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尽管林晓红对他很好,甚至还有亲近他的暗示,将手就放在他的手边,他还是不敢主动去抓她,更不要说拥抱亲吻她了。
林晓红却更加喜欢他了。见他如此胆小,木讷,不懂这方面的事情,就不再矜持,也不顾一个美女的面子,主动当起了他的启蒙老师。
吃完饭,李锦明搔着头发说:“那我就,回去了。”
林晓红笑着他说:“急什么呀?才八点钟,我们逛一会儿街吧。”
于是,他们就沿着那条马路,一直往东走去。边走边随便地说一些日常琐事和公司里的人事,也谈人生,说理想,偶尔说几句感情方面的话。
李锦明跟她肩并肩走在一起,感觉幸福极了。他陶醉在那种两情相悦的氛围里,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环境。
这时,马路边的行人,从他们身边经过,几乎都要回过头来,看这对沉浸在爱情中的帅哥靓女。
而李锦明却只看到林晓红俏丽的脸蛋,和丰满性感的身材,只感觉路中间的车辆在来来往往地奔忙,路灯在柔和地闪烁。
走走,他们就走到一所大学的门口。林晓红往里看了一眼说:“我们进去走走。”
李锦明犹豫着说:“这是大学。”
林晓红说:“对呀,我准备明年来这里学习英语,争取拿一个本科文凭,趁年轻,多学点知识。”
他们走进这个幽静美丽的校园,林晓红像里面的一个女生一样,乖顺地贴上去,温柔地说:“我们往那里走。”
李锦明第一次跟她贴得这样近地走路,他的肩膀顶到了她结实的胸脯,他心里说不出的温馨,但他只顾挺直着身子往前走去。
在林晓红的顶推下,他们拐向一条幽静的校园小径。小径两旁是一片绿色的树林,小径上有一对对情侣在勾肩搭背地散步。树林里隐着几对热恋的情侣,都紧紧地贴在一起,不是在接吻,就是在做着幸福的小动作。
林晓红突然跟他分开,钻进一丝浓密的树丛,然后静静地站在两棵大树中间,一声不吭。李锦明跟进去,却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就只呆呆地站在她面前半米左右的地方,不动。
林晓红引导性地往旁边看了一眼。那里的一棵大树背后,有一对恋人正靠在树杆上热吻。
李锦明这时候已经懂了林晓红的心思,激动得呼呼喘起粗气。他只要张开双臂抱上去,就成了,可是他怎么也张不开胳膊。
他跟身旁的树木一样,呆呆地立在那里不动。
林晓红只得转身走出树林,往小径深处走去。李锦明有些遗憾地跟上去,林晓红说:“那里有草坪,我累了,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会吧。”
李锦明赞同说:“好的。”他也非常渴望拥抱她,亲吻她,这对巩固他们的恋爱关系,完成下一步的间谍工作,非常重要。
他现在还不敢给她下达这方面的具体任务。因为他知道,要搞到韩少良的秘密,必须要她贴近韩少良,搞到他身上的钥匙,然后将他引开,他才能潜入严的办公室窃密。而要做到这些,她不做出一定的牺牲行吗?
是啊,要接近韩少良这个大色鬼,不付出她的美色,看来是不行的。想到这一点,他就很痛苦,就迟迟不给她提这个要求。他想自己完成这个任务,所以一直在等待时机。
林晓红知道他说的什么,他以为她与韩少良有了那种暧昧关系,心里有些不高兴。但她想,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不能再羞羞嗒嗒地错过了。于是,她又大胆地说,“于局长,你回去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这样,于局长就走了。林晓红关了门,心立刻怦怦跳起来。她既紧张,又害怕。怕偷刻钥匙印被韩少良发现,更怕韩少良假醉,或者提前醒来,借酒遮脸,非礼她,强bao她,她一个女孩子在他的家里,怎么能逃得出去?又怎么能说得清楚?
但她没有多想,就开始了行动。她朝卧室里看了一下,见韩少良的脚,还是那样一动不动的搭拉在床沿上,就走进卫生间,关了门,迅速从包里掏出那块香皂,先刻那条最大的进门钥匙,刻了正面,再刻反面,印子深刻而清晰,她才刻那条中钥匙。
可是,她刚刻好它的正面,卧室里就有了声响,好像是韩少良在呕吐。她紧张得背上发热,慌得手都抖了。但还是坚持着把三条钥匙都刻印完,才打卫生间的门,走出去,向卧室走去。她走进卧室一看,韩少良的头垂在床下,吐得一塌糊涂。酒气冲天,满地污物。
林晓红皱着鼻子叫起来:“哎呀,韩总,怎么这样啊?”说着,就去拿来脚盆,放在他的嘴下。再去拿拖把,拖洗地板。
等韩少良呕吐完,她绞来湿毛巾,给他擦了一下脸,把他的脚塞进被窝。拖清地板,她立在床前,轻轻对韩少良说:“韩总,已经快十二点了,再晚,出租车就没有了。我,走了。”
韩少良还有些意识,口齿不清地说:“你,走吧,我,不要紧的。”
林晓红不声不响地把钥匙话在他的枕头边,转身就往外走。出得门来,她下楼朝小区大门口急走。走走,仿佛怕人追似的,她小跑起来。
跑出大门口,她拦到一辆出租车,坐进去。车子开出去,她才松了一口气。在车子上,她就给李锦明发了一条微信:已经完成,明天一早就交给你。
李锦明没有回复,直到早晨七点,才来了回复:不好意思,昨晚我睡着了。太好了,八点半,我们在那个路口见面。
于是,他们都按时来到那个路口,林晓红把香皂塞给他说:“昨晚,他喝醉了,一个税务局的副局长跟我一起把他送回去,我才关在卫生间里,把它们刻了下来。现在,就看你的了。”
“好,你先走。”他们像秘密接头的特务一样,说了几句悄悄话后,就分开了。
李锦明拿到香皂,见上面清晰地刻着六个钥匙印子,就将它藏进包的夹层里,等林晓红走远了,才往前面那幢办公大楼走去。
他已经在郊区的一条镇上,联系好了一个配钥匙的师傅。可等下了班赶过去,就来不及刻了。于是,他在班上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理由,到下午三点的时候,他就提前溜了出来。
一坐上开往那个镇的一辆公交车,李锦明就给那个师傅打电话。车子开到那条镇上,天早已黑了下来。他走到那个钥匙摊前,把香皂交给那位师傅。那位师傅立刻就裁样弄起来。他们已经谈好价钱,每条五十元,几乎没有说话,那个师傅就动作麻利地做起来。
李锦明焦急地等他把三条钥匙刻好,已经快晚上八点了,他没有赶上开往市区的末班车,只好打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