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一圈,周依依说:“虽然只是一个县城,比我家房子还大。”
我说:“一二把手嘛,在南县,好歹我也是二把手。”
周依依说:“也是哦,仅次于老吴。”
我说:“老吴的女儿你认识吗?听说在新西兰留学。”
周依依说:“不认识。漂亮吗?”
我说:“我也没见过。”
周依依说:“那就不要提她了。”
后来,我才知道,别看老吴长得粗人一看,可是女人也许是随了妈。老吴的女儿长得真是漂亮啊,那种漂亮,简直可以说令人吃惊来形容。哦,读者,我这样说,你也许懂我的意思。是的,后来,我终于还是上了吴海洋的女儿吴海燕。这是后话,在这里就不过多地说了,还是继续当时的情形吧。
我说:“来吧。”
周依依说:“来干什么啊?”
我笑:“当然是啊。”
周依依说:“你不顾跟我爸爸之间的约定了吗?”
我说:“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周依依说:“可是我还没洗澡呢。”
我说:“一起吧。”
周依依说:“好,我喜欢。”
(好久没有爱情动作描写了,简直不像一本意小说,搞得正儿八经的官场小说,这可不是我所擅长的领域哦,我所擅长的只是意部分。哈哈,读者,多包涵下啊。冷雨这厢有礼了,深更半夜,你们在欢乐,我还坐在电脑前打字,有比我更辛苦的吗?)
375.
四室两厅的房子里也有两个卫生间,自然,卫生间里还有一个大浴缸,然后,我放了一缸水,让周依依进去,我再躺了进去。 老天,还真是大啊,居然可以容纳下两个人。虽然分开才没多久,但是一摸到周依依的身体,我得承认,我又硬了。
周依依说:“你个坏蛋,身体很好哇。”
我说:“那是必须的啊。”
周依依说:“在南县有没有女人投怀送抱?”
我说:“就算有,我也不敢的来啊?”
周依依说:“为什么?”
我说:“我是县长啊,也要注意一下形象啊。”
周依依哈哈大笑。似乎有些不信,其实我说的是个实情。表面上,我是如何风流不羁,其实骨子里仍是一个传统的男子。有着中国传统美德。
在水里,周依依要我坐下来,她面对我,坐了下来,就在水里大战三百回合。
我说:“这是吧,这也在夸张了。”
周依依说:“夸张什么,性本身是十分美好的,应该有一种享受的态度。”
我说:“毕竟是国外受的教育,就是不一样啊。”
半小时后,终于战斗结束,我也感觉有些累了,但我们都没有穿衣服,一起躺在床上。
我问:“依依,感觉好吗?”
周依依说:“非常棒。”
我说:“这就好。”
周依依说:“在这里当县长,工作怎么样?”
我说:“是你爸爸让来问的吗?”
周依依说:“当然不是,我爸爸不知道我来这里来。”
我说:“哦。”
周依依说:“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
我说:“什么?”
周依依说:“我打算过完年之后,不再去国外上学。”
我说:“为什么呀?”
周依依说:“没考上国外的大学,我想还是在国内上学算了。”
我说:“不是说国外的大学很好考吗?”
周依依说:“谁说的,可能考了。”
我说:“那就在国内吧,在哪儿上学?”
周依依就:“就在咱们省,我爸爸真在找人。”
我说:“也好。”
我没有再说什么,没想到周依依在国外几年也是胡混,人家在国外可以考一个好的大学,她倒好,过完年之后,要在国内读书,生在这样的家庭也是好,反正不愁没有书读,而且,最重要的是,周依依也才十八岁还是很年轻的。 ]
也有足够的时间让她来浪费。
376.
我说:“真羡慕你啊。”
周依依说:“我有什么好羡慕的?”
我说:“有一个好爸爸。”
周依依笑了。我把手伸了过去,握住她的双乳。嘿,十分丰满,十分地大,别看年纪小,身体发育的可真好哇。到底是在国外吃牛肉喝牛奶长大的,身材就是好。
我说:“对了,跟你说一件事。”
周依依说:“什么事?”
我把昨天发生的事,从来南县时有人来拦车告状说起,又说到最近发生的张亮把人逼死了,然后有人跳楼的事跟周依依说了一遍,没想到周依依也是正义感十分强的人。
听完,她十分生气:“怎么还有这样的人?”
我说:“是啊,这人还是市长张勇的儿子。”
周依依说:“这个张亮,简直是人渣,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不知道哇。”
周依依说:“老袁,你真叫我失望。”
我说:“为什么这么说哇?”
周依依说:“以前你说你是一个有理想的人,说什么人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改变这个世界,为了让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没想到你现在变了。”
我说不出话来。
我是说过要改变这个世界,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可是真正身处其中,试图做某种改变时,才发现挺难的,现在,周依依一席话,又让我感觉到惭愧,我不应该是这种人啊。
我说:“我知道怎么做了。”
周依依说:“我看好你的。”
我说:“相信我。”
男人只有在女人鼓励下才会做出一番大事来。我虽然不能干出什么大事来,但面对这样的坏蛋,也应该拿出自己的一份作为来,而不是跟那些混蛋搞在一起。
377.
第二天,我去县电视台和县报社,两家新闻机构去调研工作。一听说我要来调研工作,两个机构的领导人也十分紧张。生怕自己工作做错了什么。
我转了一圈,去看了看。发表了一些看法,大家听得直点头,我真佩服他们啊,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讲的什么,他们居然听懂了。
不过,以前我也在市级台省级台干过,学的也是新闻专业,真说起新闻来,他们还是应该听一听。
走过记者的办公室里,听到有人小声说:“好年轻啊就当县长了。”
我还有些小得意。
人生,谁又能预料得到呢?
然后,我把县电视台、县报社的两个头头找过来。台长叫老张,报社社长老李。由于是县长来找他们,他们也十分紧张。以为报道中出了什么事故,来到我办公室里坐也不敢坐。
我说:’老张老李,你们倒是坐啊。“
两人坐下来。
我说:“来,喝水。”
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水。这两个人年纪也不小了,大约有五十多岁了。从前是干过小学老师的,由于爱好文学会写两下子,小地方也没什么人才,渐渐地就显出来了,再后来一步步一直走到领导岗位。
他们也十分珍惜这份工作。
我先绕圈子讲了一番大道理,什么新闻与宣传的关系,什么寓教于乐。节目如何办得生动活泼。接着,老张问到新闻尺度的问题。
我说:“很好办啊,只要不反党,什么都可以报。就算我老袁有问题都可以报。”
老张说:“真的这么在的尺度?”
我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