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马上掏出软中华烟给了小张一根,虽然我不抽烟,但这个为了联络人,兜里常备着烟,“我刚从东马路接来的,车主干嘛去了我不知道啊。是一个大妈打电话叫我去接的。”我晃了晃手中的钥匙,“估计是姑娘的车吧,还带个hellokitty呢。怎么啦,赃车?”我故意打马虎眼。
“噢,那倒不是。”小张点上烟说,刚接到前面路口的通报,说一个黄色qq不接受酒精检测直接跑了,没看准车牌。
“那,那先拖走,看是不是这个。”我说,估计是姑娘跑回家让家里给这里打电话,让我开这儿来了。
“没那么迅速吧。”小张看了看车,“您忙着,我走了。”小张走到的时候向我暧昧地眨了下眼。
我知道他至少怀疑这车辆,只是我们是熟人,他放了一马。
送走小张,我好后怕,加上这8月初的天气,我一身冷汗把胳肢窝都浸透了:如果人家前面路口看清了车牌,那我刚才的谎话岂不成了妨碍公务了。我一肚子怒气,走回办公室,看见小太妹正拿我们的纸杯,里面放了茶叶接饮水机的开水。“呵呵,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毕竟咱也一把年纪了,也是,至少曾经是有身份的人,我冷笑着看着小太妹,“你要干啊、吗?”
“沏茶,解解酒。”
“放下。”我气得把杯子夺过来。“干嘛?”女孩恨不得吃了我的表情喊叫我。“谁告诉你喝茶解酒啊?”
“连傻子都知道,还用告诉。”
“看你也不像傻子啊,你怎么也知道呢?”我气愤地说,“回去百度一下吧,喝茶是加快酒精吸收的,醉得更快。”
“歪理邪说,我咋没听说过。”
“你自己都把自己放到傻子的阵营了,怎么会听说。”
“那,”女孩估计是喝得太不少了,不再抬杠,“什么解酒。”
我从明档里拿出一盒老酸奶,“乳酸菌是解酒的,给,这个在超市卖三块五,我们给老客户三块。”
女孩抢过酸奶就喝,可能是喝太急了,一下打起嗝来,她自己拍着胸脯。真是让人血脉喷张,虽然理智上我知道这是一个和儿子差不多大的孩子,不能往别处想,但那敲胸脯的动作和波涛汹涌的反应,也太考验了。我正努力克服自己的自由化思想,所谓福兮祸所伏,一股暖流铺天盖地向我喷来。还好,她大约168的身高我是180,她又低头敲胸脯,整个液体弹全砸在我的小腹一下。暖流过后,是让人呕吐的酸臭。“对不起,对不起。”女孩慌忙用手给我擦。我本来正在气头上,她那小手忽然来摸我的下腹部说对不起,我推她一把,“干嘛,老实呆着。”
说实话,0.01秒前我正想胸脯,现在又遭咸猪手,都有了反应,也太丢人了,或者对于我这个岁数也有点太龌龊了。“慢慢把这个喝了。”我又拿出两杯老酸奶,“告诉我,你家里的电话,天都这么黑了,赶快让他们来接你吧。”
我也顾不上自己一身的污秽了,拿起电话。“不用,我到我车里睡觉去。”女孩喝了酸奶摇摇晃晃要去车里,身上全是污秽,不敢扶她,“小姑奶奶,你快先坐那,我去换了衣服扶你啊,你快说家里电话吧。”
她呲着龅牙冲我笑着坐到长沙发上。
我赶紧跑到对门,那是我住的房子,换了一身运动服回来,我怕她再出幺蛾子。结果,回来一看,洗车铺的两个小工强子和小林正擦地板,小太妹已经躺沙发上睡了。我只好让强子和小林下班回家。难不成刚才我就动了下歪心眼,就这么报应我?
我不封建迷信,但那年,刚和王岚xxoo回来,就让解军抓到借口离了,确实让我相信报应。
我无奈地坐在那,调出最不动脑筋的拖拉机游戏,给小太妹站岗吧,估计待会她家里就该给她电话了。结果,一直到了12点多,我都困了,还是没人来电话,我看看死猪似的太妹,只好再开一局。
“水,水。”忽然她吓人地喊起来,我知道喝多酒的反应,马上接了杯凉水,把她扶起来,“喝吧。”
她很受用地张嘴,我靠。我只好扶着她喂她,一下她喝了三杯,然后很舒服地躺下了。天啊,这是什么报应啊。
送走小张,我好后怕,加上这8月初的天气,我一身冷汗把胳肢窝都浸透了:如果人家前面路口看清了车牌,那我刚才的谎话岂不成了妨碍公务了。
我一肚子怒气,走回办公室,看见小太妹正拿我们的纸杯,里面放了茶叶接饮水机的开水。
“呵呵,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毕竟咱也一把年纪了,也是,至少曾经是有身份的人,我冷笑着看着小太妹,“你要干啊、吗?”
“沏茶,解解酒。”
“放下。”我气得把杯子夺过来。
“干嘛?”女孩恨不得吃了我的表情喊叫我。“谁告诉你喝茶解酒啊?”
“连傻子都知道,还用告诉。”
“看你也不像傻子啊,你怎么也知道呢?”我气愤地说,“回去百度一下吧,喝茶是加快酒精吸收的,醉得更快。”
“歪理邪说,我咋没听说过。”
“你自己都把自己放到傻子的阵营了,怎么会听说。”
“那,”女孩估计是喝得太不少了,不再抬杠,“什么解酒。”
我从明档里拿出一盒老酸奶,“乳酸菌是解酒的,给,这个在超市卖三块五,我们优惠洗车客户,三块。”
女孩抢过酸奶就喝,可能是喝太急了,一下打起嗝来,她自己拍着胸脯。
真是让人血脉喷张,虽然理智上我知道这是一个和儿子差不多大的孩子,不能往别处想,但那敲胸脯的动作和波涛汹涌的反应,也太考验了。
我正努力克服自己的自由化思想,所谓福兮祸所伏,一股暖流铺天盖地向我喷来。还好,她大约168的身高我是180,她又低头敲胸脯,整个液体弹全砸在我的小腹一下。
暖流过后,是让人呕吐的酸臭。
“对不起,对不起。”女孩慌忙用手给我擦。我本来正在气头上,她那小手忽然来摸我的下腹部说对不起,我推她一把,“干嘛,老实呆着。”
说实话,0.01秒前我正想胸脯,现在又遭咸猪手,都有了反应,也太丢人了,或者对于我这个岁数也有点太龌龊了。
“慢慢把这个喝了。”我又拿出两杯老酸奶,“告诉我,你家里的电话,天都这么黑了,赶快让他们来接你吧。”
我也顾不上自己一身的污秽了,拿起电话。
“不用,我到我车里睡觉去。”女孩喝了酸奶摇摇晃晃要去车里,身上全是污秽,我不敢扶她。
“小姑奶奶,你快先坐那,我去换了衣服扶你啊,你快说家里电话吧。”
她呲着龅牙冲我笑着坐到长沙发上。
我赶紧跑到对门,那是我们居住的房子,换了一身运动服回来,我怕她再出幺蛾子。
结果,回来一看,洗车铺的两个小工强子和小林正擦地板,小太妹已经躺沙发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