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去哄孩子玩。半年没见，儿子也长大了不少，不过，还是不认识过，我一抱就哭，倒是对刘玉莲以衣她的后夫还十分亲密。

没过多大一会儿，夏青青回来了，还假装热情，说：

“小袁，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说：“上午。”

其实是昨天回来的，但是为了不让夏青青起疑心，我才故意这样说的。这样，在平静的气氛下，我们吃饭，聊天，还装出一付热情的样子。

但我还是看出了夏青青，那付心神不宁的样子。

吃完饭之后，我和夏青青回家。我主张把孩子带回家，夏母说：

“你们回去吧，让我帮你们看孩子。晚上过来吃饭。”

我说：“不必了吧。”

夏母说：“过来吧。”

看来，夏青青的妈妈刘玉莲也转变了不少。记得从前夏生培在家时，对我也是不冷不热。虽然同住在一个城里，相隔的并不远，却是各过各的生活。

我没有A市的这段时间里，他们可能天天这样生活。

夏青青开着车子载我回到家的。

665.

回到家之后，关上房门，夏青青扑了过来，说：

“老公想我吗？”

我说：“发情啦。”

夏青青说：“嗯。”

我说：“来吧。”

我其实在冷笑，不过，夏青青没有看出来。也许是早就看出来了，不过，故意装出一付没看出来的样子。女人心思很细的，没理由看不出来的。

我进入了夏青青的身体，四十分钟后，终于完事，完事后，夏青青依偎在我怀里，我推开她。

她大吃一惊，看着我，说：

“怎么啦？”

我说：“夏青青，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

夏青青说：“什么？”

我说：“我是昨天回来的。”

夏青青说：“昨天回来的？”

我说：“是。”

夏青青肯家知道昨天回来意味着什么。果然，她的脸红了，这让我心里有些难过，本来，我对她昨天晚上一夜未归还有些怀疑，现在脸红越发说明问题了。夏青青说：

“昨天回来，为什么打电话给我？”

我说：“昨天你在干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夏青青说：“在我妈妈家。”

我说：“电话里你可不是这样说的哦。”

夏青青说：“昨天你打电话就是要试我的？”

我说：“是。”

我双眼直视着夏青青，我想，她大约也可以感受到我的这种威严吧。

666.

接着，夏青青哭了。如果以前哭，我也许心里会难过，现在却不会。我说：

“别装了，有什么好哭的。”

夏青青说：“你居然怀疑我？”

我说：“我只问你，有没有这回事？”

夏青青说：“没有。”

我说：“要我说名字吗？”

夏青青说：“说。”

我说：“杨海斌。”

其实我对杨海斌也不熟，只是有一点点这么一个印象。记得有一次，我去夏青青的单位，看到一群人在打乒乓球，其中有一个老是盯着夏青青看。

当时我还拿这一点跟夏青青开玩笑，夏说他是单位新来的研究生。

妈的，研究生也会勾引别人老婆，这个世界到哪儿说理去。

我把名字说出来了，实指望夏青青能承认算了。但没杨到夏青青还是很执著，说：

“我就不能有自己的朋友？”

我说：“恐怕不止朋友那么简单吧？”

夏青青说：“也没你想的那么脏。”

我说：“真的吗？”

看来，夏青青是不打算跟我交心了。我也是无可奈何，只好把昨天早就打印好的聊天纪录拿了出来。

果然，夏青青一看又呆住了。我笑了：

“怎么样？还有什么要说吗？”

夏青青说：“你太卑鄙。”

我说：“是我卑鄙还是你卑鄙？”

接着，夏青青无声地哭了。

当天晚上，夏青青没在家里过夜，去她娘家去了。嘿，去就去了吧，对我来说也是无所谓的。

667.

写到这里，才发现第一人称叙事虽然更有真实感，但也的确很受限制。因为不清楚当时夏青青离开家时，回到娘家时是怎么样的情形。、

据后来夏青青说，那天，当她回来自己家时，已经是半夜的一点钟了。

敲了半天门，刘玉莲才打开门，问：

“怎么又回来了。”

夏青青哭了。

夏青青一哭，刘玉莲第一个是骂我，我刚回来，夏青青就哭了，肯定是我的缘故，却不知道这背后的故事，只能说刘玉莲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夏青青说：

“妈，别骂袁江涛了。”

刘玉莲说：“你还维护他？”

夏青青说：“这次的事不怪他。”

刘玉莲说：“哦？”

接着，夏青青又把自己跟杨海斌的事说了一遍。虽然刘玉莲也有偷情的历史，可是人往往是这样，只顾得说别人。

却不记得自己的历史，当时，刘玉莲说：

“这就是你不对了，怎么可以红杏出墙呢？”

夏青青说：“妈，我错了。”

刘玉莲说：“你打算怎么办？”

夏青青说：“我不知道。”

刘玉莲说：“小袁有没有提出离婚？”

夏青青说：“没有。”

刘玉莲说：“没有的话，还有希望。”

夏青青说：“怎么办？”

刘玉莲说：“我来联系他。”

当时，刘玉莲就拿出电话，准备打电话给我，不过，最后还是没打。也许是考虑到天色也太晚了，打扰我休息。

还有一种考虑，让我有时间静下来思考一下。

668.

第二天早，我接到电话，电话是夏青青的妈打过来的，说：

“小袁，有事吗？”

我说：“没事。”

刘玉莲说：“过来吃饭吧。”

我说：“不了。”

刘玉莲说：“难道自己的孩子也不要了吗？”

这话又说到我的心坎上了。跟夏青青离婚当然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可是，说到孩子，一个小生命，而且，样子那么乖，的确让人有些难舍。我说：

“好吧，我过来。”

去到刘玉莲家之后，夏青青又上班去了。对了，忘记交待一下。夏青青本来也是一个公务员，以前她爸爸是人大主任，别人让她三分，现在的夏生培也被抓了。

没有人把他当回事了。

作为女儿的夏青青也得上班，她算是感受到这种人情冷暖。刘玉莲说：

“青青上班去了。”

我说：“哦。”

刘玉莲说：“昨天的事，我也听说了。”

我说：“早就知道了吧？”

刘玉莲说：“知道什么？”

我说：“她外面有人了。 ]”

刘玉莲说：“这个真不知道。”

我看着刘玉莲，不辨真假。也许刘玉莲说的是对的，如果是我，有了婚外情，我也是断然不会让爸妈知道的。

刘玉莲不知道，我也不怪她。刘玉莲说：

“打算怎么办？”

我说：“离婚。”

刘玉莲说：“不能再商量一下吗？”

我说：“也没什么好商量的。”

刘玉莲说：“离婚可以，我有一个请求。”

我说：“什么？”

刘玉莲说：“去见一下夏生培。”

我说：“有这个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