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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她已经疑心了,电话里面一听我又去南京,她叽叽歪歪了半天,说我是不是在南京有了女人,接二连三的去南京。我想想自己的借口也太傻了,骗人也骗得像一些,怎么老是拿南京说事。我硬着头皮说,周五是临时有事,所以赶着回来,今天还要过去处理未尽的事宜啊。
她又唧唧歪歪的,我不说话,随后她挂断了电话。
跟勇哥请个假第二天不进公司上班,我去上海处理珊珊的事情,他回了我一句,看来我们公司要在上海设立个办事处什么的了。
这主意倒是不错!
算了算银行账户上的私房钱,自己留下个两万块钱,别的钱全部转到另一张平时不大用的卡上,23万。不知道够不够,如果到时候不够的话,从勇哥那里支一点吧。
我数数日子,如果珊珊是春节前那次被我射中靶心的,算下来,应该有三四十天了。我不觉得生活中有什么很多的事情能难倒我,可是这件事对于我来说,现在就是烫手的山芋,珊珊再不去处理,丨炸丨弹的那根引线就始终挂在那里,不小心就会引爆。
到了上海,她先我到家。
问她,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她答,等我。
先把事情丢一边,她炒菜,我在边上和她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吃完饭,我难得殷勤的还把桌面收拾好了,准备去厨房洗碗。
被她制止了,让我把碗筷丢一边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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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很冷漠,我希望是黎明前的黑暗。
我难以开口,现在难的不是劝导她把孩子做掉,就是觉得说到钱上,是对她的侮辱。
珊珊洗好澡,进屋。
平时看她风情万种,今天已经无心欣赏。
以往,每次珊珊晚上洗好澡,她只要一躺到我身边,闻到她的气息,我本能的就会起了反应,晚上,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该步入正题了。
我把她搂在怀里,她不冷不热,让我觉得索然无味,我的苦闷或许现在比她还多,问题是大家都要面对的,这样板着衣服面孔算什么呢?
电视里面正放着冯小刚的电影《一身叹息》,男主喜欢上老婆之外的一个女人,谈离婚的时候跟老婆说,“我对你们娘俩的这种感情呢,晚上睡觉吧,摸着你的手,就像摸我自己的手一样,没什么感觉,可是要把你的手锯掉,那跟锯我的手一样,疼,你们娘俩是我的亲人,她是我爱着的人,两边一样重,谁也代替不了谁。”
这片段,珊珊仔细得看,问我“你和她一样,也是这种感觉吗?”
我无奈地苦笑,轻轻地点点头。
珊珊心里的火像是被我这句话给点着了一样,弓起身来,侧着脸看着我,音量虽然不大,一字一针,“林超,锯了我,你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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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愧疚,看着她。
“唉,你过得了你爸妈这一关吗?”我问。
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冒出这样一句话,或许是我在回避一些问题,而我又找不到更合适的问法,我就把问题摊开来,从困难说起吧。
她摇摇头。
“那你的意思就是非得我去离婚对吗?”我心平气和地问她。
她看了看我,没有说一句话。
“电视上说的,你看到了吗?你跟她,就像我的手心和手背,你打我哪,我哪都疼,珊珊,咱们已经不是小孩了,做什么事情总要想想后果吧?就算我求你,这件事情过后,你以后好好找个男朋友,过上正常的生活,我们之间,”说到这里,我卡了一下。
其实应该是要放弃珊珊,可是她的任何之处却又让我无比迷恋,迷恋到可以让我卑鄙着根本不想去放弃。
“你想说我们之间继续这样地下情是吗?”她见我不说,加了一句。
我不敢肯定她的这句话,只是摇摇头,不作声。
“今天出门之前,我转了23万到我一张卡上,密码我修改成你的生日了,我身上也没什么钱,我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弥补你,我也知道不多,过几天我再去弄点,你看怎么样?”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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