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个小姐长得好吗?”
刘星平说:“相当不错,还是大学生。”
我说:“不会吧。”
刘星平说:“真的,就是附近XX大学的学生,做这个也是兼职。”
我笑:“就算不是,也说自己是,你能证明吗?”
刘星平说:“倒也是,不过,我相信她是。”
我说:“为什么?”
刘星平说:“通过亲蜜接触,试出来的。”
说完,刘星平也是委琐地一笑。以前刘星平也跟我吹过,说他也有好几个情人。而且刘星平也是重口味,身为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这个家伙喜欢的却不是成熟少丨妇丨,而是学生妹什么的。嘿,听说只有不自信的男人才会喜欢学生妹。
没想到一个县委书记也是如此。我说:
“老刘,真不敢相信,你一个县委书记,去那些地方去搞。”
刘星平问我:“应该去哪些地方?”
我说:“至少得是什么高档酒店嘛。“
刘星平说:“这就是你不懂了,这些小地方才有绝色美女,而且,我不喜欢酒店那种标准化服务,还是喜欢随意一点。”
我说:“就像山珍海味吃多了,喜欢吃一些家常菜?”
刘星平说:“是这个意思。”
我说:“不错不错。”
刘星平说:“小袁,我还记了这个小姐的电话,以后有机会介绍你去照顾一下人家生意。”
我说:“我才不要呢。”
刘星平说:“人家真是大学生。”
我说:“就算是,我也不去。”
这让老刘也不高兴。还以为我假装清高,我承认自己不清高,不过,我喜欢的还是带有情感的那种,像老刘这样,完全的消费,还是接受不了,不过,人家老刘说了,什么感情啊,恩恩爱爱啊,太费劲,作为一个有老婆的人,也玩不起。
虽然新闻里曝出来,很多当官的有情人,有二奶什么的,但刘星平可以保证自己是绝对清白的,他还是喜欢种一次恩爱,付费一次的方式。
觉得公道许多。
597.
吃完早餐之后,我又上了床上去躺一会儿,着实累。还好,刚才也很好地把刘星平关于昨天晚上去哪儿的话题转移了。刘星平说:
“昨天夜里累得不轻,这会儿还要补觉。”
我一笑,不置可否。我以为老刘会去上课,因为上午还有一堂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课程,我上过一次,无聊之极,老师课讲的极为乏味,这次就不去了。我问:
“老刘,不去上课?”
老刘说:“不去了,老王的课上得不好。”
我说:“我也睡一会儿。”
老刘说:“我上一会儿网。”
新时代的年轻干部,都喜欢上网。虽然平时的工作是县委书记。现在的老刘,跟我一样,县委书记的职务也交给别人了。两年进修回去之后,也许会再进一步,什么县委书记,也不当回事。我自己的县长也是如此,至少得当个县委书记才行。
但他们在网上也一样像一个普通的网民一样,喜欢看贴子,还开通了微博,不过,以另一个身份在网上发言,还不乏正义感呢。
矛盾的双重人格。
这时,手机响了,我一看,是老婆夏青青打过来的,问我:
“在哪儿?”
我说:“在寝室啊。”
夏青青说:“在干吗?”
我说:“睡觉。”
夏青青说:“没去上课吗?”
我说:“没有。”
夏青青说:“昨天晚上在QQ上给你留言,也不见回。不知道你在干吗?”
我说:“昨天没上网。”
夏青青说:“不会是去干什么坏事了吧。”
我说:“没有,我也是有老婆的人,怎么能做出对不起老婆的事来。”
夏青青说:“这样想就对了。”
同时,又觉得好笑。这个夏青青还真奇怪呢。以前我在南县时,从来没有担心过我,也没有像这一样,打电话过来主动问我的情况。现在我在这大学里学习,她反而担心起我来了。我说:
“怎么啦?担心我了?”
夏青青说:“大学里很多年轻女生的。”
我说:“我一个老头子,人家不会喜欢的。”
夏青青说:“第一,你才二十五岁,不老。第二,现在那些大学生,才喜欢大叔型的呢。”
我哈哈笑了。看来,夏青青担心我不是说笑的,而是真实的担心,我只是觉得这个担心有些好笑,我是什么样的人,其实夏青青是再清楚不过的。但我理解错了,夏青青来跟我说这些,也只是其中之一,还有其它事情呢。夏青青说:
“告诉你一件事。”
我说:“什么?”
夏青青说:“周林当上副省长了。”
我说:“啊,真的?”
夏青青说:“当然是真的。”
我说:“听你的口气蛮高兴的样子。”
夏青青说:“我当然高兴,以后你也许还会继续当县长,说不定是市长呢。”
我也笑了。夏青青以为我跟周林关系有多好,其实我跟任何人关系也只能算一般,就算是周林,当初也有过对我的不满。我给他当秘书,事事处理得那么好,结果在考公务员这件事上也没能帮助我一下,叫我自己考。
后来,他说,这是对我的一项考验。嘿,反正人与人就是这样,自强不息者,别人才能帮你。夏青青说:
“我觉得你应该打个电话给老周。”
我说:“也行。”
夏青青说:“记得哦。”
我说:“记得。”
放下电话,下面正在上网的老刘不知才能时候出去了。这样也好,屋子里一边安静,我刚好可以自己安安静静地休息一下。
598.
睡了一觉之后,也听到外面的敲饭盆的声音,到了吃饭的时间了。我洗了个脸,准备去吃饭,这时,手机又一次响起,我以为会是何小莉,因为上午刚从人家那里出来的,而且她爸爸好像生气了。一看来电,居然是周依依,问我:
“涛哥,在哪儿?”
我说:“在学校里啊。”
周依依说:“想我吗?”
我说:“想。”
周依依说:“我也想你。”
我说:“可是这么远,也没办法啊。”
周依依说:“我有一份惊喜给你。”
我说:“我猜得到。”
周依依说:“什么?”
我说:“你爸爸当了副省长了。我正准备打电话给他呢。”
当时我以为周依依所谓的惊喜是这件事,但是我错了。因为在一周后,周依依也从省城来到北京上学,这样一来,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这是后话,下文再续。
跟周依依通完电话之后,我打了一个电话给周林,说:
“周书记,你好哇。”
周林说:“小袁,在那边学习怎么样?”
我说:“还好。”
周林说:“这就好,这就好。”
我说:“周书记,听说你这次当副省长了。”
周林说:“是的。”
我说:“祝贺啊。”
周林说:“哈哈。”
人家毕竟是大领导,我一个小下属,跟人家其实没什么共同语言。周林说:
“小袁,我们下周可能会见面。”
我说:“哦,要来北京来吗?”
周林说:“是啊。”
我说:“好哇,来了我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