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站在甄真的楼下,高声唱了起来:
我爱的姑娘
有着浑圆的ru房
我要是摸她大p股
她还骂我流氓……
歌还没唱完,甄姑娘就红着脸跑下来,拧了我胳膊一下,把我拽上楼。
我打量了一下甄真的住处,一室一厅,她一个姑娘住倒也还算宽敞。
进了屋甄真就不搭理我,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的看电视。
我厚着脸皮挨着她坐下,用胳膊肘碰了她一下。
甄真瞪了我一眼:干吗?
我吓得一哆嗦,这也太直接了吧?我反而有些慌乱,不确定的问甄真:“甄姑娘,这会不会有些太快了?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甄真脸色铁青,咬着牙重复了一下刚才的话:“我问你干嘛,嘛你懂吗?吃嘛嘛香的嘛!”
我的老脸难得一红,有些羞愧难当。
“甄姑娘,说好的奖励还没兑现呢?”我刚才用胳膊肘碰甄真的目的就是为了要奖励。
“我只说考虑一下,并没有答应你呀大叔。”甄真顽皮的眨了眨眼,像一只小狐狸。
我像一个被村长欺负了的小寡妇,窝在沙发的边上,一边抹假装眼泪,一边说:“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在哪里?”
甄真还是兑现了奖励,只不过这次是额头。
我又蹭到甄真身边,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假装跟她搭话,企图为我的安禄山之泡椒凤爪瞒天过海。
“甄姑娘你在看啥呢?”
甄真第一时间打掉我放在她大腿上的手,回答:“电视。”
我脸皮本来就薄,手被甄姑娘打掉以后,不敢再对她的大腿有非分之想,正人君子不应该摸姑娘的大腿!
“啥节目啊?”我又用手搂住她的腰。
甄姑娘又拿开我的手,回答:“韩剧。”
我是个要脸的人,两次被人家姑娘把我手给甩下来,我就是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继续吃甄真豆腐了。
“韩剧啊,韩剧好看啊,大长今我经常看。”我抓住甄姑娘的手,握在手心里把玩着。
也不知道甄真对我开放的最大限度是拉手,还是说她真被我的话转移了注意力。
“大叔,这是来自星星的你,你看,都敏俊教授多帅啊!”甄真一脸花痴的对我说。
我有点吃醋,于是极为夸张的指着电视里的教授,惊奇的喊道:“卧槽!这不演尔康那小子吗?啥时候跑韩国拍电视剧去了?”
陪甄真看了两集韩剧,我有点坐不住了。
早上没吃饭,这都快中午了,肚子饿的不行。
“小娘子,快去给大爷做饭!”我翘起二郎腿,开始使唤甄真。
甄真出人意料的听话,她居然真的站起来去了厨房。
不一会,就把我买的海鲜处理完毕,厨房里传来爆锅时特有的噼里啪啦声。
甄真在厨房炒菜,我坐在客厅看电视。
气氛很温馨,就像一对新婚燕尔的小两口。
罗红温柔贤淑,如果不出轨,她肯定会是一个好妻子,但此时平心而论,我更喜欢和单纯活泼的甄真在一起,两个人偶尔斗斗嘴,我觉得很快乐。
我心里想着,甄真,你会和名字一样,是一个真真的好姑娘吗?
不一会,甄真就弄出了三菜一汤。
她系着卡通围裙,一道又一道的往上端菜。
“大叔,你尝尝。”甄真夹起一块鱼,送进我嘴里。
“嗯,好吃。”我不是再恭维她,甄真做的菜出乎意料的美味,与罗红不相上下。
“想不到啊,甄姑娘,你手艺这么好。”
甄真给我乘了一碗饭,然后说:“我十三岁的时候,爸爸就进监狱了,妈妈也和别人走了。我住在叔叔家里,帮他们做饭,所以才练就了一身好厨艺,大叔,我厉害吧?”甄真说这段话的时候是笑着的,但我还是感觉到一阵心疼。
吃饭的时候,甄真忽然对我说了一句话。
“大叔我要学东北菜,以后做给你吃。”
我霎时愣住了,连嘴里的米饭也忘记了咽。
似乎在很久以前,甚至是在认识罗红之前,也有一个女孩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有关于这个女孩的种种回忆,我始终是不愿想起,甚至希望能把她彻底从脑海里抹掉,只是在某个无眠的夜晚,脑海里偶尔会闪现出一些既陌生又熟悉的画面,我一直想忘记,可那些画面始终像梦魇一样纠缠着我,挥之不去。
那个女孩和甄真一般大小,我的记忆里,她总是画着浓浓的烟熏妆,好像是某年某月某一天,女孩也是一脸憧憬的对我说:我要学东北菜,以后做给你吃。
有些记忆就像是手背上的一道伤口,在它刚止血结痂的时候是万万不能碰的,任何小心翼翼的撕扯都会造成撕心裂肺的痛疼。
由于刚才的失神,吃过饭以后,我暂时没有了歪心思,老老实实的陪着甄真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认真看了一会,发现剧情还挺吸引人。
这个韩国尔康真厉害,能飞能瞬移,还能时间停止。
我要是有这本事,说啥也得去女澡堂子转一圈。
正看得入神,忽然感觉肩膀一沉,甄真靠在我身上睡着了。
她的睫毛好长,小鼻子尖尖的,嘴角还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甄真的皮肤很好,如此近距离的打量,居然都看不到毛孔。
我心头一热,想也没想就用自己的大嘴缓缓的覆盖住了甄真的唇。
好软啊,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心动不如行动,于是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好甜。
甄真醒了,正一脸迷茫的看着我。
“咳咳,你嘴角有个饭粒,我觉得挺浪费,帮你吃掉了。”我发誓,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失败的一次撒谎,没有之一!
然而,甄真居然相信了。
她睁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问我:”现在还有吗?”
我心里一动。
“还有一粒”
见甄真主动闭上了眼睛,我再次低下头,大嘴又一次覆盖住她的唇。
一条滑溜溜的小舌头钻进我嘴里,局促不安的四处舔弄着……
我的鼻息越来越热,手顺着甄真的肩膀滑下去,最后停在了她的xiong脯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甄真鼻子里发出一声腻腻的闷哼,胳膊上冒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亲吻了很久很久,我们才分开。
此时我的手已经滑到了甄真的睡裙里,正打算解除她最后一件防备。
“大叔,你会娶我吗?”
甄真半卧在沙发上,呼吸急促,面色羞红的问我。
我想,如果没有甄真忽然问我的那个问题,也许那天我真的会上了她。
有时候我也在想,假如我一直懵懵懂懂的不知道罗红出轨,或许是一件好事情吧。
相比而言,让一个人真的认清自己内心的绝望和痛苦,还是让他一直茫然无知的生活下去,哪一种更幸运呢?
甄真问我的那个问题,其实是很多女人都会问男人的,大部分都是在第一次上床之前。