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依依,这是我同学,陈蓝。”
周依依说:“姐姐你好。”
陈蓝说:“你好。”
尽管陈蓝用一双满怀仇恨的眼睛看着我,但她还是表现出了姐姐应有的风度,伸过手来跟周依依握手。 ]这让我又松了一口气,我真怕两个女人现场打起来呢。但陈蓝问我:
“这么说我就明白了,看来,你今天晚上不能去跑步了?”
我说:“对不起,不能了。”
陈蓝说:“好吧,我走了。”
我分明看到陈蓝走时,眼中有泪花。我心里也很难受,从来没想过要伤害她的,但是没想过,却这样做了。陈蓝走后,周依依也说:
“走吧。”
我说:“好吧。”
然后,带着周依依走出宿舍的门。坐在宿舍里的刘星平又笑了。这个家伙,也是不怀好意啊。周依依说:
“看来,你跟这个姐姐关系不一般啊。”
我说:“没有哇。”
周依依说:“别装了,我全看出来了。”
我没有说话。
周依依说:“上了吗?”
我说:“什么啊?”
周依依说:“没事,我有心理准备。”
我说:“别胡说了。”
周依依说:“算了,我也不问了。知道了真相,心里更加添堵。”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周依依也没心情再到校园里逛了。我只好又开着车回去,路过一家小店时,我打算请周依依吃个饭,周依依说:
“算了,没心情吃。”
我说:“生我气了?”
周依依说:“有点。”
我说:“别。”
但小女生生起气来,也不是玩的。我暂时也无可奈何,开着车回到酒店的房间里,坐了下来。周依依打算去她爸爸房间问候一声,我说:
“算了,别去了,你爸这会儿正在辛苦劳作呢。”
周依依说:“全怪你的。”
我说:“怎么怪我了?”
周依依说:“不是你帮他介绍的小姐吗?”
我说:“也不能怪我啊,你爸是领导,有这个需要,我也是为领导服务的。 ]”
周依依虽然不高兴,我说:
“一起来洗个鸳鸯浴吧。”
周依依说:“好吧。”
一看周依依答应了,我也挺高兴。刚要进浴室,我的手机又响了,我一看,正是陈蓝打过来的,问我:
“回来了吗?”
我说:“正在送人呢。”
陈蓝说:“还没送到吗?”
我说:“没有。”
陈蓝说:“今天晚上会回来吗?”
我说:“会的。”
陈蓝说:“回来打电话给我好吗?”
我说:“好。”
放下电话,我心里也不好受。又让陈蓝伤心了,看到我这种情形,周依依问我:
“怎么啦?”
我说:“没事。”
周依依说:“谁打电话给你。”
我说:“你别管。”
周依依说:“我知道是谁?肯定是刚才那个姐姐。”
我没有说话,把手机关机。也算是对周依依说的话的一种默认。这会儿,周依依在浴室里,已经是光着身体了。我从她身后进入她的身体,两人动了起来。
616.
大约半小时,我们才结束战斗,在浴室里用水再冲洗一下,才回到床上。电视也早就开着的,这时我们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叫声。周依依说:
“叫的声音好夸张啊。”
我说:“这说明你爸爸还是挺厉害的哦。”
周依依说:“这个小姐真的是大学生吗?”
我说:“是。”
周依依说:“怎么大学生还当**?”
我说:“大约家境贫困吧。”
我们又谈了一些关于陈静的话题,实在有些累了,就睡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手机响了,我才醒来,这会周依依还在酣睡中。我接了电话,是周林,他说:
“小袁,过来送一下这个陈静。 ”
我说:“好的。”
周林说:“马上过来。”
我说:“好的。”
没想到这个周林还是有情有义的人。一个小姐,完了也就算了,还要我送这个小姐。我觉得有些太夸张了,同时,也是对我的一种不尊重,把我当成什么人啊吗?周依依问我:
“谁啊?”
我说:“还能有谁,你爸爸啊。”
周依依说:“叫你干什么?”
我说:“送那个陈静。”
周依依说:“哪个陈静?”
我说:“就是那个小姐。”
周依依说:“一个小姐,至于吗?”
我说:“算了,你爸爸怜香惜玉。”
我们这些做下属的,也是为领导服好务。我打开门,在周林门口按了一下门铃。女人出来了,经过一夜的战斗,看出来这个女人也不算漂亮,只能是个一般人。我说:
“走吧。”
周林说:“小袁,一定要送到学校哦?”
我说:“好的。”
这个周林,还真以为这个小姐是什么大学生,我觉得蛮好笑的。陈静上了我的车,一开始没说话,我也没问她关于昨天战斗的情况,费用也是昨天付过的,五百块钱,可是这会儿陈静却把钱还给我,我说:
“什么意思?”
陈静说:“还给你。”
我说:“怎么不收钱呢?你不是五百块钱包夜吗?”
陈静说:“是,不过,要感谢你。”
我说:“谢我?谢我什么?”
陈静说:“这个周总不是什么做生意的,而是H省的副省长。”
617.
我大吃一惊。开始我也没跟小姐说周林是副省长啊,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周林自己说的。果然,陈静说:
“这个老周,答应我去做一个公务员。”
我说:“不会吧,公务员要考的。”
陈静说:“他说可以不用考,一个副省长,安排一个公务员,问题不大。”
我说:“也是哦。”
看来这个女人床上功夫相当不错,否则也不会这样。因为周林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不会跟一个小姐睡了以后,就给她安排工作。我说:
“那这个钱,我也不能要。”
陈静说:“你还是收下吧。”
我说:“钱是你辛苦挣的,再说了,不坑钱,你这卖身挣钱来的钱,我怎么能要?”
这样一说,陈静似乎有些不高兴。不过,我也不在乎对方是否高兴,我说的也是实话,只是也不喜欢别人说自己是,要用一种婉转的说法。
现在人不都是叫小姐吗?我说:
“做哪里的公务员?”
陈静说:“H省驻京办的。”
我说:“这也不错。”
陈静说:“我还有一种担心。”
我说:“什么担心?”
陈静说:“我的学历也只是一个成人教育的,如果用人单位一查就会发现问题的。”
这说的倒也是一个问题。只是我跟周林说的这人是大学生,看来,一会儿回去还是跟周林说实话好一些,自己也争取个主动。陈静说:
“你说怎么办?”
我说:“实话实说吗?”
陈静说:“就怕周省长不高兴。”
我说:“应该不会。”
陈静说:“你说应该不会,你自己也没把握。”
我没再说话。我也的确没把握,虽然我以前当过周林的秘书,自认为对周林还是比较了解的,但是也这么久没在一起了,其性情发生怎样的变化,我实在搞不懂。陈静说:
“我想到一个主意。”
我说:“什么主意。”
陈静说:“做一张假文凭。”
我说:“在哪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