件事给搞砸了,而我是受害者不说,最后闹得两边不是人。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她。
心里窝着股子邪火,我冷冷望着高建一伙人。
高建有点畏惧却又依旧蛮横的瞪着我,看来还是不忿。也是,在这么多人尤其是几个同事面前丢了面子,这以后怎么混?
我冷笑道:“我看你是不服啊?怎么着,外面伸量伸量?”
高建这时候使出了流氓泼皮等人惯用的伎俩,伸手指着我骂道:“你别他妈拽,你有种就给我等着的。”说完也不吃饭了,抹头就走。
我也不理会他的威胁,拿过自己的饭盘开始吃饭。
高建挨了打没脸再留下来吃饭,我可是胜利者,何况我早就饿了,为啥不吃呢?我一边吃着,一边想着女警的事。
她能来这吃饭,单位应该就在附近。她既然是一名警察,那她单位不是派出所就是公安局。有这两点线索,以后我要是有心找她,应该也不为难。饭后回到办公室,我就忙碌起来,打开搜狗地图,目标定在我这双子星大厦附近,然后敲进“派出所”三个字后,打了回车。地图上立时显现出当地所有的派出所。
我找了一个最近的,鼠标移上去一看,“建国门外派出所”。
喜色浮上了我的脸庞,心里已经默认单眼皮女警的工作单位是这里了。想着什么时候过去看看,以确认一下。
不过这明显有点一厢情愿的意思,因为到现在为止,单眼皮女警还不认识我,或者更糟糕的,她已经把我看成了一个打扰她吃饭好心情的坏蛋,而并不会管我心里多么多么的爱慕她。联想起她讽刺高建等人时的牙尖嘴利,我意识到,这位有着绝美玉tui以及万中无一的单眼皮的大美妞脾气同样不好,而且貌似比谢氏姐妹更过分。起码谢氏姐妹不会对陌生人如此呵斥。但再仔细想想,这或许也是职业原因吧,谁叫人家是人民警察呢,天生就有股子凌驾于老百姓之上的气势不是?而如果真要是待人接物,她应该挺温柔的,我胡思乱想着。
眼前时而浮现出那双修长的tui,时而又现出她那双大而灵动的眸子,我心底有个声音不断在喊:“追追试试吧,可能有机会;可如果不试,就永远没机会。”
我心情乱糟糟的过了一个多小时,将我惊醒的是突然来到的电话。我拿过手机一看,是美女师姐赵瑞华的,这才想起自己因重遇单眼皮美女特别兴奋而将给她发短信的事忘到了脑后,赶忙接听。
“我最近忙几个大单子,亲自在厂家这看着呢,也没空联系你。怎么样?你伤口恢复得差不多了?”赵瑞华看来确实忙,笑声听着都有些做作。
“已经好了,今天刚试过给人气功针灸,没问题了。”我爽快的告诉她。
“哦,那就好,你能想着师姐,不枉师姐对你那么好,嘻嘻。我这边还得再待一天,最快明天最慢后天就回了,回去我再联系你。”赵瑞华笑着跟我说。
我好奇的问:“你没在京城?”
“嗯,厂家在天津武清这边呢,郊区。”赵瑞华耐心解释着,“这风景挺好,改天可以带你过来玩。”
既然她忙,我也不好耽误她的时间,说两句闲话就挂了。
挂断师姐的电话后,我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坐立不安,那种感觉可以描述为,发情期的母猫。当然,我是公……呃,是男性,即便发情也不该那么大反应。
我烦躁的要死,迈步走出办公室溜达。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惯性一般的走出了朱雀会所,来到楼下。外面日头高照,空气中温度最少有三十五。不一会儿就晒得我头皮发紧,后背流汗。听说疾走可以带起风,我开始往东疾走。有十分钟的工夫,我穿越马路来到了马路北面,在第一个十字路口左拐,没走多远,面前出现一个牌子,上写“建国门外派出所”。
天哪,我到底还是追过来了。
站在派出所的外面,我心情乱糟糟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可好像有人在推我似的,我不由自主走了进去,一面四下张望着,一面忐忑不安的准备即将到来的“偶遇”。
挂断师姐的电话后,我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坐立不安,那种感觉可以描述为,发情期的母猫。当然,我是公……呃,是男性,即便发情也不该那么大反应。
我烦躁的要死,迈步走出办公室溜达。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惯性一般的走出了朱雀会所,来到楼下。外面日头高照,空气中温度最少有三十五。不一会儿就晒得我头皮发紧,后背流汗。听说疾走可以带起风,我开始往东疾走。有十分钟的工夫,我穿越马路来到了马路北面,在第一个十字路口左拐,没走多远,面前出现一个牌子,上写“建国门外派出所”。
天哪,我到底还是追过来了。
站在派出所的外面,我心情乱糟糟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可好像有人在推我似的,我不由自主走了进去,一面四下张望着,一面忐忑不安的准备即将到来的“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