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那破公司的一批货又出了问题,对家死缠烂打的还闹上来了,妈的,不让人省心。”说完他正亲着我,手机又响了,他没接,直接就往外面走。
我去窗台看他快速消失的车身,应该真遇上什么棘手事。
过了不出一个小时,叶九火急火燎的杀进我家,刚进门就给了我一个熊抱,激动的不撒手,“老板我想死你了!”
我苦笑的去拨她手,赶紧提醒她,“你这肚子里还有一个呢。别动着。让你今天先别来,你们老宋一天不在你就胡折腾!”
叶九赶紧说那不行,明天我又要走了,她来见我就是再送我走,难受。
我拗不过她,让她晚上就睡我家,她摇头说不了,家里婆婆在,不回去不大好。
聊了不出一个小时,我拖着恋恋不舍的叶九下楼,让她无论如何都必须得回去了,孕妇要早睡觉。
正巧小区门口停了辆出租车。我拉她上去,自己也坐了上去。
一路上叶九抱怨她怎么被特殊对待,像个巨婴样,什么都不让她做。她埋着头不停说,烦躁又甜蜜,音色一直不改,我却渐渐变了脸。
从刚才到现在,周围环境越来越陌生,不是我家到叶九家的路。
一开始的大方向对的,现在错得我心慌意乱。
我尽量给自己定心,不敢太吓着自己,清了清嗓子问前面司机。“师傅,这条路走错了吧,我去刚才说的那地址。”
我又把地址报了一遍。司机粗着嗓音马上回,“没错,这是条新路。”
“那走老路吧,我还想去老路上的超市买点东西。”
司机没理我。我的心跌进窟窿眼里,冰得快失去理智。
一旁的叶九感觉出不对劲,迷茫的转头看我,我安慰的手掌压着她手背,又望着前方司机的后脑勺说,“那师傅。你能把她就放这吗。我一个人去。是我要去那地方。”
他仍没说话,这种密闭空间里的沉默像无形的刀在戳我仅存的理智,我盯着他袒露在外的脖子,深吸几口气,有了主意,我上半身刚动,他警觉性太高,立马察觉,冷笑说,“看看你后面?”
我背发凉,猛地扭头,身后已经多出来两辆车,亦步亦趋的跟着。
是早就准备好一切,等着我们上套。
再转回头,我以近乎恳切的语气说,“师傅,我知道是出事了,但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找就找我,这女生是无辜的,她就是冤枉着来陪陪我,你把她在这放下,成吗?”
我好说歹说,又不敢太激进,近乎说光了全部的话,司机已经开到他们地方,顾自下车,拉开叶九边的车门,拽她胳膊下去。
我赶紧下车跟上,这地方荒山野岭。多出来个小平地,连房子都没有。对方车上下来四五个人,开始讨论我跟叶九谁是。
“不说是漂亮妞么,我看是这个。”那人手里拿着匕首,尖头对准叶九。
“你他妈瞎啊,这个一看就怀了东西。那个看久了更有味道,晚上咱都享受享受。”
我上前去抓浑身发抖的叶九护在身后,心惊肉跳的出声说,“如果要钱,我可以……”
“要你妈!你男人把我们老大货的渠道全给吞了,我们老大的货堆在仓库里一天损失半套房子,要收拾你男人了知道吗,钱?让你男人把命拿出来!”
那人上前两步,一巴掌抽我右脸上,把我仅存的希望给打没了。
这群人是冲着秦颂来的。
叶九反抓着我手,在我身后低细细的哭,“怎么办,老板,怎么办……”
叶九跟以前不一样,她当了妈妈,肚子里还有她的希望,她怕出任何事。她这么一哭,我喘着气,死死的护她在身后。她现在有孩子,她不能出事。
面前一共七个男人,我跟叶九都逃走的可能近乎为零。
我不逃,我要叶九走。
“大哥,我们商量个事吧。”
几个男人鄙夷的看我两眼,就笑。
“你张嘴巴就想跟我们商量?真欠曰。”
几个男人说着,压根不给我说话机会。这荒山野岭,天色又黑,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在跟前,蠢蠢欲动的情欲叫嚣,
其中黄毛走向叶九,手指伸向她衣摆缝,去扯她裤头。
叶九害怕的去抓黄毛的手,哭得满脸泪水。黄毛很轻松的就拨开她的手,叶九怕得使不出什么力气。
“哥……我有宝宝了,我好不容易有的,你别弄坏了他。”
“哟,真的假的,那老子享福了。不会的,别怕,老子轻点儿,不行就用你后面儿。”
我一听。忍着胃里汹涌翻滚的恶心,不由分说的一脚踹他大腿上,他猥琐的视线还停在叶九身上,没注意到我,被踢后踉跄两下,转身过来恶狠狠的眼珠子一转。一脚踹我肚子上,“你找死?”
“你别碰她,这又不是她一个女的,你来睡我。”
“睡你妈,老子想睡谁轮的到你说?”
另两个男人突然过来擒住我胳膊不放,还故意调整我角度。逼我正好看见叶九恐慌的侧脸。
“来来,不碰你下面的嘴,那你得用上面的伺候伺候老子。”黄毛不再理我,急快的抓过叶九手臂,另个人绕叶九身后往她膝盖后面一踢,叶九痛得惯性般扑通一声跪下,被面前男人一手摁住头顶,逼她正脸对准自己裤裆,另只手掐她嘴。
等叶九嘴被迫张开,他摁头的手收回去,急躁的解裤腰带。
“给老子含舒服了,就放过你,知道了?”
叶九脸颊被挤着,声音发木又变了腔调,“知道知道。”
她麻木又妥协,我却要疯了。
不管后面两双手怎么箍着我,我咬紧牙关玩命挣扎,身体前倾冲对面黄毛咆哮着一遍一遍哭求,“哥,哥!你放了她,你上我。我还是处,哥,你睡我。我帮你口,我自己会脱会叫,我听话。行不行,哥!”
桎梏我的手同时松开,我扑跌在地面,下巴磨得生疼,还没一会儿,黄毛松开叶九头,走到我面前,揣我脸一脚,再蹲下来,玩弄般扯着我耳朵,“你说真的?处?”
我还狼狈趴着,半点不敢耽误。赶紧说,“是,我是处,哥你可以验货。”
“哈哈哈,老子还没见过处sao成这样的,还主动要的哇,好,那老子先尝尝鲜,正好开个苞图个好彩头。”
“这裤子你再不脱,老子就去扒她的了。”他手指对准我腹部上下滑动,嘴里眼里的猥琐劲太甚。
我尽量克制恐慌的去松裤子,手上动作极力放慢。不敢停,那黄毛侧了一半身体面向叶九,他在无声的威胁我。
等我裤子滑到地上,黄毛的眼神黯几分,像有火苗在窜,他咽了咽口水,“快点儿!里面不还有条三角的吗,再磨蹭老子直接给你开条口子就干。”
他话语太猥琐,我没法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不敢真哭,手指贴在裤缝边,就要慢慢脱掉,边上突然响起刺耳的急刹声,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