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我给家里打过电话,告诉老妈晚上回不去了,喝醉了,开不了车。我老妈一直担心我酒后驾车怕出事故,见我喝醉说不开车回去,她相反很高兴,说那你先休息好,等酒醒后再回来。我与我老妈打电话的时候,一直很大声,李晓婷就睡在床上,连动弹都没有,相反,还有微微的鼾声,轻盈地传来。
一个女人,能与你喝酒喝到酒醉,能放心地在你的身边躺下,能任你轻抚她的腰肢,能轻盈而又匀称的发出鼾声。我认为,要么你是那种她非常信任的人,要么,她对你已经产生了情意。我不知道李晓婷对我,是属于哪种感情,反正,她就睡在那里,娇情百媚。
约摸是半夜时分,我脑中的酒意已经微微褐去。这时候,听到洗手间传来哗啦啦的声响。睁着迷朦的睡眼一看,房间里亮着桔黄色的床头灯,一束女人的衣饰,乱七八糟地堆在床上。哦,难道是李晓婷起来了,在洗澡?正在我思忖时,李晓婷胸束浴巾,头发有些潮润,看起湿漉漉的,她从洗手间娉娉婷婷地走出来,满目含情地站在我的身边。
“啊,你酒醒了又洗澡了啊。”我看着眼前胸部以上裸露的她,眼神竟有那么一丝慌乱。“是啊,谢谢你,望哥。”李晓婷蹲下身子,带着一股馨香靠在我的身边,一只手压在我的胸膛上,一只手束捂着胸前的浴巾。她俯下身子,忘情地将唇印在我的唇上。
我很想这将段**过程略去。但它却是那样真实而又沉重地积淀于生命和记忆的深处,那些细节,那些细节中的温情,幸福,紧张,羞涩,激动……就犹如年华里的珍珠一般,你写与不写,想与不想,它都在那里,闪闪发光,晶莹闪亮。
我怎么也想不到,看起来外表斯文清纯如水的李晓婷到了床上,是那样的豪放热烈,就像沙漠中的玫瑰一样,火红而又耀眼地开放着。我也没有想到,她看起来单薄的身子,却是那样的丰胰,手碰触到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充满肉感,充满弹性,都有一股电波脉脉传送。那两处看起来圆润而又坚挺的蓓蕾,更像一处玉石雕刻的艺术品,白皙唯美,光华璀璨,没有丁点下垂,没有丁点瑕疵。一朵粉红色的花蕊,点缀在那份圆润和坚挺之上。
她的双腿半跪着,坐在我的身子之上,围束在她身上的浴巾,早已不知甩到何处。一墩女神完美的胴体,那样赤目而又美艳地呈现在面前,让我的心跳加速,差点喷出鼻血。李晓婷伏在我的胸膛之上,用盈盈玉手解开我的衬衣,然后用丰满的奶球,压在我的身上,她用那圆润的东西,在我身上摩莎着,那尖尖硬硬的**,直抵着我心灵最柔软的部分。
我努力想将她的身子推开,我说,阿婷,别这样,这样不好,你醉了。
其实我也知道,男女间**这东西,就像射箭游戏,只要你射出去了,就永远也回不来。放在这事上面,只要那层关系发生了,你就再也回不到关系发生之前的纯真无暇。你看她的眼神,你对她的感情,你们之间那种纯净的情感,永远掺糊着迷朦的东西。
李晓婷嘴角带着坏坏的笑,将她的唇凑到我的唇边,说,我醉了吗?望哥,我早就酒醒了。她顿了顿,将身子贴在我的胸膛之上,用手捧着我的脸说,你是我欣赏的男人,我和我喜欢的男人在一起,有什么不可以?
我将她的身子搂着,紧紧的,但理智却告诉我,这个女人,同时也是自己妻子的朋友,是她的好友,要是万一这是妻子和她一起布下的考验自己的陷井,自己岂不是上当啦?
见我眉头间带着疑虑,李晓婷吻着我的额头,将其中一只美乳压在我的唇畔,那股诱人的馨香,带着让灵魂飞升血液沸腾的味道。她娇嗔着,在我耳边细语,说望哥,我不想别的,也不吝求什么,我就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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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不,是从凌晨开始,我们缠绵了两次,每一次都像大海深处风暴中的行船一样,那份剧烈的颤动,忘情的投入,和激烈的风暴糅合在一起,谱写着一曲男女合欢的长歌。这其中,有些细节要交待(想必很多读者都猜到了),李晓婷因子宫做过手术,她没有让我戴上雨衣去冲锋博浪,也没有在事后做任何的补救措施。
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我和萧梦岩在她生过小孩后,一直采用戴套的方式避孕。在还没有进到李晓婷的身体时,我习惯性地去床头拿那客房里备的套子,李晓婷一边吻着我,一边将我的手打下,然后喃喃地说:“不要用那个,我不是跟你说过嘛。”她提醒我,我这才想起她跟我说过的,她的子宫有过损伤的事。我跟许多男人一样,总认为这戴着那玩意**,就像隔着层衣服挠痒一样,要不是实属无奈,担心自己的女人受到伤害,自己肯定会将那东西丢得远远的。这下,因为没有了这层阻碍,没有了隔阂,整个过程,更加疯狂和激烈。
第二天早上,我因为要在早会上发言,安排季度工作,便早早地起床。我起床时,她还在床上熟睡,我将她光洁的额头吻了吻,与她告了别,便开车到了公司。这事后很长一段时间,一直有些担心和内疚困扰着我。我担心李晓婷和萧梦岩见面,担心心李晓婷说漏了嘴,也担心李晓婷和许勇重归旧好,那样的话,自己如何面对许勇,面对萧梦岩?
萧梦岩从乌兰巴托回来后,并没有什么异样,相反,我们夫妻关系因为短时间的别离而更加亲密。她在乌兰巴托的推广方案获得公司高层的认可,在获得当地民用市场的良好反响后,甚至还引起非民用市场(军方和政府)的兴趣。在市场的成功,带来大量的经销团队和商家来深圳考察、谈合作。很多时候,销售公司这边接待不过来,便让工厂里一些稍微闲散一点岗位的工作人员也加入到这些接待的团队中。萧梦岩作为品牌推广部的老大,便常常在市内各酒店陪待来自各方的客户。我们夫唱妇随,倒也拿下很多客户。
忙忙碌碌三四个月后,也就是2005年年底,2006年元旦临近这样子,许勇在关外给我打电话,问我在不在公司,我说在的,你要来市内?他说我要来送请柬。我说你干吗,有喜事!他说我要结婚了,请大家喝喜酒!我说那可是好事呀,你快来,我等你,今天晚上咱们喝喝酒再说。说实话,一听说许勇要结婚,我的心里就闪过公司的财务助理,也就是以前的会计舒晚珊。她高挑的个子与冷艳的眼神……怎么说,也和许勇很般配,我衷心祝福他们。
过了一个多小时,许勇就将车停到我们销售公司的停车场里,咚咚地敲开我的办公室。我笑笑说,你和晚姗的进展这么快,真是祝贺呀。许勇淡然的将请贴递到我的面前,我翻开来一看,新郎:许勇;新郎:李晓婷。看着这名字,我的嘴巴惊得半天没有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