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就听上面有人压低了声音骂道:“操的,他们俩就是跟这进的,我亲眼看着的,绝对错不了。哥儿几个帮我好好找找。要是找着了,男的给我打个半死,女的嘛,哼……到时候大家一起爽爽。”
这声音虽然冷酷但是听着很熟悉,我脑海里想起了刚才打的那位帅哥,心里当下打了个突儿。他不是被我打跑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而且听口气似乎带人来了,难道……回来找场子?但听他的说话,似乎主要是奔谢旖嫙来的。想不到谢旖嫙如此吸引他啊。
周围几个声音附和道:“好啊。”“成啊。”“没问题。”“妈的,敢抢二哥的马子,不是找死?看我过会找着非得弄死他不可。”
也有一个声音质疑:“华少,都这么半天了,他们还能在这吗?”
开始说话的那个人冷笑道:“怎么不能?妈的,想到这我就是气。我托朋友从西班牙带回来的无味苍蝇水,比港货催情效果好十倍,几百欧元才那么一小瓶。明明药效已经起了,我也马上就能得手,却他妈不知道从哪冒出个傻b来,死乞白赖从我手里抢走了美女。姓谢那个贱人,一看就是外媚内骚的,吃了我的苍蝇水,骚 劲儿肯定更足,说不定得缠着那小子要好几回。咱们赶紧的,没准还能抓个奸弄个偷 拍什么的呢。”
听完这番话,我震惊无比,猛地一下子,我眼前浮现出刚才谢旖嫙疯狂吻我的丑样。我好像可以理解她为什么那么疯狂了。
众人低声哄笑,再没说话,而是轻轻的脚步声,不过是越走越远。
等外面再次僻静下来的时候,我身边的谢旖嫙身子开始颤抖。
我当然能够猜到,她不是被河水冻得,而是得知事实真相后被气的。
事实真相只有一个,我可以想出大概流程:包间里那帅哥给谢旖嫙敬酒的时候就下了苍蝇水,打算迷了她行奸邪之事。哪知道谢旖嫙突然被我接走。而后他不死心跟出来,正巧谢旖嫙与谢旖婕姐妹俩吵架,谢旖嫙自己跑了。帅哥追上去,打算强掳她,结果被我打抱不平。他心生不忿,叫了人过来打算报复。至于捉我跟谢旖嫙的奸,怕也只是猜测。
谁说的我跟谢旖嫙就一定会在这成其好事?
“他死定了!”好半天我才听谢旖嫙说出这四个字,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估计她是动了杀心。虽然未必会真的杀人。差点被迷 奸,她这种反应也在我意料之中。
我则是暗暗胆战心惊,女人确实不容易,尤其是谢旖嫙这样的甜美女郎,虽然不像姐姐谢旖婕长得那样的祸国殃民,但也能诱惑得不少男人五迷三道的,所以也就有人对她动了色心,竟然色胆包天的趁其不备下了药。下药后还想强掳,以达成邪恶目的。这本身已经足够恐怖,更可怕的是那帅哥竟然如此肆无忌惮,如今又回来找场子,还想轮 奸谢旖嫙,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有什么凭仗。再想他行事如此狠辣卑鄙,却透着老到,说不定之前做过多少次了,也不知道坑害过多少无知美少女……想到这,我虽然是个男人,也出了一身冷汗,暗道侥幸自己是个男人。
我思虑一阵,叹了口气,侧耳听听外面除了虫子嘶鸣外没什么动静,然后拉着谢旖嫙,沿着河边深一脚浅一脚反方向走去。提供事出紧急,可能谢旖嫙也怕被返回来的帅哥等人抓住,所以没坚持让我背着,而是任我拉着在泥里滚。
大概走了二十多米远,我估计已经过了两段遗址之间的马路了,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加快速度,又趟泥渡水的走了十几米,才找到一个小码头。而这个过程中,我的两只皮鞋也都陷落在泥里拔不出来,跟我永别了。
我先爬上去,然后拉着谢旖嫙上去。在水里不觉得什么,这一出来,就闻着一身的臭泥味,真是要多腻歪有多腻歪。
我忽然想起,兜里还有手机呢,不用拿出来看就知道湿透了,失声叫道:“哎呀……”
谢旖嫙冷冷的道:“你鬼叫什么啊?”我道:“我手机让水给淹啦。”谢旖嫙似乎拧我拧上了瘾,随手一把掐在我身上,骂道:“你能有点出息吗?一个破手机淹了就淹了呗,值得大呼小叫的?”我没好气的道:“我当然比不了你,你是煤老板的闺女,坐拥数十亿,一个手机当然不放在眼里。还有啊,你有气找那个帅哥撒去,冲我下什么死手啊?这么一会儿,你捏我好几回了。”
谢旖嫙扑哧笑了,伸手在我腰间揉了揉,道:“谁告诉你我爸是煤老板的?”我奇道:“难道不是?我见过他一次,他山西人……”谢旖嫙哧道:“白痴,谁说山西人只有煤老板?我爸是做房地产的。”我一愣,道:“呸,那不是更有钱?”谢旖嫙不耐烦的说:“有钱是有钱,那又怎么样?他女儿还不是被人下了药,差点失身,还掉了河,弄了一身泥?”说到后面,话语冰冷,带了无尽怨恨。
我心说你被人下药那是你交友不慎,跟你老爹可没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