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到朱校长的办公室,在门边偷听着,只听里面果然有声音。
只听张狐狸的声音道:“你那死肥婆怎么还不见她来找你离婚啊?干脆你主动和她离算了!”
“不怕,我有做好持久战的准备!”
朱校长的声音道。
肥母猪听了,猪鼻隆起,呼呼地生气,继续倾听。
“可是,都一个月啦,我可是有点等不及呢!”
张狐狸撒娇道。
“好,好,要不这样,再等三天,她不来找我,我去找她,如何?”
朱校长说着,似乎抱起了张狐狸,只听张狐狸道:“不要嘛,大白天的——不过,真的三天,那我还是等得的——”
“到时候,你可是我的第一夫人了!”
朱校长说着,猪嘴巴似乎亲了过去,发出啧啧的声音。
肥母猪这时候别说是猪了,是佛都起火,她拿出锋利的刀子,一脚把门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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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校长和张晓正搂在一起,突然听见门“砰”的一声,被人踢开,顿时错愕地看着门外。
肥母猪已经持刀冲了进去,见张狐狸和老公正搂在一起,登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挥刀一下砍了过去,直砍到张晓的后背上!
张晓惨叫一声,后背鲜血直流!
朱校长见了大惊,忙求饶道:“别动手!别动手!我再也不敢了!”
肥母猪哪里信猪头的话,正所谓男人的话可信,猪也会上树!
“你,你,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肥母猪拿着刀,指着猪头道。
朱校长知道情况紧急了,还好他有急智,忙道:“外面是谁?”
肥母猪不知是计,微微一扭头。
朱校长见了,急不可失,忙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连座机带线砸了过去!
“砰!”
肥母猪的猪脑袋被砸中,人登时摔了下去。
朱校长一见,机会千载难逢,赶紧逃跑,连张晓也顾不得了!
肥母猪爬将起来,忙去追猪头。
朱校长要是在平时的话,肯定是速度神快,可是,他现在光着身子,下面又涨了起来,行动不便起来,给肥母猪追了上来!
肥母猪一脚踢过去,“扑”的一声,朱校长给踢倒地上!
他翻转身子,**正对着肥母猪。
肥母猪见了,想起一切都是他下面惹起的祸,手起刀落,“扑”的一声,猪头立即变成了阉猪!
朱校长惨叫一声,整个人晕了过去!
肥母猪看着血淋淋朱校长,又看看血淋淋的张狐狸,从疯狂中惊醒过来,把刀子一丢,整个人都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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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母猪知道再耽搁下去,朱校长和狐狸精马上可以在地府做对同命鸳鸯,当下赶紧打电话报警了。
丨警丨察来了之后,把肥母猪和凶器带走。而朱校长和张晓则直接被送到医院去了。
张晓是背部被砍,除了留下长长的一条疤痕之外,其它没事,但也留下后遗症,那就是再不敢做人的小三了!
——小三有风险,入行须谨慎!
而朱校长则没那么幸运,他的小弟弟和他分家太久,已经变成了死肉,再也接不上去,朱校长变成了朱太监。
不过,最惨的还是肥母猪,她被判个故意伤害罪,锒铛入狱,所幸是她主动自首,所以只判了几年。
朱校长这事震惊了当地,传为茶余饭后的谈资,也震惊了教育界,教育局的局长下令,要彻查朱校长!
这一查,不但查出朱校长生活作风的问题,也查出了经济问题。
——看来朱校长确实落实的上面的口号——两手抓,只是不同的是,他一手抓女人,一手抓金钱,两手抓,两手都够硬!
教育局局长大怒,下令对朱校长就地撤职,所有劣迹存入档案,让他这辈子再难以翻身。
陈安老师是目睹了这一切事的发生,感慨万千,写了下了《猪头列出》,兹录如下:
某今日无聊,故作老猪列传,聊以解无聊也。是为记。
老猪其人,湘人也,肥头大耳,面目黧黑,猪嘴而豺狼声,相书曰,多欲也,吾谓之五百年难出之人也。
吾询之其妹,曰,老猪垂髫之时即为幼儿之王,领头偷窃之事,乡邻多为苦矣。其惯偷之心,可谓由来久矣。
后长,遂为一校之长,其劣迹隆矣。
吾计之其劣有三,其一为贪财。
老猪为财,可谓如鸟之为食,狗之为屎,无利不为,为利不择手段,置仁义道德如无物。在校中,飞扬跋扈,横征暴敛,间隙插针,滴水不露,手段可谓尽矣!短短一二年,敛财上百万,亦算人中豪杰,狗中藏獒,猪中肥猪。
其二为好色。其好色程度,令人瞠目结舌,凡为妇女,无论老少,上至五十,下至十五,肥瘦不择,美丑不论,无所不要,可谓胃口好极,吾见之自愧不如,五体为之投地。
其三,暴躁。为人如火药,动辄爆炸,在校之中有势力,苦之师生;在社会之中有势力,则苦之百姓矣!性喜凌驾人上,当别人为猪狗,蹂躏人格如等闲事耳。
有此三劣迹,其得势之时,天下苦猪久矣,吾私下谓之,多行不义必自毙!又曰,且观螃蟹,看汝横行!
果然,四年未满,天人共愤,被驱之出校,众人大快于心,亦是天网恢恢,天道不绝。
然,世事重复,熟料后来者不如此乎?
我曰:人之处世,岂可横行?横行者,螃蟹也,非人哉!欲多则败,前车之鉴,岂可不慎乎?如我等男儿,无势力则罢,有势力当扬剑出鞘,一啸怒气,可谓壮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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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校长被撤职这一年,陈安刚好三十岁,从师范毕业至今,已有六年。
这六年里,他一直追求双职户——即对方也是教书的,哪里知道,人家女老师追求的都是有钱人,像他这么个穷措大,真心没女老师看中,所以一拖就拖到了三十岁。
陈安像往常一样,周末回到家中。
陈母一见陈安回来,便去买了他喜欢吃的螃蟹给他。
陈母等陈安吃完螃蟹,这才道:“安安,你都三十了,今年再不娶的话,可就晚了!“
“男人四十一朵花,何况只有三十呢!”
陈安笑道,他心里虽也急,但在父母面前,总不愿意显出自己很着急的样子。
“这样吧,妈期待你自己讨老婆也是没影的事,不如老妈为你介绍,你去看看,合适的话,就把婚结了!”
陈母终于把想说的话给说了出来。
“你妈说的也是!”
陈父忍不住插嘴道。
“妈,不会吧?你连人都找好了?”
陈安道,心想:“要是随便都能要的话,我早讨老婆了!”
“是的,你梅阿姨介绍的,人家虽然不是老师,但也在大公司上班的女孩子,今年才二十七,品行端正,容貌秀丽,包你满意呢!”
陈母一脸笑容道,仿佛人家已经是她儿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