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瞎喊诡秘地笑了笑:“有这方面的服务,但不是对外的,主要是给那个经理准备的……”说着,他指着在那边为一桌客人介绍菜谱的那个十**岁的漂亮的女服务员,“你看见了吗?那个就是我高价雇来的,专门为那个鲍经理准备的…..你以后要想干也要准备这个。还不仅仅是鲍经理呢,还有那些工商税务食品检查卫生部门的大爷们,你都要给他们准备这一口儿,这比送礼还管用呢!”
姚随心眨着眼睛,仔细地想了一会儿,觉得有道理。他由此也相信了这个店里今天冷清的原因,不再怀疑这里的客源少。于是他更迫切地想把这个店盘下来,似乎他已经看到了自己今后生意兴隆的美好前景。他下定了最后的决心,把手伸进了装有两万元的口袋里,看着王瞎喊,说:“今天我是来交租金的!”
“交租金?”王瞎喊不知道是有点吃惊还是有点失望,懵懂得看着他,“你真的有钱交租金了?”
“我没钱怎么办?你又不答应拖欠,好在我手头还有两万元,先交上再说吧?”
王瞎喊别有用心地看着他,说:“如果你手头仅有交我租金的钱,而没有开店的钱,那我奉劝你一句,你就别干了。咱们是老邻旧居的,我和你死去的岳父关系都不错,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你赔钱!”
“赔钱?为什么会赔钱呢?”
“因为你没有资金周转啊?那肯定干不长的。我再教你个实底儿吧:开酒店可是要赊账的,尤其是你想靠上几个公司厂家的关系户,不赊账是没有客源的。就拿那个电子公司来说的吧,几乎他们领导带客人来吃饭都是记账的,一般都是年底一次付清。我每年赊欠给他们的酒饭钱到年底结的时候,都至少十万八万的,如果你没有足够的流动资金,你是根本开不长的。”王瞎喊这番话虽然是有他自己的目的,但也是实情,开饭店的都要赊账才有好的生意。
姚随心又把准备掏钱的那只手抽出来,点燃了一支烟,皱着眉头喷着。“王叔,冲你这么说,我还真的没那么大的本钱钱呢。要不然我咋一门求你把租金宽限到年底呢,不就是我手头的钱有限吗,捉襟见肘的不够用…….我再次求求你就帮我一次嘛!”
王瞎喊见时机成熟,说:“你说我着忙用钱才往出兑店的,我要是让你们赊欠到年底我还兑它干嘛?你说我要是图不到啥,我会那样宽容你们吗?”
“那你究竟想图个啥呀?”姚随心似乎已经预感到王瞎喊又要说什么了。但此刻他内心又开始泛起那个兽~性的无耻的想法,故意问。
“你二小姨子回去没和你说什么?”王瞎喊目不转睛地审视着他。
“没说啥呀?”姚随心在装糊涂。
王瞎喊开门见山地说:“不管刘虹彩是真的没和呢说还是你装糊涂,我都要再说一遍:要想让我答应你的要求,条件很简单:就是让刘虹彩陪我睡一晚…..”
虽然这样的无耻要求并不意外,但姚随心还是心里剧烈地翻腾了一下,眼睛里是醋意的色彩,他歪头盯着他。“王叔,你挺花花儿啊?你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咋还想这个呢?”
王瞎喊咕噜喝一口酒,说:“男人有几个不花花的?我五十多岁咋了?也不见得比你差,不信找个小姐,咱两个比比,看谁干的时间长,看谁能把小姐干得舒服了?”他像年轻时比试摔跤一般跃跃欲试。
姚随心也猛劲儿喝了一口酒。“就算你厉害,可你也不该惦记刘虹彩呀?我那二小姨子还没成家呢,还是个黄花闺女呢,你这么大岁数怎么好意思惦记一个姑娘呢,这也太不靠谱了?”
王瞎喊百般不屑地摆着手儿。“你可得了吧?你二小姨子还是个黄花闺女?你忽悠别人去吧,别和我来这套。就差没被你这个姐夫干烂了,还黄花闺女呢!你咋舔脸说的呢?”
姚随心脸色一赤一红的,尴尬地说:“王叔,你嘴下留点德吧,别信口雌黄了,我和她可没你说的那种事儿…..”但他说话的语气明显虚脱。
“嗨,这也不是啥丢脸的事儿,你还瞒着干个吊啊?好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这说明你能耐!咱们都是男人,你就别遮遮掩掩的了!”
“王叔,说点啥不好呢,你咋偏捡这个说呢!真是的……”姚随心想这也遮过去。
王瞎喊抓住这样的话茬儿比桌上的菜还有滋味,那肯放松,追问着:“你叔我整夜憋着,就对这个话题感兴趣,咱们喝着小酒儿,就拿这个下酒吧……嘿嘿嘿!说真的,你那两个小姨子,真是一个比一个招人稀罕,可你你媳妇刘虹霞有味道得多呢。就说你二小姨子刘虹彩吧,谁见了心里都直翻腾……你说说,她是不是你给破的身?是你把着干还是她还有另外的男人?”
后面这就话算是把姚随心带进沟里去了,他急忙说:“她怎么会有别的男人呢,她虽然很前卫,可也不是个随随便便的女子,很清高的呢!”姚随心等于承认了王瞎喊前面的提问。
“这么说,她只跟着你一个人了?看来你这个姐夫还算是有魅力!”王瞎喊巧妙地引蛇出洞了。
姚随心对这话心里很得意,尴尬地笑了笑,不置可否。
“既然她已经不是处~女了,那借我睡一宿还有啥心疼肝疼的呢?”王瞎喊又回到这个主题上来,眼睛死死地盯着姚随心。
姚随心被一阵恼羞搅得很不是心思,说:“刘虹彩就算已经不是处~女了,她的第一次也是送给我了,她对别的男人根本没有心思,她是对得起我的。将来等我发迹了还要娶她做老婆呢,我怎么能允许她陪你睡一夜呢?真是荒唐,你拿我当啥人了?”他觉得王瞎喊都五十多了,竟然还惦记柳哄彩这样二十多岁的如花似玉的姑娘,真是有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妄想,这让他心里即失衡又恼怒。
王瞎喊嘴瞥得像瓢似地,说:“切,你还挺儿女情长呢?作为男人来说那是一种愚蠢……你懂吗?女人对男人来说,就是身上的衣服,这件穿旧还有下一件儿,没什么可珍惜的。就怕你没钱,只要你有了钱,女人会像苍蝇一般围着嗡嗡转,随心所欲想要啥样的!反过来,你要是没有钱,哪个女人也不会和你好长久的。就说这个刘虹彩吧,现在她还是对你抱着希望,可是如果你总也发迹不起来,她也早晚会离开你的。不信你就试试?你还说等发迹了娶她做老婆呢,就像你这样的没魄的男人,驴年马月才能发迹呀?就算驴年马月之后走道捡了金元宝,到那时人家早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所以呀,你最该做的不是怎样守护她,而是千方百计地赚钱,发财,才是留住她的唯一出路!”王瞎喊说的嘴直冒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